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621)
江峘道:“是。”
庭渊转手递给了许院判,“帮我验验有没有毒。”
许院判结果,用他的银针验了,是发黑的。
庭渊让人把酒缸打开,再将酒缸里头的酒验了一遍,都是正常的。
“那就把所有的酒壶都验一遍。”
许院判只能一个个地验酒。
所有酒壶里,只有那一个粉色的壶里的酒是有毒的。
这个范围已经缩得很小了。
庭渊问江淳和江惇,“这酒壶是你们两个谁的?”
两只粉色的酒壶一模一样,想要分辨出来是很难的。
江惇和江淳都指向对方。
“是他的。”
庭渊就是故意这么问的,就是想看看两个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在同一时间内两人下意识指向的都是对方。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个酒壶是对方的?”庭渊问。
根据在场的孩子们口中所说,江淳的嫌疑要比江惇的嫌疑大一些。
江惇率先开口了,“我的酒壶盖子掉地上磕了一点边角,盖子上头有条裂缝,你手里这个是完好无损的,自然不是我的。”
江淳指了身后一个仆人说,“他可以证明。”
那仆人上前道:“确实如此,当时还是我帮三公子捡的盖子。当时我们都担心这盖子会不会坏,公子让我去找找家里其
路外边的农田已经翻得差不多了,都灌满了水,泡上两三天,就能够插秧了。
马车一路慢行,走了一个多时辰才看到刘家庄的农田。
他们的农田已经开始插秧了。
呼延南音:“没想到他们比我们还要快一些。”
庭渊:“他们田比你们少了两千多亩,犁田的速度肯定要比你们快,你看远方还有正在犁田的。”
顺着庭渊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还有在犁田的。
前边犁后边插秧,等插过去那边的田也就差不多了。
马车停在他们农田附近。
路边有个茶棚,不过这茶棚倒是与那种开在官道上的茶棚有所不同,没挂番号,应该是仅供这刘家庄的人饮水用的。
伯景郁将庭渊从马车上接下来,沿着农田边缘的道路往茶棚走。
庭渊:“这茶棚看着不像接纳外人的。”
伯景郁:“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距离茶棚还有二三十米,便有人过来问他们,“你们是干什么的?”
伯景郁看这人一脸凶相,肌肉扎实,可不像是一般的农户,茶棚里还靠着兵器,觉得有些奇怪,寻常的护院也就用棍棒,这刘家庄的护院怎么还有兵器。
庭渊道:“我们是路过,看到你这里有茶棚,来喝口茶。”
胡须男道:“我们这茶棚不对外卖茶水,我们这又不是官道,你们这是哪门子路过。”
胡须男瞪眼,逼上前两步,“莫不是别家的奸细,过来打探消息的?”
“怎么会?”庭渊笑着说,“你们这有什么值得我们打探的。”
“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放着官道不走,跑到我们这私路上来。”
呼延南音道:“这我们也不知道你这是私路,你们这私路按着官道的标准在修,也怪不得我们走错。”
这确实是,通常官道对路面是有要求的,私路大部分都是土路,哪有私路铺石块填的和官路一样平整的。
“我们这一路上也遇到大大小小的庄子,还是头一次遇到你们这样的,连讨口水喝都不行,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呼延南音故意激他。
胡须男皱眉看了呼延南音两眼,倒是没发作,朝身后喊道:“给他们把水打满。”
身后立刻来了两个伙计,接过他们手里水袋。
庭渊与伯景郁对视一眼,都觉得刘家庄很怪异。
这一路他们确实路过很多农庄,没有一家农庄像他们这样防备外人。
伯景郁掏出自己的钱袋子,给胡须男递上银两,“我们这走错路人困马乏,不知道您能否行个方便,让我们在你这茶棚休息片刻,喂喂马,若是能给我们弄点吃的,那是最好不过了。”
看着几个穿着打扮倒也不像是普通人,给他钱财的这个,像是北方人,不像是西府人。
胡须男有些犹豫。
伯景郁道:“我们就在你这茶棚坐坐,不进庄子。”
听他们这么说,再看这几个人的战斗力,也不像很强的样子,一个个的细皮嫩肉。
胡须男看着手里这一两银子,给他们喂马,一人弄点吃的,最多也就半两银子,余下半两,哥几个等闲下来了还能去酒楼吃顿好的。
这么想着,他就同意了。
说道:“那行吧。”
于是找了个人过来,让庄子上的厨房给他们整点吃的端过来。
伯景郁朝惊风使了个眼色,惊风便明白他的意思,将马交给他们。
饭菜刚端上桌,踏雪便突然冲进了农田。
速度太快都没人拦得住他。
身后有人小声嘀咕,“我看他就算不是杀人的凶手,也是个变态。”
立刻有人附和:“就是,换了旁人谁能这么淡定。”
惊风猛然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两人正要继续说话,被惊风眼神严厉警告,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惊风:“既然你们觉得我家公子是凶手,那你们谁同我一起去衙门报官,交给衙门来查!”
所有人都不出声,就连官差也没接话。
惊风冷笑:“怎么,不敢?”
方才被吓破胆的男人说,“谁敢跟你走啊,你们是一伙的,万一你也有份,岂不是送上门让你杀。”
“就是就是。”另一个有些年纪的老者说道。
惊风已经听这两个字好几遍了,实在是忍不了,他最烦的就是这种躲在别人身后,看似有道理其实毫无道理只知附和毫无主见的人,“就是就是,没完没了是吧,谁再啰嗦一句,我就把你们舌头拔了。”
伯景郁出声制止:“惊风,无妨。”
惊风冷哼一声,不再计较。
惊风:“既然你们觉得我们是一伙的,那你们去报官,我们留在客栈,等衙门过来,这总行了吧。”
他的视线扫过众人,最终将视线落在店里伙计的身上,“就你了,去报官。”
店小二连忙摆手:“不行的不行的,客官,外头下这么大的雨,出了门都找不到路。”
官差这时站出来说话了:“今晚谁都不准走,明天一早小二带两个人去衙门报官。”
伯景郁觉得如此安排没什么问题,朝惊风点了个头。
惊风:“行,那就依你所说,有一个算一个,都去楼下中堂待着,谁要是敢走,那就要看看是你们跑得快,还是我的剑快。”
旁人是丝毫不怀疑惊风的能力,浑身腱子肉,看起来真的能一个打十个。
就是这官差看着都没他结实。
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怕是大家一起上,都不够他塞牙缝的。
官差指着伯景郁说:“你也出来,跟我们一起下楼,万一你在屋里毁灭证据怎么办?”
有人就问了:“地上这位差爷怎么办?”
“抬下去吧。”
没人敢进屋,毕竟屋里还有个被抹了脖子的死人,远看都害怕,何况是近看呢?
伯景郁站起身,路过趴在地上的官差时,微微弯腰用手抓住官差的衣领子,便将他给拖起来了。
门外众人:“……”
这得是多大的劲儿……
他抬手一推,就像在牌桌上往对家手里扔筛盅一样,一眨眼的工夫,官差就到了惊风的手里。
惊风稳稳地接住了官差,抓起衣服往上一扔,官差就被他扛在了肩膀上。
几息之间,好像看了一场杂耍一样,这官差身长七尺左右,约莫一百五六十斤,被这两人扔来扔去的,力量着实恐怖。
惊风单肩扛着官差,步伐依旧沉稳矫健。
众人前后相随,转移到了楼下中堂。
算上店里的伙计,一共有二十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