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觉醒后剧情线崩坏了(95)

作者:翎听 阅读记录

“这是闹哪一出呢。”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众人大惊,躲在后面看戏 探究的人齐刷刷地朝一个走来的男人跪了下去。

只留容冶,和那个听令锁人的暗一站在原地。

凤溯刚走近,正想调侃自家宝贝在玩什么,结果目光一顿,快步走到他面前,轻轻抚上那双眼尾泛红的桃花眼。

他眼底笑意尽失,最终恢复原本暴戾的形象,搂过青年,袍袖狠厉一挥,斥道:“放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众人磕头,晚来一步的容澍赶紧扑通一跪,心中大震,不敢说其他脱罪的话,只是疯狂地磕头,说着息怒。

息怒?凤溯冷笑,正想二话不说命人把这群人拖下去砍了,这会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他,凤溯看过去,就看到青年的袖边沾上了灰尘。

“姝娘的牌位……”容冶顿了顿,低声说道,“她是我生母,应是这刘氏安排,不知我生母牌位的下落了。”

三言两语,凤溯听出了浓浓的委屈,他知道青年是因什么要挟来皇宫的,万万没想到这丞相府,把他的宝贝欺负至此。

“容澍。”凤溯冷声喝道。

“是!是!臣在。”容澍赶紧磕了几个头。

“早听闻皇后并不是刘氏的孩子,便带他来府中看望生母,却未料到,这刘氏如此恶毒狠心。”

容澍大惊,他并不知情!“皇上!臣不知啊!!!皇上,是,是这毒妇!!!”

他早就说过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刘帆总是不听,一直欺辱他谩骂他,要不是他这刘氏身后背景强大,他怎得肯忍气吞声?!

“容澍!!!”刘帆睚眦欲裂,努力转头恶狠狠地瞪这个窝囊的男人。

容澍不敢跟她对视。

“姝娘的牌位何在?”青年往前跨了一步,冷冰冰地垂眼盯着刘氏。

“……已然……被摧毁了。”

霎时间怒火攻心,气血涌上心头,只觉太阳穴处突突直跳,识海惊涛骇浪,容冶突然抬脚,把刘帆踹开几米。

妇人带着恨意的哀嚎已经远去,混沌中识海突然一道银光。

容冶突然睁开眼睛,快步走向一间房子——正是丞相容澍的书房。

像是又指引般,他走到一张木桌面前,俯身准确无误地抽出一个蒙尘的木盒。

指尖控制不住颤抖,容冶猛地打开盖子,拉出画卷,入眼就是一个美丽如谪仙的女子。

霎那间步伐凌乱声传来,伴随着紧张的呼唤:“宝贝!!!”

以及灵光乍现原主的灵魂掀起的情绪狂浪,铺天盖地的,画卷掉地,容冶失去了意识。

“叮咚——主线任务进度25%。”

第七十九章 妖艳宠后vs冷酷帝王

点点碎光打破无边的黑暗,紧接着一股热流涌来,头痛欲裂,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个声音。

“……想活着?”语气很冷,带着随意。

应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哀求着,“求您,神明,救救我的孩子——”

突然耳目暂明,容冶慢慢睁开了眼睛。

战火滔天,入眼皆是黑压压的浓烟,四处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身着残缺的盔甲,一个女人,衣衫破残,怀里抱着一个酣睡的小孩。

这女人长得极为美丽,眼泪直落却不失眉眼的潋滟,她抬眼祈求地看着容冶。

怎么回事。

容冶蹙眉,正想抬头看周围的环境,分辨自己所处何处,却发现动弹不得,自己的身体自顾自地伸手,一抹红色的衣衫纳入眼帘。

微惊,这只手,这件金御衣……难不成他又回到了修真界?

还是说,这是一场梦?

没等容冶深思,只听自己突然嗤笑,摸了摸女人怀里的小孩,小孩单纯着酣睡,似乎不知道自己正处在什么情况。

灵力一探,发现这小孩的生命力,正在诡异地迅速流失!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跟这个可怜的母亲抢夺这幼小的生命。

“容冶”收回了手,“噬血蛊?”

