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反派的老婆(73)

“不好意思,我有男伴。”

他往过贴近一些:“哦?那你和谁来的?”

“我……”

没等江滩把话说话,耳边响起一道温润的声线:“和我来的。”

男人抬头看了过去,神色有些不敢置信。

“欧总,您找我的女伴有事吗?”

他反应很快,笑的随意,说:“看她一个人,就过来问问,既然你有伴儿,那我就不打扰了。”

最后恋恋不舍看了江糖一眼后,踱步离开。

夏怀润望向江糖:“江老师怎么会在这里?你是和人过来的吗?”

江糖摇摇头,“我有个朋友再这里工作,他邀请我过来看看。”

说完,又问:“刚才那个人你认识?”

“聚光的执行董事,欧平云,他……很好色。”夏怀润抿抿唇,“你离他远一些,不单单是他,这里很多人你都要离的远一些。”

他们看似西装革履,文质彬彬,实则充满恶臭和腐败,像江糖这样的女孩,稍不留神就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江糖低头蹙眉,欧平云不就是欧阳的父亲吗?那个比林随州死的还快的炮灰,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

她收拢思绪,仰头微露出一个笑:“这样说来,我也要离你远一些了。”

他唇边的笑突然散了些许,看着江糖的眼神格外幽深:“最好如此。”

江糖一怔,尚未回神,夏怀润便带着夏萝去拿糕点吃。

她隐约觉得夏怀润有些奇怪,却不知道哪里怪异,思绪挣扎间,大厅的灯光暗了,身后的乐队奏响舞曲,众人三三两两迈入舞池。

江糖不放心的检查着周边环境,最后看了眼个人面板。

生命所剩;24小时。

看着那逐渐流失的数字,江糖愈发焦躁。

此时,一只白皙的手映入眼底。

她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眼。

“能和我跳支舞吗?”

江糖咬咬唇,深吸口气把自己的手搭了过去。

他揽着她腰身,将之带入舞池。

灯光交错,她飞舞起的裙摆似是振翅的蝴蝶。

夏怀润的眼睛不像是林随州那样凌厉,那双眼的线条柔和,干净的瞳眸使他看起来无害又亲切,那双眼正倒映着她的身形,紫色的。

苍白的景象,只有眼前人是生动的明艳色彩。

可是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命中注定……

很快,明艳的两人夺去了宴会上所有人的目光。

站在角落里的林随州手骨用力,几乎要捏碎那只脆弱的高脚杯,他死死盯着江糖,下巴紧绷,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苏珊小声开口:“林总,您还好吗?”

半晌,他才回话。

“我好。”这两个字完全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林随州觉得江糖碍眼,一口饮尽杯中红酒后,又随后拿起桌上另外一个杯子。

眼看他要喝下时,苏珊急忙阻止:“林总,那是醋?!”

晚了。

林随州已经喝光了。

很酸,多年的陈醋。

一呼吸,满鼻子都是醋味。

他舔了下嘴角,那股子酸直接达到心底,让他一阵憋屈、郁闷。

“还有醋吗?”

苏珊:“……啊?”

林随州哑着嗓子:“我就想知道,喝醋能把人喝醉不。”

“……”

“………………”

“……您还好吗?”

林随州淡淡:“哪方面?”

“……”

脑子那方面。

苏珊很想说,可又不敢直接说,谁让她面对的是顶头上司。

“您要是不舒服,就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我应付着。”

林随州点点头,心想也好,省的看那对……碍眼。

虽是这样想的,可最后还是不由偷偷看了江糖几眼。

她今天穿的过分招摇耀眼,光彩迷人的像是另外一个人。

也许她本该这样,只是被生活蒙上了灰尘,或者……被他们的婚姻蒙上了灰尘。

林随州心有不甘,江糖一直都是他柜子里的珠宝,如今柜子打开,所有人都看见了这块宝石,这种被觊觎的感觉让林随州闷闷不乐,心烦意乱,尤其是面对夏怀润,他更是厌烦,或许是……危机感?

一支舞曲很快结束,江糖找了个借口离开夏怀润身边,她要四处转一下,如果发现不对劲,早些处理也好。

穿过大厅,进入走廊,四下猛然安静。

眼神游离中,一双手毫无预兆从后伸来,他死死捂住江糖口鼻,将她一把拖入身后漆黑的房门中。

江糖的身子被抵压在坚硬冰冷的墙壁上,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屋内没开灯,乌漆墨黑。

她的双臂被禁锢在头顶,无法反抗,那人呼吸急促,一阵微弱的响动后,江糖的眼睛被一条领带蒙上。

古龙水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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