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666)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转而怒视院中众人,“你们做了什么!”

院内的官员无人应答。

沈塬:“一个个都是哑巴吗?”

依旧无人敢应声。

沈塬此时后背凉飕飕的。

惊风点名司户署长,“陆司署,昨夜你一锤定音,怎么今日一句话都不说。”

陆生年跪趴在地,不敢言语。

霜风:“昨夜诸位不是都很能说,今日怎么就成了哑巴。”

沈塬朝他们怒道:“还没有人肯说吗?”

惊风看着众人,“尔等不会认为一句话不说,就会平安无事吧?”

沈塬看向霜风,有他在,还轮不到自己来发号施令。

霜风:“留条命接受审判就行。”

“是。”

沈塬心里狠狠地跳了一下,随后与身后主管刑司的官员说道:“全都押入大牢。”

“是。”

刑司州同于廷州领下命令,差人将这些人全都捆起来押入大牢,严刑伺候。

这些官员全都是数万人的科举里考出来的,都不是傻子,怎会不知这是发生了什么。

闻人政一案,这些官员多少都知道一些情况,一封闻人政的密信便能一举抓获户司三十六名官员,仅仅是一封内容都没公布的密信而已。

可见闻人政一案背后的牵扯有多广。

主管户司刑司的官员纷纷跪地。

“下官毫不知情,请王爷明察。”

这些官员皆是如此。

连带着其他官员也纷纷重复这句话。

霜风并未言语,而是直接朝外走去。

一行人到了州衙。

惊风:“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

官差梗着脖子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伯景郁朝惊风摇了摇头,示意他别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件事明显不简单。

囚犯被杀,不是小事,这背后恐怕还有更大的阴谋。

惊风有些着急,伯景郁无法洗脱干系,就得被羁押至大牢,现场确实没人能够证明他的清白。

伯景郁反问官差:“你既觉得是我杀了人,你又能如何证明,我是清白的,即便是有人硬把这罪名安在我头上,我也不会认。”

官差:“是非曲直,你同我上衙门理论。”

“就是,就是,上衙门去理论。”

伯景郁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官差:“衙门自然是要去的,你这同僚还有气,我随行有医士,可以让他为你的同僚诊治一番。”

官差听他这话,不觉得眼前此人能有这么好的心:“我怎知你们不是一伙的,万一谋害我这同僚,他一命呜呼,到时候岂不是让你逃脱。”

伯景郁无奈地放下刀,往旁边干净的凳子上一坐:“你爱看不看,反正他死不死与我也没多大关系,我便跟你去看衙门走上一遭,倒要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

惊风急切地喊了一声:“公子!”

而这时,许院判才姗姗来迟。

蹲坑久了腿都麻了,走路都不利索,惨叫他也听到了,看门口围了一群人,一眼就看见了惊风,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等惊风回答,就看见屋里伯景郁坐在尸体旁。

这一幕看得太医眼前一黑,“哎哟我的……唔”

后边没说完的话,被惊风给堵了回去。

防风冷笑:“你们倒是相信他们。”

“不信也没办法啊,就我们干的这些事儿,真捅出来,大家谁也别想好活,你说是不是。”

“定金多少?”

“一百万两白银。”

第338章 人赃并获

第46章

“光是定金就要一百万两白银?”

对方点头。

防风问:“那你们是如何约定的?一百万两白银,足够覆盖你们这几个月内的收支吗?”

“不够,远远不够,南州商会的商户有十几万家,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商会,一百万两白银分下去,到每个人的手里,也不过几两银子,这怎么可能够呢。”

“既然不够,你们又为何要跟他们做这个交易呢?”

刘员外一脸无奈:“我们哪有拒绝的资格呀,给点好处见好就收,咱们就算再硬气,那也没有和官家去斗法的资本,你说是不是。”

伯景郁去安排此事,再回来时,庭渊已经换好了衣裳。

伯景郁往汤婆子里灌了热水,又将杏儿给庭渊做的护膝给庭渊绑在膝盖上。

庭渊看伯景郁单膝跪在床边给他绑护膝,笑着与他说:“我这身上已经穿得很厚了,这才九月中旬,今日都这般了,再过一两个月下雪了可怎么办。”

“我不管。”伯景郁手上动作没停,“捆上热了可以取下来,但绝不能让你疼着,等到下了雪,屋里再给你加两炉炭火,热热乎乎的,绝不让你冷半分。”

伯景郁牵住庭渊的手,转身又去拿了手套给庭渊戴着,再将汤婆子给庭渊。

转而看到他脖子还露在外面,想去找狐裘领子,被庭渊一把拉住:“行了,这已经很严实了,女子坐月子,都没有我裹得严实,我没那么金贵。”

伯景郁硬是将狐裘领子拿来,给庭渊围上:“你得学会爱惜自己的身体,说好了要长长久久地陪着我,这般不爱惜,怎么行呢?”

没有全身的镜子,庭渊是瞧不见自己如今被裹成了什么样子。

只是走起路来,笨重极了。

或许被裹成了粽子。曹禺忙道:“下官愿意将功赎罪。”

“屋里说。”

伯景郁往屋内走。

身后一众人跟上。

落座后,伯景郁问曹禺:“今日人口普查可有结果了?”

曹禺忙道:“查了八成,还有二成,明天上午便能查清楚。”

伯景郁满意地点头。

曹禺弯腰:“下官斗胆,大人今日出去,可有什么收获。”

“我正要说。”伯景郁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这才说:“今日我与庭渊入了夜戏坊,里头全都是些腌臜污秽的事情,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决不允许这样的地方继续存在,曹县丞,普查完人口后,清点兵力,直接把音舞市围了,趁夜查抄夜戏坊。”面对庭渊的连环发问,曾矗有点卡壳。

但他很快就找到自认为合理的说辞,“我确实没有权利审理他的案件,也是头一次遇到官员犯法的案件,处理经验不足,同时也担心旁人会认为我包庇下属,才将案子移交至霖开城县衙,县衙的官员认为达到立案的标准,这才立案将案件移交至总府。”

庭渊也很清楚他想做什么,无非就是想通过拉霖开县的官员下水,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分摊责任。

自然不能按照曾矗的节奏走,庭渊果断选择跳出他的逻辑思维,不去与他共情站在他的角度思考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我提问的问题,清不清楚、知不知道、认没认罪!”

曾矗见庭渊不上套,也没上庭渊给他下的套,“所以我承认自己在这个案件上存在失职的地方。”

“好,你说自己失职,那么你列举出来,你失职在哪里?”

庭渊在打断他的思路时,就已经想到他会这么反击,从他要将曾矗的行为定性为渎职时,就已经替他埋好了圈套。

伯景郁极少看到庭渊如此咄咄逼人,步步紧逼。

曾矗没想到庭渊还在后面给他留了一手,一时间竟答不上来。

庭渊也不急:“既然你说自己不是渎职,那就拿出证据来。”

他让庭渊证明他渎职,反之庭渊则让他证明自己没有渎职,不愿意证明自己没有渎职那就拿出失职的证据。

这是一个自证的逻辑,一旦陷入自证,除非证据链完美无瑕,一环证据出问题,那就全都是漏洞。

曾矗也反应过来了,庭渊给他下了一个连环套,但他现在却不得不按照庭渊给他下的套继续往下走,拿不出失职的证据就是在变相地承认自己渎职。

身后一众官员心里忐忑不安,若是他们对上庭渊,能否在他严密的逻辑下寻找到一条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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