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武大郎(24)

潘金琏迷迷糊糊喝完大半碗,武植才让玉莼端了剩下的药下楼去,又吩咐她烧热水端上楼,他为潘金琏拧帕子擦脸,潘金琏迷迷糊糊睡了一晚,第二日烧倒是退下去了。

武植守了他一晚,让玉莼去好好睡了,第二日早起能够做事。

潘金琏醒来,看武植坐在房中杌子上,胳膊撑在桌子上,托着面,面色沉肃,眼神幽厉,肃杀之气透体而出。潘金琏低低叫了他一声,“大哥……”

武植被他叫得回过神来,赶紧走到床边,问道,“小潘,身子如何?”

潘金琏又泪如泉涌,武植不阻他,看他哭出来,用巾帕为他擦泪珠,道,“身子好了就好,昨日事,你就当被狗咬一口,其他莫要多想,打狗自会有人去干,你莫记挂于心。”

潘金琏哭道,“当日张大爹要我身子,我是从没有允的,余妈妈骂我,我也只闷在心里头,一切都只给了大郎,现下如此模样,还怎么活。”

武植心里亦悲苦难当,一边替他拭泪,一面忍着喉咙中哽咽,说道,“皆是我的错,没有看顾好你。那些畜生,我一个不会放过,只是发生过的事情,却没有办法抹去,只能靠你自己撑过来。且莫要说不能活的话,为了些个畜生,你就不能活了,那是万万不能的,那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么?”

潘金琏还是哭,泪眼朦胧看着武植,心里更是爱之深切,呜咽道,“哥哥,那你之后可是要嫌弃我了。”

武植看着潘金琏,无任何一点嫌弃之意,只有鼓励和爱怜,“怎会,这不是你的错,我如何会嫌弃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养着身子最是要紧。”

说着,又起身,道,“我让玉莼小丫头热了药来你喝,然后吃些个东西,不要去想昨日事,好好养着自己,便是最好,如此,也是让我宽心。”

潘金琏看着他,柔柔点点头。

武植在心里叹口气,对潘金琏自是怜惜不已。

潘金琏在家由玉莼照顾着,武植却不会放过一干伤了潘金琏的歹人。

知西门庆在县衙上下皆通,去告发他也是无用,只是,恶人自有恶人治,武植平素决计不是不顾后路之人,此时却是怒气攻心,无论如何忍不下,把狮子街那房子只好转手一百八十两卖了,很快就被王皇亲买去,拿了钱,他就去谋了后路。

潘金琏在家养病,不知从何处听说武植卖了狮子街的房子,待他回家,就哭问,“如何就贱卖了那处房子,不是要开酒楼么?一切都准备好了不是?”

武植安抚他道,“男子汉大丈夫,有着一身本事,千金散去亦复来,更遑论一处房子而已,别小家子气,这点事也心里放不开。”

潘金琏道,“只是为我才如此,我心里哪里想得开。”

武植道,“一百八十两卖了,也不算贱卖,比你当初买来,还赚了二十两不是?”

潘金琏道,“近期装修,也不止这二十两了。”

武植道,“莫要当回事,如女人般叨叨不休。我想等你身子再好点,这紫石街房子也卖了,我们搬去别处生活去,以免在此处,你也触景生情,以后日子不好。”

潘金琏知道武植要搬家,只因自己出了这种事情,以后出门,也总遭人闲话,再无脸面,只得搬家。

潘金琏对武植感激万分,说道,“金琏生是哥哥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一生一世,虽死不弃。”

武植看他又要哭花脸,就搂着他安慰了几句,说,“好了,紧赶着好好把身子养好,我们就搬家走了。”

又过几日,清河县又出一桩怪事,好几人本在家睡得好好的,早上醒来,却是赤身裸/体被绑着吊在县衙前树上,惹来男男女女老人小孩儿皆来围观,一时丢尽脸面,又被知县相公以有伤风化罪判罪,押在牢里,牢中又有淫棍流氓,收人钱财,不管人是胖是瘦是高是矮,皆抓去让陪床爆/菊,此些人受难不已,忙让家中出了大钞去把他每给赎了回去,只是自此这些人却也没有脸面再在清河县行走了,只一出门,就被人指点嘲笑,狼狈不堪。

这些人又是哪些,有细心人注意,不都是经常去勾栏那边吴家行走好淫人后/庭花的那些不是。

此事一出,谁还敢去吴家行走,吴家老妈妈因此也一病不起,家里瞬时败落下去。

且先按下这些,又说西门庆大官人。

自被武大打了,他心有不忿,又依然对他那番心思不减,只想抱着他把他操弄个死去活来,他养好伤,就谋划起来。

☆、第十八章 武大郎有心制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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