反派师尊让我操碎了心(143)

作者:贰两半 阅读记录

“另一只手顺着腰,钻进了衣服。”

依旧照做。

“还有呢?”应岁与追问。

“没有了,后面记不得了。”鹤云栎茫然摇头。

他大概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但却不知道具体怎么做。人没办法梦出认知之外的事。

弟子的单纯惹得应岁与低声笑了起来,又在他眉眼周围留下一串绵密的吻:“为师教你后面的。”

应岁与的吻随着手掌游走,鹤云栎在他的情意里沉浮。

可是过了许久,师父依旧在专注于取悦他,哪怕身体的灼热更甚,也未曾进一步。鹤云栎只能羞怯地暗示:“弟子都可以的。”

他的任务是帮应岁与度过情热期。

哪怕相关知识贫瘠,他也知道这个程度的接触解决不了问题。

面对弟子的“邀请”,应岁与轻轻笑了笑,依旧只轻轻吻着他。

他并非不为此动心,也并非不想与弟子真正血肉相连。问题的症结同样在于“他处于情热期”。

圣族血脉天生带着兽性,若在此时放纵情|欲,极易失控。

鹤云栎也是不知深浅才敢说这种话。若他真信了,放开手脚,第一次就把弟子弄得受不住,对情|事产生阴影,轻易不再让他触碰,就亏大了。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这次不做到那个程度。”

鹤云栎一愣:这次?难道说还有下次吗?

本想着一咬牙一跺脚度过这几天就好了的他一下没底了,忐忑问道:“师父会有几次情热期?”

这话教应岁与心里一个咯噔:弟子的意思是,情热期才会和他做?

到底谁是出家人啊?

他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为师也不知道啊。”

应岁与暗暗下定决心,这次要使劲浑身解数,让弟子感受到情|事的乐趣。改变他“只有在必要的情况下才可以做”的理念。

接下来的两天,鹤云栎充分见识了一个出家的道士能玩得多花。

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说起来是他在给应岁与解决情热期,但更多的时候,反而是他在享受师父给予的欢愉。

即使是最情动的时候,应岁与依旧密切关注着他的反应。确保弟子有从每一个环节中感受到快乐。

鹤云栎不禁怀疑:师父这样真的能解决需求吗?

在又一次被他当做结束的间隙,鹤云栎穿好中衣坐起来,他拉拢领口,不让暧昧的痕迹漏出半分。似乎这样,就能掩耳盗铃地掩饰住他们这段关系里的悖德。

山洞里的温度有些冷,应岁与凑上来,用外袍把他裹住,拢进怀里。并垂着眼眸,借机细吻弟子漏出来的半片锁骨。

想到应岁与在这两天中表现出来的充足到过分的相关知识,鹤云栎闷闷质问:“师父为什么懂这么多?”

他以为在不做到最后一步的情况下,能做的事只有亲亲和摸摸。结果师父让他大开了眼界。

玩得这么花,真的是出家人吗?

弟子的醋意让应岁与很是满足,他弯眸解释:“房中术也是一个好医者的必修课。”

为了照顾弟子的廉耻,他也潦草地披上了道袍。但未着里衣的身体挂不住宽松的衣袍。稍微一动作,便顺着肩头滑进臂弯。流畅优美的肩颈线条,结实匀称的胸腹,若隐若现。倒比不穿更诱人了。

鹤云栎挪开眼,却又顺着缝隙瞧见了应岁与背上那道蜿蜒的红色伤疤。之前他在师父沐浴时看到过这道疤痕,方才的亲热过程中也摸到过好几次。

手感凹凸不平,又颇为规则,不像是兵器留下的。

“师父背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该说的说了,这个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拔鳞留下来的。”应岁与顶着弟子惊愕的目光继续解释,“在和你小师弟现在差不多的年纪,为师背上开始长出鳞片。你师祖发现后,强行把它们拔掉了。长出来一次拔一次,直到再也不长。”

鹤云栎想起了藏书阁里那片带着陈年血渍的笔记碎片。上面的血迹就是这样来的?

