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个老男人(女穿男)(118)

作者:云九朵 阅读记录

国师正经上门提亲了。

而且还是带着他师父,也就是前前任国师。

吃瓜群众几经思索,居然意味到了,李家姑娘想嫁国师,是以才这般欺负余家姑娘……

不过,这事也才晃动了两天,皇帝便给国师与余妙赐了婚。

青龙观甚至还因为国师要成亲这事,给香客派发了糖果。

瓜吃得一颗又一颗。

余家一时间成了京都最热门的一话题。

反倒是余隐官升几级的热度,被国师娶妻这事给压得没了声响。

余隐坐在屋里翻资料,脑子里响起系统的声音:“恭喜宿主,成功为女儿觅得良人,奖励白玉如意一对。”

余隐顺手便将玉如意给翻了出来。

通体透亮,着实上上佳品,给余妙作嫁妆很合适。

他刚将玉如意塞回空间,系统又道:“宿主已达到练气二层,可学习画符之术,成功画出一张一阶符篆,奖励千笼草一株。”

余隐微微心惊。

居然又有新任务了。

而且他已经到了练气二层。

余隐看了下自己的手,随手一抓,案边的一本书,微微挪动了一点,却并未飞起。

余隐略一思索,他这能力绝不是什么练气二层。

不过还是接下了这个任务。

正所谓技多不压身嘛,他隐隐感觉,系统可能会让他自己画锁魂符。

既然司杰不为所动,那么也只有他自己动手了。

余隐轻轻吐了口气,继续翻书看资料。

在皇帝赐婚后的第三天,一百二十八台出聘礼全部送到。

余隐特意请了假回来,又把梁成君给请了过来帮忙,忙忙碌碌了一整天,才把东西都准备好。

望着堆了满满一屋子的聘礼,余隐苦笑道:“幸亏我们这是找上门女婿,不然这东西送旁人家去,好心疼。”

梁成君好笑道:“你就知足吧,听说圣上还赐了不少东西过来。”

余隐默然,这倒是不假,皇后和太后都赐了东西,算起来,余妙的嫁妆一点都不比这些差。

嫁女儿嘛,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呜!

他家白菜以后就要喂猪了。

余妙的婚事一落定,殿试就开始了。

余隐一边忙手上的事情,一边注意着外头的消息。

今年他认识的人有不少参加殿试的。

待到中午消息传来,刘仁、吕东桂、彭六和苏明义的名次都不错,与刘仁一道来的书院的几位,有两人中了二甲,有一人中了同进士。

刘家书院那边的成绩相当的可以。

一时间炙手可热了起来。

彭六的殿试成绩比会试要高一些,苏明义则跟会试差不多。

吕东桂得了个二甲头名。

吕公公激动的直抹眼泪,消息一传来,便差小勇过来,给余隐送请柬,让他去参加庆功宴,同时送了一份大礼给余隐。

吕东桂跟了余隐两年,在滨海那段时间,感悟特别的多。

饶是今年的试题,与海战或者治理地方没有任何联系。

他的文章都特别的有深度,见解独特,吕公公吃饭时,一个劲地给余隐敬酒,“老余你不知道,东桂跟着你学了不少的东西,圣上这次还特意夸了他的文章,说他许多想法都从实际出发,比起那些空口白话,纸上谈兵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吕东桂被他伯父夸得脸上红红的,拦住又准备喝酒的吕公公:“您少喝点,徐太医都说了,您这身体,要是再不好好养着……”

吕公公抹了把脸,笑道:“我这不是高兴吗?”

