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武大郎(32)

武植至今不会梳头发,更何况还得盘起来绑上,包上头巾,他有点气馁,又不大高兴武松。

武松被他挡开,他高高大大如一座山,面目端整刚强,目似寒星,冷静深沉,此时却露出丝不明所以的茫然,“哥哥,可是二郎哪里做得不对,惹着了你。”

武植只不断把头发梳顺,却无论如何不会邦头发,只好放下梳子,披头散发往门外走,道,“哪里哪里,不曾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那你为何这般待我。突地和我生疏了一般。”武松略有点着急,即使他男子汉大丈夫,也一向是胆大心细,哪里感觉不出武植突然对他的冷淡。

武植已经走出了房门,外面一阵寒气袭来,让他缩了缩脖子,道,“哪里有生疏,我们本是兄弟,做哥哥的,又能让弟弟服侍了?咱以后也各过各的,你这样在我这里,恐怕还惹人闲话,说我做哥哥的,只因你做弟弟的是犯过事的,就把你拘着来替我做事,如奴仆一般,倒没有自己的生活了。”

武松直被武植这一番冷漠的话说得背脊发凉,心想昨夜还好好的,床上也没让哥哥不舒坦,每每把他伺候得舒服,睡觉时还直往他怀里钻,怎地这一到早上,就这般了。

武松追着武植道,“哥哥,要是小弟哪里做错了,你只直说便是,说这样的话,可要我如何去想。我要是哪里得罪你,我在此剖心出来给你看,也是的,你看看我一颗心是不是都装着你,哪里有一点黑心黑肝是要做对不住你的事。”

武植听他话说得这般狠,本不欲理他的他,此时也不得不转过了身来,看武松似乎真要进屋去拿一把刀剖心的模样,吓了一大跳,赶紧过去拦他,武松人高马大,腿长步长,几步已经走回他住的房间里。

武植只好追进了房间里去,只见武松已经从墙上拿了一把装饰用马刀在手里,真个要剖心肝的样子。

武植自知武松性情刚烈,赶紧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呵斥道,“你这是威胁我么?”

武松目光炯炯盯着武植,道,“二郎哪里敢。只是哥哥要赶我出门,从此分家,这当然不是哥哥的错,只是小弟的错,既是错了,我只要在哥哥面前澄清清白。”

武植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动刀,愤怒地道,“你这分明是威胁我,你要剖了心肝出来给我看,只管剖好了。”

虽如此说,抓住武松的手的手丝毫不敢放松力道。

两人互相瞪着,一时都不作声。

好一阵,武松先松气,道,“哥哥昨夜一切还好好的,今早待我就变得这般生疏,可是我昨夜哪里没做好,惹了你不快,你不说,做小弟的只能胡乱猜想,却又哪里猜想得到哥哥那七窍玲珑的心思。”

武植一怔,却不曾想自己兀自生了一通气,罪魁祸首根本没思量出来自己所气为何,不由板了脸,道,“哪里的事。昨夜又有什么事。”

武松道,“不是昨夜的事,又是什么事?可是怪我到孟州城太晚,让你久等了。不过,此事小弟可以好好解释,不是故意耽搁了工夫。”

武植哼了一声道,“你倒会想。”

武松只好又想,才想到刚才潘金琏的事,道,“是不是金琏,早上让他看到我在你房中,惹了你生气?”

武植不答,武松又说,“我和哥哥之事,他迟早会知道,既如此,何不早日让他晓得。他伺候哥哥尽心,又陪哥哥同甘共苦,我把他当恩人待,以后也决计护他周全,又有什么不妥的。”

武植被他气得头晕,道,“你倒是想得妥帖,却不知我和小潘是不是乐意多一个人一起了。”

武松一怔,“说来说去,哥哥还是不乐意和我一起,是不是?”

武植一把推开他,道,“随你怎么想。”自己出门去了。

武松看了看手里的马刀,马刀长,还真不适合剖心,又把马刀挂上墙,跟着武植出门去了。

前面铺子里,此时已经忙得热火朝天,武植自己配了卤料,定下了卤制方法规矩,就几乎不管事了,店里两个大厨,三个伙计,潘金琏兼职了掌柜和帐房,店子就这么开张了。

因味道实在出色,不需做广告,卤菜时,香飘满街,客人自是不绝。

只是,这天早上,武植到前面铺子里,却没看到潘金琏,问大师傅,“小潘哪里去了?”

大师傅道,“掌柜出门了,也没说一声,刚刚阿贵还问他,他也没应。”

武植蹙了一下眉,“什么话也没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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