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747)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他也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找过去的时候,人家两边都差不多谈完了,他什么都没有听到,也不好意思问人家什么。

目前的情况看着是挺太平的。

晚饭过后,其余官员先一步回衙门,伯景郁等人留在官驿,与霜风他们还有事情要商量。

待衙门的人都走了,其他的官员也都撤了之后,众人在堂屋里谈事。

霜风问伯景郁,“王爷,我们是在这里栖烟城修整,还是明日便赶路?”

伯景郁道:“明日太仓促了,后日出发吧,我们和你们一同出发,直奔曲远城。”

曲远城是西南府府衙所在地,也是西南府最高行政区域。

同时也是最接近西州文化的地方,以曲远城为分界线,往南去,是三十年前厮杀的战场。

地下葬着数以千万的孤魂。

曲远往南,有着大量的西州难民在此扎根,若说西府是西州人的第二家乡,那么曲远以南绝对算得上西州人第二故乡。

虽说朝廷已经认可了他们的身份,他们就是西府的人,可实际上西府的百姓对他们的成见还是挺大的,所以西南府以曲远县做了区分,往北本地西府人比较多,往南多数都是逃难过来的难民。

西府的儿郎数以万计地倒在这片土地上,即便不是这些难民的错,情感上西府的人也很难彻底接受他们。

曲远原本不叫曲远,而是叫黎安,改为曲远是百姓为了纪念第一个战死的将军,将军名叫曲远。

他带领的曲家军全军覆没在颞水河畔,颞水河畔是西州和西南府之间的第一道防线,西州叛乱很突然,分多线进攻,有陆路有海路,混在难民中,难以分辨,曲家军死守颞水河畔不让难民过河,就是不想后方失守,让混在难民中的叛军计谋得逞。

惊风摇头。

掌柜的看他们都是外地来的,还以为他们也是来参加书法会的。

见他们要住店,就好心将这书法会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当世书法分四大派,分别是楼、苏、谷、周,书法会三年一度,今年正好是新的一年书法会,由苏家承办,也就定在我们繁花城举行。”

以前的庭渊没有正儿八经地去学院上过学,现在的庭渊是从现代过来的,更是不了解这些。

他问伯景郁:“你知道吗?”

伯景郁摇头。

那掌柜的见他们全都是一脸懵逼,说:“你们可以去繁花书院看看,书法会结束之前,书院的外院都是对外开放的,随便进,可以去长长见识。”

庭渊对书法是一窍不通。

他问伯景郁:“你懂书法吗?”

伯景郁点头:“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这些没有我不懂的。”

庭渊觉得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伯景郁接受着最严苛的教育,这样的教育怎么可能不懂。

伯景郁笑着说:“去看看呗,反正不要钱。”

庭渊嗯了一声。庭渊能够感受到伯景郁心中的怒火,或许是南州天气太热,让人容易动怒。

“都给本王滚——”

看了就让人来气。

庭渊觉得再不及时阻止,放任下去伯景郁肯定要被气死,这些官员也要被吓死,朝这些官员挥了挥手:“今夜时间也不早了,诸位先回去,舟车劳顿,王爷疲累了,有事明日再议。”

“霜风,惊风,送送诸位大人。”

“是。”念渊走到庭渊身边,拉住庭渊的手说:“是先生和其他的哥哥姐姐救了我们,把我们送回来的。”

二爷爷立马和庭渊他们致谢:“多谢你们把两个孩子送了回来。”

庭渊道:“这些是我们应该做的。”

老人觉得庭渊这话说得很奇怪,他们与孩子无亲无故,实在是谈不上应该二字。

庭渊也不多言。庭渊逼问:“在哪里!”

伯景郁在一旁补了一句:“问你话呢,说!”

冷不丁出声,把庭渊都吓了一跳。

要说恐吓,伯景郁还是比庭渊有气势一些。

庭渊的样貌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善良很温和的感觉,伯景郁不一样,他平常不笑的时候很严肃,凶起来更严肃,身高上面又对人有压迫感,一般人看他都得仰视。

对付一个还没完全长开的小孩子,那就更有优势了。

两人一套组合拳下来,直接给小表弟吓傻了,“我……不是我……我没有……”

“不是你什么,你没有什么!”

小表弟的母亲冲过来与庭渊说:“他胆子很小,有什么你们问我,当日/他就是和我们在一起。”

看这几个人紧张的模样,答案已经不难猜了。

“你要知道,你儿子看什么病,只要找到郎中一问就能清楚。”

“那你就找郎中过来问,他当时就是摔伤扭着了,让郎中过来帮忙诊治而已,没别的。”

庭渊朝惊风抬了一下下巴,惊风立刻就领悟了庭渊的意思,与管家说:“劳烦随我走一趟,去将当日的郎中请来。”

“娘,娘,都是我娘——让我做的,都是我娘让我做的——”

表公子突然发疯了一样指着他娘说,“是我娘让我做的!”

此时的他害怕极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她让你做什么?”

“她让我潜入表姐房间,趁她昏睡时,奸污她!”他指着自己的亲娘说。

“果然是你!”

“这不可能!”

周传津和他的夫人在同一件事上完全是两种反应。

周夫人极力摇头否认:“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怎么会害自己的外甥女和儿子!”

周传津的怒火已经直冲天灵盖:“你脑子想清楚,她害的只有我们的女儿。”

若非今日这案子被重新翻出来,谁能怀疑到他们的头上,根本没有人往他们头上怀疑,唯一受到伤害的只有他的女儿。

这两个多月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终日陷在梦魇之中。

至于她弟弟一家,受到什么伤害了吗?

并没有。

一家该吃吃该喝喝,已经开始考虑怎么花周家的家产了。

周夫人看向自己的弟弟:“是不是你们?是不是?”

周夫人的弟弟极力否认:“姐,不是我们,我们怎么可能这么对芳箬,芳箬是我的外甥女啊。”

周芳箬蹲在地上捂着耳朵尖叫。

周夫人也顾不上其他的,赶紧蹲下安抚女儿的情绪。

到这一步,大家心中已经有数,事情就是这一家人干的,目的就是想败坏周芳箬的名声,逼迫周家把女儿嫁给他们,一步步吞噬周家的家业。

周传津没有说错,整件事受伤害最大的就是周芳箬,还有一个莫名被卷进来的文狩。

想到文狩,庭渊问小表弟,“为何文狩的腰牌会出现在芳箬姑娘的床上?”

“腰牌是我捡到的。”

“在哪捡到的?”

“走廊见到的。”

表弟说:“本想着还给文狩,就顺手揣进了袖子里,见到他就还给他,没想到掉在了表姐的床上……”

最后替他背了黑锅。

让周传津他们误以为文狩才是进入房间的歹人。

府上众人知道这件事,没有相信是文狩干的,却因文狩的人品,阴差阳错地相信文狩是为了自证清白自己撞死的。

周传津因误杀了文狩,终日惶恐,对这件事闭口不提。

文狩也就彻底替他背了这个黑锅,让他得以喘息休养。

老人说:“你们稍等一下,我回屋去给你们取酬金。”

庭渊忙道:“不必,我们此行把念渊和念舒送回来,不是为了收取酬金,而是为了帮他们将父母合葬。”

老爷子上下打量着庭渊,还有周边这些人,看着他们也不像是缺钱的样子。

老爷子说:“既然是合葬,我带你们去念渊父亲的坟墓。”

念渊父亲的坟墓在朝阳的山坡上。

山坡不高,从村子出去往右边小路上去,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就能够到念渊父亲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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