他语气微顿,看向面前这个女人,慢吞吞地看了一眼女人腹部的伤口涌出着血。

“你不想活?”

“我想!”女人疾声回道,却啜泣出声,“可是,我更想我的孩子活下去!”

“神,神明——”她跪着,朝“容冶”的方向爬行了几步,卑微祈求,“我体内是噬血蛊的母虫!可以救他!求求您——”

把她的生命,借给她的孩子!

“好。就当本尊闲来无事——”只见青年红衫微动,一束红光突然刺向女人的眉间。

霎那间待在这具身体体内看这一场景的容冶,眼前突然红光大盛,伴随着隐隐约约呼唤,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

【宿主!宿主!容冶——】

是一个带着微弱机械电流的娃音,锲而不舍地叫着。

“……嗯……”沉沦间容冶像身处深海一样无法呼吸,窒息,突然一个莫名的力量把他撑住,慢慢地浮出水面。

哈!解脱后的深呼吸,容冶猛地睁开眼睛!

“咳咳咳!”后知后觉的乏力遍布全身,容冶像跑了个马拉松一样疲惫。

“宝贝!”

背后热气靠近,容冶被男人搂进怀里,男人慢慢地顺着他的胸膛,这才缓了过来。

“这是……哪?”

“凤栖宫。你在丞相府晕过去了。”凤溯沉声道,垂眼看着容冶泛白的脸,轻轻用拇指擦拭他额角的冷汗。

【宿主!您终于醒了呜呜呜!你晕了三天半了!】0208在识海里上蹿下跳,后怕地叫道。

那天容冶突然失神地跑去容澍的书房,翻出一幅画卷,然后就晕倒在书桌处,它叫都叫不醒。

它犹记得当时凤溯整个人霎时冷了下来,甚至担忧地有些僵硬,连忙带人回了皇宫唤太医,兵荒马乱之际,丞相府也被下令围了起来。

结果太医诊断不出什么。容冶像是睡着了,一沉睡就是三天半,这三天它和男人过得极度煎熬,那太医院都要被迁怒了!

竟是晕了这么久。

容冶揉了揉太阳穴,一双温暖的大手伸过来替他揉,男人自他醒过来就沉默得很。

太医听闻皇后娘娘终于醒了,热泪盈眶,赶紧提着医箱跑过来,顶着皇帝冷冰冰严肃的目光给皇后诊脉,结果依旧是正常的脉象,没有任何问题。

太医松了一口气,磕了个头,“皇后娘娘应是前段时间着了风寒,多补补身体,莫要太过乏累罢。”

只能拿这些小问题来解释了。

凤溯瞥了他一眼,将人赶了出去。

“我只是睡了几天,做了个梦——”容冶感受到凤溯搂着他腰间的手越收越紧,连忙解释,这段时间男人怕是吓坏了。

“我以为你要离开我了。”凤溯深深叹了一口气,埋进容冶的颈窝蹭了蹭,闷声说道,“你可不能不要我。”

“怎会。”容冶勾了勾嘴角,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被身后的男人翻了个身,然后压倒在床上。

一个吻急促地贴了上来,容冶被咬了一下,疼得皱眉,却被对方迅猛地打开唇瓣,肆虐地搅拌吮吸。

良久,双唇分开时一声响亮的“啵”,容冶眼尾红润,被舔得眨眼。

“那幅画……”凤溯边亲,边低声道,“落款是姝娘,可是你的母亲?”

容冶沉溺之下听到这个询问,轻轻“嗯”了一声。

“我将它带回来了,是否有什么异样?没敢让别人接触。”凤溯亲了亲他的唇角,“丞相府我命人围起来,要杀要砍随你。”

“嗯……不必。”容冶抚上他的肩膀,断断续续回道,“那副画卷呢?”

当时匆匆一瞥,就晕了过去,他必须再看一次,验证他心里的想法。

“不急。”凤溯咬着容冶的耳垂,手慢慢伸进他的内衫,“宝贝。”

臀部一暖,容冶微惊,感受到男人的手轻轻抚摸上那个幽闭的小口,喘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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