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645)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许昊则真正是个呆子,醉心于医术,平安也不多事,两个人有很多共同话题,都是围绕医术展开。

说不过他们,许昊偏头。

反正他谁都惹不起,一个王爷一个王妃,动动手就能捏死他。

不过他心里也清楚,庭渊没有坏心,伯景郁也有分寸,只是爱逗着他玩。

他们这边一片祥和,衙门那头可是一点都不祥和。

出门的时候是五个人一起出的,回来的时候只有欧阳少琴一个人。

其他几家自然不干,堵着欧阳秋要人。

欧阳秋家里更是乱作一团。

一进门,欧阳秋就抄起院子里的扫把追着欧阳少琴打:“一天到晚让你读书你不读书,成日里和那一群小兔崽子鬼混,到处惹是生非,让我给你擦屁股……”

老妇人见状连忙阻拦。

欧阳少琴躲在老妇人的身后。

老妇人:“你打,有本事你打死我……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你这个不孝子,连亲娘都打。”

说着步步上前,把脸伸过去让欧阳秋打,“你打死我算了。”

欧阳秋是真的心累到了极致:“娘,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惯着他,再有一年他都十七岁了,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考中进士做官了,他成日里不学无术,乡试他都考不过,你算算这两年闯了多少祸事。”

“他还是个孩子,他知道什么!”老妇人始终拦在欧阳少琴面前,“况且他惹出什么祸事了,不过就是调皮了一些,也没闹出过人命,不过是一时贪玩,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不也是一样的贪玩。”

欧阳秋想到自己小时候,一旦贪玩不努力不用功,等来的就是一顿毒打,不明白怎么到了欧阳少琴这里,他娘就这么维护,“你这样下去,迟早是要把他养废的,今日/他惹的可是齐天王的下属,那是一句话就能免了你儿子官职,让我们全家死无葬身之地的齐天王啊——再不收敛,以后他还不得去惹君上!我们家迟早得落得一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老妇人吼道:“你嚷嚷什么,嚷嚷什么,当官了就了不起了,就可以不将老娘放在眼里,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欧阳秋都绝望了,语气是重点吗?明显欧阳少琴闯祸才是重点!

面对完全无法沟通的老娘,欧阳秋没有任何办法,“宠,你接着宠,大不了就是一起掉脑袋,我辛辛苦苦为官十几年才走到今日,攒下的家底,你们一点都不珍惜,那就干脆大家一起完蛋算了。”

看着欧阳秋歇斯底里地怒吼,老妇人无动于衷,欧阳少琴更是一副看热闹的姿态。

似乎无论欧阳秋怎么发疯,都触动不到他们分毫。

欧阳秋将扫把扔了,与自己的媳妇说:“准备好银两,明日一早送给钦差大人。”

转身朝外走去,去给他的儿子擦屁股。

他们这里爆发激烈的争吵,周围住的官员和家属纷纷出来看热闹。

老妇人呵斥周围的人:“看什么看,以后还想不想在金水县混了。”

欧阳秋听到这话,实在是气不顺,甩了自己两记耳光。

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心中万般委屈,却也无可奈何。

做足了心理准备,欧阳秋才拉开门,外面站了一群人,还有另外四个孩子的父亲。

也是欧阳秋的下属。

“大人,怎么就少琴自己回来了,我们家闫玉怎么还没回来。”

“是啊,我们家子枫怎么也没回来。”

呼延謦如声说:“谢谢你们救我,让我感受到了温暖,起码我不会再冲动地死在你们这里,给你们招来麻烦。”

“抱歉。”杏儿也觉得自己一开始的话说得有些重了,“我当时……”

呼延謦如声又摇头,浅笑着说:“姐姐不必与我道歉,确实是我冲动了,险些给你们招了祸端。”

“谢谢你们愿意让我多留一日,让我享受片刻的宁静。”

她很清楚,自己一旦回到呼延謦家,就再也跑不掉了。

他们一定会严加看守自己。

事情走到这一步,她只怨恨自己不够强大,若是她足够的强大,也不必落得如此下场。

杏儿很想帮一帮这个姑娘,但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她。

她的能力也很微弱。

伯景郁不能暴露身份,呼延南音不能在此时力保这个姑娘,他有能力插手这个事情,但他也不能这么做。

他们都很同情这个姑娘,但他们要以大局为重,只能眼睁睁看着姑娘往火坑里跳。

杏儿叹了一声。

呼延南音心中有些后悔,早知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趁这个姑娘跑来工会的时候,就该将她藏起来。

若是不把她赶出去,她或许就不会被呼延謦家的人发现,也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后悔也没有用。

现在没有任何的补救之法。

院子里的杏花落了一地,有些飘到长廊上。

呼延南音微微叹息了一声,微不可察。

归功于伯景郁的听力好才听见。

“若你想帮她,我尊重你。”伯景郁与呼延南音说。

呼延南音看向伯景郁,见他一脸认真,不是开玩笑的,愣了一下。

呼延謦如声的婚嫁,对于他们来说,根本算得不是什么。

他想了想,说:“不必了,这是她的命运,当以大局为重。”

呼延南音很清楚,在所有的事情面前,只有庭渊的事情能够让伯景郁退步,其他人于他来说爱死不爱,死一个人和死十个人没有区别。

他又怎可能真让自己去帮助呼延謦如声呢?

如今呼延謦家掌权的是呼延謦寒生,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断然不可能与呼延謦寒生交恶。

“为了一个不想干的人与呼延謦寒生交恶,不值当。”

呼延南音垂眸一瞬,不知道在想什么,转而抬眸眼里已经看不见任何情绪,“我工会的账目还没算完,且先回去算账目了,你们请便。”

伯景郁嗯了一声。

庭渊伸手接着树上掉落的杏花,等杏花掉光了,就该长杏子了,也不知道是甜的还是酸的。

相比较杏花素雅以白色居多,庭渊更喜欢桃花和梅花,红的红粉的粉,花朵大许多。

伯景郁抓住花枝摇了一下,杏花纷纷落下,似纷飞的白雪,落得庭渊满身都是。

“你干嘛!”庭渊急忙抖落自己头上的花瓣。

洛玖彰道:“知己,我心悦他,爱慕他。”

“青云说他是你包下的人,是你在养着他,他是你养的外宠,不过是被你养在了戏坊里,可对?”

“不对。”洛玖彰扑通一声跪下,“大人,景笙与我之间不曾逾距,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我是养着他,但他不是我的外宠,他本是我养在府里的戏伶,被我的夫人赶出去,无家可归,又被原戏班的新班主转卖进了夜戏坊,成了夜戏坊里的戏伶,而我包下了他所有的时间,不让他与夜戏坊里头那些戏伶一样接客。”

庭渊和伯景郁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

庭渊追问:“你是说,你与云景笙之间没有发生过肉/体的关系?”

洛玖彰点头:“确实没有,大人可以找景笙对峙,若大人要追究景笙在夜戏坊被迫接客那几日的责任,源头在我,请大人责罚我,我甘愿接受一切惩罚,但请大人不要责罚景笙。”

洛玖彰的夫人李蕴仪听了这话火冒三丈,指着洛玖彰说,“你撒谎,你与他在府上整日厮混在一起,夜里常常与他同榻而眠,你们之间怎么可能没有做过那些肮脏事。”

李蕴仪也跪下,“求大人为我做主,他未经我的允许便将云景笙养在府中,日夜与云景笙同吃住,夜里宿在云景笙的房中,外头谁人不知,云景笙就是个接客的男/妓,辗转各个府上,与他睡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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