余隐这才发现,吕公公年纪大了。

虽然这几年用生发水,头发多了,可是脸上的皱纹,还有身体素质明显不如以前。

余隐还听说,他是前两年跟皇帝去狩猎时,为了救皇帝,被猛虎咬伤了。

自那以后,便落下了病根。

余隐按住他手中的杯子,道:“咱们以茶代酒吧,老夫这身体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咱们年纪大了,该好好保重自己,别给孩子们添乱。”

吕公公微微一怅,随后点头:“不瞒你说,老余,我已经跟圣上说了,待今年圣上过了寿诞,我便出宫养老,东桂这孩子孝顺,我弟弟也同意,让他过继给我当儿子。”

余隐听得鼻尖酸酸的。

跟他碰了下杯,道:“我也这么想的,待我手上这船正式投入使用,我便辞官养老去,到时候咱们就能一道去逗猫遛狗了。”

吕公公明白。

前几天小鱼儿出事。

虽说是小姑娘之间的小矛盾,可最后的关系细品,便能猜出个大概。

张李二家在京里如今是臭名昭张,可余家并不好到哪里去。

余妙又要嫁给国师。

余隐他们这一家,算是被人架在火上烤。

若是再这么下去,就算是他自己不走,皇帝怕是也会生出什么心思来。

位高权重虽好,可也要懂得张驰有度。

余隐从吕家出来,天色已经不早了。

小毛道:“大人咱们现在回家吗?”

余隐喝了几杯酒,在里面时还不觉得,此刻被风一吹,脑袋便嗡嗡做响,小毛说啥他都没听清楚,只是含糊不清道:“去果园子。”

小毛有点懵,掀开帘子跟李三一说。

李三奇怪道:“去果园子做什么,晚上上山不安全,可能是喝多了,咱们先回去吧。”

余隐回到家,觉得脑袋更沉。

连自己怎么上的床都不知道,第二天起来,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他略一思索,自从开始喝养生酒,他这几年就没生过病,什么头疼脑热,根本与他搭不上边儿,就算是偶尔跟卫国公他们喝点酒,也任何毛病。

可昨天在吕家吃完酒后,整个人状态特别不对。

摸了下头,温度正常。

喝了余妙给他煮的醒酒汤,又休息了一会,才觉得整个人好多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晚饭前,人才算缓过劲来。

小鱼儿拿着大写给他瞧,“爹爹,觉得我写得好不好。”

余隐捏了下她的小脸,笑道:“很好,都快赶上爹爹了。”

小鱼儿欢呼一声,拿着字去给余妙显摆去了。

余隐活动了一下筋骨,想起自己最近都忙得脚不沾地,连散步这项最基本的保持体型的运动都给忘了,于是便在屋里走了几圈。

正扭动着脖子,就听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余妙尖着嗓子道:“爹爹,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余隐回身,她已经扑了过来,眼眶都红了,伸手便往他的头上凑。

余隐没动,待她收手,才道:“没有的事,就是昨天喝了点酒,可能回来受了点风寒。”

余妙缓缓吐了口气,“您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明日我去观里给您求张平安符。”

余隐当时出海的时候,余妙还顺着信给他寄了一个,遇到海盗时,大黄替他挡了一下,不过自那时候起,平安符就变成了灰。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没带,笑道:“行,多救两张,我过几天把图纸给岳大人寄过去,顺便也给他寄两张。”

滨海目前是安全的,可越是安全,繁华的地方,人流便越大。

当年的火、炮制造者,能一夜之间消失。

那么,他们这些造船的人呢?

余隐不敢想,默了一会道:“要是可以,起码十来张。”

“十来张?”

司杰望着眼前人畜无害的准老婆。

声音不由的拔高了几分。

余妙也挺尴尬,“那个不行就算了,我爹,他只是只是随口一说。”

司杰磨磨牙,“你爹是故意整我吧!”

真以为平安符是批发大甩卖?

他的一张符能救一条命好吗?

司杰平复了一下心情道:“我只能给他两张,不过他这张符,千万别跟另一张混了,给他的,必须由他戴着,别让他送人了。”

余妙点头。

昨日还是司杰给她传信说,她爹身体不舒服,让她过去瞧瞧,如果没什么问题,今天来拿张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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