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170)
其他人则还在屋内等待。
不多时监州回来告诉知州:“已经安排人去了。”
约莫过了两刻,门外的守卫匆忙跑进来,慌里慌张,边跑边喊:“大人不好了大人不好了。”
屋内一众官员全都站起了身,“哪里不好了?”
那守卫摔进了屋里,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与知州大人说:“大人,出大事了,衙门被人给围了。”
“什么?”
“是谁围的?”
“可看清哪些人穿着打扮?”
守卫说:“看清了,全都身穿戎装,不是我们城内的守卫军。”
知州后退了半步,说道:“可若不是城内的守备军,还能是谁,若夜里城外的驻军要入城,城门口的巡防营和守卫营不可能放人。”
监州:“会不会是官驿王爷带来的巡查卫队。”
知州立马问:“大约有多少人来包围衙门?”
“不确定,但看人数,不会低于五百人。”
立马就有人说:“不对,王爷出城去镇南军就已经带走了一百多个人,现在官驿里面一共也就三百多号人,那就只能是城外的南府军队进城了。”
“可若真是他们进城了,我们怎么可能毫不知情,城门守卫军没有拿到我们签发的文书,不可能放人入城。”
“只怕我们今日,都得交待在这里。”
他有一个表姑,是他祖父妹妹的女儿,表姑父母早亡,祖父接来养在身边,是想为她寻一门不错的亲事,表姑喜欢过云河,没有得到过云河的回应,后来表姑失望了就嫁给了太尉的儿子,出京去寺庙上香遇到山洪,尸骨无存。
云河知道这件事后,从天巧阁的楼梯上摔了下去,此后意志消沉,再后来他就辞了天巧阁阁老一职不知所终。
再后来天巧阁被制造司收编,是伯景郁去打造兵器,听阁中老人讲起的。
他说要珍惜眼前人,是在提醒他与庭渊,要互相珍惜。
只不过他可能猜错了,自己和庭渊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庭渊有喜欢的人。
而他,还未找到自己喜欢的人。
第86章 贺兰通判
第72章
逛完易物集市,两人去了善堂。
刚走到院外,就能听见孩子们在院子里嬉闹的声音。
进入善堂,嬉闹的孩子们看到陌生人来了,都停下来看着他们。
庭渊粗略数了一下,这院子里有十几个孩子。
其中一个看着年长点的孩子问他们,“你们是来捐东西的吗?”
庭渊点头。
杨兰招癫狂一般地大笑,笑着笑着便是满眼的泪水。
“我早已讲过,那日我起夜,见到兰玉以送生辰礼的名义骗漫漫为他开了门,他知我与漫漫情投意合,担心漫漫与我一起离开,想要奸污漫漫,我亲眼所见,翻墙入内阻止,与他起了争执,失手将他打伤。”他与庭渊诉苦,“可是无人信我,兰玉反咬一口,说我与漫漫偷情,用我的安危逼迫漫漫承认我们偷情被他撞破,若非如此,他便要到衙门诉我。”
“你胡说!公子才不是这样的人!”乳娘满口否认,冲上来想要打杨兰招,阻止他说话。
杨兰招苦笑,“看吧,他们就是这样,我说真话无人相信,兰玉说假话,人人都信。”
“从小便是如此。”杨兰招对他们早已失望透了。
三爷说他:“你这黑心的小人,如今兰玉已经没了,你怎么说他都辩解不了,还不都是你一张嘴。”
杨兰招转头看向三爷:“三叔,你这双眼睛白长了,自小你们就因为我不是父亲母亲亲生的孩子对我多有不满,由着兰玉陷害我,总有人为他撑腰,任由他伤害我,老夫人不喜欢我,你们为了讨好她便也不喜欢我。”
“你胡说,我没有!”三爷矢口否认。
庭渊意味深长地看了三爷一眼。
杨兰招:“没种的东西,一个个敢做不敢认。”
三爷一听这话,立刻摆出长辈的姿态,“自小你就品行恶劣,满口谎话,污蔑兰玉,处处伤他,他年幼时你便多次想要他死于意外,又不敬重长辈,你这样的说的话是没有可信度的。”
在场的仆人纷纷声援三爷。
