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775)
“知道了。”伯景郁狠狠地亲了庭渊一口,将他从床上拉起来。
把衣服给他换上,看着眼前的庭渊,他说:“你穿这个衣服真好看,我当时看到这块料子的时候就觉得适合你。”
是一件宝蓝烫金祥云纹大袖,后背和胸前都用金线绣了团鹤,团鹤里是如意纹,看着很鲜活。
伯景郁将他父亲给的玉佩给庭渊带上,“刚好合身。”
庭渊笑着说:“量身定做的当然合身了。”
伯景郁说:“你穿这个颜色好看,就像白面书生一样。”
庭渊回想伯景郁的衣服,“你好像很少有这种大袖的衣服。”
“有,但是我不常穿,我喜欢骑马射箭,穿大袖不方便。”
庭渊想想也是,伯景郁每天都骑马,袖子太大确实行动不方便。
“那你穿什么?”
伯景郁将自己那套拿出来,和庭渊这套是一样的,“我当然也穿这一套。”
庭渊在一边看着伯景郁换衣服,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肌。
伯景郁一把将他拉到身边,“昨晚还没摸够?”
“躺在那里和站在这里完全不一样,这样看更好看一些。”
伯景郁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摸吧。”
伯景郁是有腹肌的,虽然他现在早上不会一大早起床习武,但每晚庭渊去沐浴的这段时间他都会用来习武,身材保持得还是很不错的。
也没有刻意地去将自己的外形练成特别大的肌肉块头,每一块肌肉都刚刚好,给人一种很强很难打的感觉。
有些人的肌肉练得特别夸张,但真动起手来,一拳就被人撂倒了。
庭渊将衣服给他系上,“晚上回来再说。”
付静深忙问:“王爷,杨章怎么好端端就被抓了?”
伯景郁举起手里的一封信,说道:“本王在审州绿荫军首领统帅等人贪污军饷一案时,有人向本王检举,指认州同杨章大人贪污受贿,贪污军饷吃回扣。”
杨章连忙喊道:“王爷,王爷,下官是冤枉的,下官冤枉啊,我从未贪污军饷,更没有吃回扣,求王爷明察。”
“本王会明察的,在此之前,暂停一切职务,押入大牢看管,余下本王自会派人查证。”
他们这边对杨章动手的同时,衙门那边,飓风和霜风也带人正在对杨章的住所和他工作的地方进行搜查。
杨章的家人全数被看押起来,工位所有的东西也全都被看管起来,任何人不能靠近。
杨章信誓旦旦地说:“王爷,下官绝对没有贪污受贿。”
“不着急,你有没有贪污受贿,本王自会查证,若你没有,自当还你清白,可若你有,本王定不轻饶。”伯景郁朝侍卫说:“将杨章押下去,等候调查结果。”
侍卫们一左一右地将杨章押去官驿的地牢。
伯景郁看向现在站在堂内的这些官员,个个心怀鬼胎,有的汗流浃背,有的面色苍白。
伯景郁轻笑:“怎么诸位大人是如此表情?本王的行为吓到诸位大人了?”
一众官员相继站稳。
付静深道:“王爷,仅凭一面之词,就将杨章大人关押,是不是太草率了?”
伯景郁:“付知州这是在质疑本王?”
“下官不敢。”付静深连忙弯腰,更加恭敬了几分。
“本王并不觉得草率,一切都是按照朝廷的章程办事,杨州同被人检举,按照朝廷章程,官员自从被检举之日,就该停职接受调查,待调查结果出来之后,若官员自身清白,则按照章程官复原职,对恶意检举污蔑官员之人从严处罚,若检举成立,则该对检举之人予以嘉奖,本王可否记错?”
面对伯景郁的质问,付静深心中微微忐忑,道:“王爷所记并无差池。”
伯景郁:“既如此,那本王今日的行为就算不得草率。念在知州大人体恤下属的份上,今日本王就不和知州大人计较。”
堂内众人神色各异。
伯景郁:“可还有人有什么话想说的,就一并都说出来。”
无人应声。
“既然你们没有什么要说的,那本王就宣布一件事情。”
“是。”
众人齐齐应声。
伯景郁视线掠过众人,随后落在了堂内的地面上,“自即日起,一个月之内,本王要看到南州的物价下调三成。”
一众官员都震惊了。
“王爷,物价贸然下调,势必会扰乱市场。”
“本王当然知道,所以这不是给你们留了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内,你们若是不能完成物价下调,到时本王可不会对你们手下留情。”
监州上前问道:“王爷为何突然要我等下调物价。”
“昨天夜里本王记得和你们讨论过物价的问题,监州大人记性如此不好?”
回想起昨夜,监州心说左右那是讨论吗?那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他自然不敢和伯景郁硬顶,说道:“贸然下调物价,商贩们肯定不乐意,王爷可否将期限延长至三个月,让我等有更多的时间来准备,和商贩们仔细沟通,将事情处理好。”
众人连忙附和。
这时,一个妙龄女子慌忙跑了过来,看到院长后,忙哭喊道:“老爷,不好了,姑娘她……姑娘她……”
院长连忙问道:“姑娘怎么了?”
女子哭着说:“姑娘她被人给杀了……”
整个院子里都是女子的哭喊声。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都有各自的原因。
院长听到这个消息,情绪一激动,直接晕了过去,倒向身后的地面。
旁边的人急忙上前扶住了他。
而方志华一脸错愕,错愕之余是震惊。
其他人也都是很惊讶。
很显然死亡的这个人,是所有人预料之外的人。
方志华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和二姑娘一共都没见几次面,还都是偶然遇上的,我不可能去杀二姑娘。”
庭渊问来报信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是二姑娘什么人,什么时候发现姑娘死了的?怎么发现的?”
来报信的女子说:“我叫桃桃,是二姑娘的贴身女仆,日常负责二姑娘生活起居,二姑娘一般是辰时起床,今天休沐,二姑娘不用早起温书,夫人说二姑娘这段时间累着了,让二姑娘睡到自然醒,我早上就没有去叫二姑娘起床,方才听人说内院出了命案,我想着二姑娘喜欢凑热闹,便去叫二姑娘起床,一推开门就闻到了很浓厚的血腥味,接着我就看到二姑娘倒在血泊之中,早已没了生气。”
“带我们去案发现场。”刑捕对桃桃说。
说着便把桃桃扶了起来。
桃桃领着他们,穿过蹭蹭院落,七拐八拐,走了好长的路,这才抵达的二姑娘的院落。
庭渊不知道在想什么,进门的时候有个小门槛,险些就要被门槛绊倒。
毕竟与从后面卡住他的腰将他放进门里。
庭渊扭头去看伯景郁。
“有个坎,你走路看路。”
庭渊回头一看,还真是有个小门槛,很矮。
伯景郁问:“想什么呢?案子?”
庭渊嗯了一声,与伯景郁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这么长的一段路,说实话,让我现在原路返回我,我都不一定能够返得回去,何况是一个梦游的人,如何能够走这么远的路,大半夜地跑过来杀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伯景郁赞同地说:“路程确实太远,岔路也很多,半夜又是进入女子的闺房,完全不被人发现,确实可能性不太大。”
桃桃领着众人进入房间,屋内哭声一片。
坐在地上将死者抱在怀里哭的中年妇人,应该就是死者的母亲,也就是院长夫人。
哀莫大于心死。
其余人都在哭,只有夫人一脸哀痛,眼泪像泉水一样涌出,双眸黯淡无光,整个人都透着死气。
庭渊对后续要跟进屋子的人说:“都先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