“师父在此之前知道自己血脉的秘密吗?”

“不知道。”

在不知道自己血脉秘密的情况下,突然面对身体的异变和师长的粗暴,师父当时一定很害怕吧。

鹤云栎心疼得不行。

忽然,他想到什么,追问:“那些鳞片怎么处理的?”

他记得师父给过他一件全部由青银二色的神秘鳞片串成的“法器”,现在还在他头上。

应岁与眼中“肯定”的笑意证实了他的猜想。

鹤云栎错愕。

他戴的竟然就是师父被拔下来的鳞片!那师父岂不是每次瞧见都会回忆起那段痛苦的过去?

他慌忙想要拿掉头饰,但被应岁与抓住了手。

“不用摘。”

应岁与低下头,亲吻起弟子的乌发与其中若隐若现的青鳞。

“为师以前确实很讨厌看到这些鳞片。它们总在提醒为师自己的身份,提醒着过去发生的事。但自从发现这些鳞片能保护徒儿后,为师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血脉带来的也并非全是不幸。

因徒儿产生的新记忆,覆盖了旧记忆。现在,为师已经不再会因为看到它们而心情糟糕了,反而感觉幸福和满足。

所以不用摘,让为师一直看到它们,好吗?”

他的细语低哑而真诚。

平素的应岁与总是用重重言语与行动的帷幕将自己真实的想法与感受藏起,只给人看风轻云淡的表面,仿佛万事万物都不足以教他动容。

而现在,他主动撤下了遮掩,将自己的恐惧、担忧、脆弱一一展露。坦诚之下,是毫无掩饰的爱意,足以将鹤云栎包裹、淹没。

鹤云栎只能点了点头。

放下的手伸向应岁与的后背,缓缓抚过上面红色伤疤。

当时很疼吧。

疼惜之余,确认过伤疤范围的他又松了一口气:师父的血脉特征很不起眼,血脉纯度想来也和小师弟一样,不太高。

他并不会因应岁与是高纯度龙胤血脉就嫌弃他,而是怕师父因此遭受到来自外界的恶意。

——龙胤的统治虽然覆灭了,但龙胤余孽们为了“复国”对修界造成的伤害依旧留在世人的记忆里。对于龙胤血脉,修界之人轻则排斥、厌恶,重则赶尽杀绝。

“师父还怨师祖吗?”

“怨?说不上。”

应岁与感受着鹤云栎的抚摸,将脸埋入弟子脖颈间,深深嗅了一口。是弟子

的味道,弟子沾染了他气味的味道。

“他算不得好师父,我算不得好弟子。扯平了。”

扯平?

就鹤云栎了解到的过去,师父受尽了师祖的苛待,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得上扯平了。

但过去的恩怨当事人更有评判资格。

何况,师父的性情并不算宽厚,若师祖对不起他更多,他绝不可能说这种话。

“可师祖那样对师父的理由是什么?”到底什么原因,能让师父和师祖“和解”?

“因为为师的存在不能被发现。”

所以他最好一事无成,寂寂无名,不要被看到,不要被听闻。

这理由鹤云栎也想到过,但还不足以说服他:“可师祖的做法会不会太过了?师父的血脉纯度并不高。纵使被发现,后果也不会严重,犯不着让师父为此赔上修途和未来啊。”

看来弟子还是没有完全明白。

也是,他的情况极为特殊,一般人又怎能想到呢。

若是过去,应岁与会就着鹤云栎的话糊弄过去,但那是对弟子的态度,弟子没必要知晓师父的全部。而现在,鹤云栎既是他的弟子,也是他的伴侣。

何况,他已经将弟子抱在怀中了,不用担心人被吓跑,再多说一点也没关系。

“不。”他严肃否定了道,“为师的血脉纯度很高。比谢卿眠的朱雀血脉纯度还高不少。”

谢掌印已是半人半朱雀,血统纯度极高。师父却自称血脉纯度比他高很多。这是在暗示,他的生身父母有一方是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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