杨兰招见这一幕,笑了:“我倒是忘了,三叔是最会伪装的人,处处藏拙,知道老夫人偏心娘家人一直想让两家再结连理,将来她不在了娘家人也能得到照顾,便去讨得老夫人欢心让老夫人把亲亲的侄女嫁给了你做夫人,负了那与你有婚约不远数百里来投奔你的小青梅,将两个孩子养在老夫人膝下,自己的母亲尚在人世,便对老夫人一口一个母亲的叫着,如今老爷子瘫痪在床,你天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日日在老爷子跟前照顾扮演大孝子,这庄上有几人没受过你的恩惠?”这些人手里的府兵数量集中起来数量非常庞大。
若是将他们全都铲除,无疑是自废双臂,就得看伯景郁他们有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
胜国如今的情况朝堂上的官员青不接黄,在此时壮士断腕,一定会让胜国元气大伤,没个十来年二十年很难恢复。
这只是其一,其二各地军阀蠢蠢欲动,政局不稳时想要对这些人动手,很容易引起各州动荡,若西州借机背刺西府,西府的几十万大军不能及时驰援京州,两侧夹击,四处陷入战乱,胜国很可能会面临解体的风险。
这确实是太难为伯景郁了。
惊风挠头:“最头疼的是颜太师他们当年扶持刘家,拿赈灾粮高价贩卖,赚黑心钱。这事如果传扬出去,必然要激起民愤,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可若是真的杀颜太师,那就是大义灭亲……”
一个重视孝道的国家,大义灭亲,着实难办。
屋内陷入沉默。
这事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得让伯景郁自己作决定。赤风也被这个想法惊到了。
惊风道:“他们同时有一个男人,而陈汉州又对他姑父痴迷,他姑父不会是同时跟他们两个有染,抛开亲情伦理,他们只是男人,在陈汉州的视角,他父亲是在跟他抢男人。”
庭渊打了一个响指,“正解。”
杏儿打了一个喷嚏,“娘唉——说得我后背一凉。”
“父子变情敌,而自己还是第三者,这个视角确实很恐怖,还是在他父亲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和他的姑父搞在一起。”
惊风啧啧两声,“你们说他在和他姑父在一起的时候,脑海里会不会想到他姑父和他父亲在一起的情形。”
“撇开他们的身份,这不就是妥妥的情敌,我反正是不愿意我的男人有别的女人。”杏儿搓了搓脸,“如果我的男人身边出现了别的女人,我真的会嫉妒得发疯。”
平安看了一眼赤风。
赤风感觉自己是人在堂中坐锅从天上来,赶忙表态,“我这一辈子肯定只有一个女人。”
他和杏儿之间还没有到捅破窗户纸那一步,所以他只能这么说。
若他说出我只有你这一个女人,那就是冒犯杏儿。
杏儿听在耳朵里,甜在心里,嘴上说:“被别的女人碰过的男人我可不要,我的男人必须只属于我一个。”
旁人愿意共侍一夫那是旁人的事情,她反正是不愿意。
“我的男人要是敢碰别的女人,我非把他的小铃铛剁碎了喂狗,脏东西我可不要。”
赤风感觉自己裆下一凉,不由得夹紧了腿。
庭渊轻笑出声。
杏儿哼了一声,“我可没开玩笑。”
平安说:“到时候我帮你找狗。”
惊风说:“不用找,王爷府里有现成的,全是烈犬。”
庭渊轻咳一声,“玩笑开一开就过去了,时间也不早了,还是把案子说完,然后早些去睡。”
众人点了点头。
赤风:“这么说他想杀的人可能是他的父亲,这么丧心病狂吗?”
庭渊道:“倒也不一定是真想杀死他的父亲,可能是想杀死他父亲的象征,他的父亲是一个个头不高的男性,和死者的特征十分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