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武大郎(5)

武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里则想,“我对你这身子可没什么兴趣,估计到时还得累你自己去解决解决。”

☆、第四章 武大郎冷静探处境(三)

第四章

潘金琏欢欢喜喜去端了药来让武植喝,一颗心紧盼着他赶紧好。

武植从小长得矜贵,喝这药只觉得苦不入口,虽然加有甘草,也让他紧皱了眉,被潘金琏大睁眼盯着,他喝了一口就说,“可有果子蜜饯,去拿些来罢。”

潘金琏又下楼去端了炊饼来,说,“这些日子忙乱,没置下果品点心,要不,哥哥你且等一等,我趁天没大黑,去果品店买些回来。”

武植看着那干巴巴的馒头,是真想让潘金琏就去买点别的甜点回来了,但看外面天也要黑了,潘金琏又一副风/骚样子,在外定然多不安全,于是只得作罢,说,“明日再说吧,今日就这般了。”

潘金琏又道,“哥哥要吃饺子不吃,奴去做些来与你。”

武植紧闭着眼睛才把一碗药喝了下去,喝完赶紧端了水漱口,又掰下点馒头吃了,说,“不用了,再说吧。你忙了一整天,晚饭都还没吃吧,且自去吃晚饭去。”

潘金琏笑盈盈温柔柔对着武植,道,“先前剩了些面汤,我就着再吃些炊饼也就是了,不忙乱再专门做晚饭。”

说着,他已经起身收拾药碗下楼,让武植上床躺着好好休息。

武植对这个世界一抹黑,不过也并不着急。

他从小身子差,早明白尽人事听天命的道理,不拘在哪里照着自己心意过活就是,不会有太大牵挂拘谨。

潘金琏是个勤勉利索的孩子,吃过晚饭,又亲自端了汤水上楼让武植洗漱,用了香豆面子亲自与武植洗脸净手,倒让武植十分不习惯,强硬拒绝了他,才自己洗漱了。

等他又泡完脚,一应儿地收拾妥当了,潘金琏才端了水盆下楼,武植坐在床上,觉得自己让一个小孩子这般伺候,也多不妥,只是,身边也只得这潘金琏一个,他不伺候自己,他此时刚到此地,又去哪里找人来伺候自己。

武植微叹了口气,心想还得先赶紧摸清了状况才好。

潘金琏伺候好了武植,又在楼下做第二天要卖的炊饼,武植本以为潘金琏就要上楼来,没想到等了一阵,倒等来楼下声响,他穿了棉鞋,扶着楼梯慢慢下了楼,进厨房里一看,只见潘金琏又在揉面,系着围裙,累得额头上起了一溜儿汗珠,脸颊绯红。

即使一向淡漠冷然如武植,此时也不得不对潘金琏生出了些情意来。

说,“这么累得慌,这是做什么?”

潘金琏看他下楼来,赶紧在围裙上揩了揩手,去搬了个凳子让武植坐着,又回去揉面,说,“明天要卖的炊饼,不赶着今晚上做完么,不然明日可拿什么去卖。”

武植想了想,记起来看书知道炊饼即是馒头,不就是水浒里武大郎卖的那玩意儿,想起这节,他心里就是一咯噔,面前这人不就是叫金琏,今日来看他的老婆子不就是卖茶的,被金琏叫成“王干娘”。

武植虽然心里觉得诧异,脸上却毫不显现,只说,“潘姥姥近来,可有来走动。”

潘金琏瞪了杏眼,“你倒念起她来作甚,上次来找我要钱,我哪里会给她,当年卖我时,她倒没想多的。”

武植很是惊讶,确认这金琏确实是姓潘,只是自己并不和水浒里武大相仿,也不可能相仿,只是,这里到底是哪里,武植心里则有了数。

说潘金琏道,“既是她来找你,总是你母亲,若是有钱,帮衬一点又何妨。”

听他这般说,潘金琏直接置气地将面团在案板上拍得声响,说,“他不过是我爹的继室,是我后母,我爹死了,她就把我一卖,我和她又有甚么情分。”

武植说,“我只是说说,你自己主张就好,只是别怄气当年事了,总归过去了。”

“倒也是,要说起来,不是她当年卖了我,我又如何遇到哥哥你。”说着,潘金琏又对武植笑笑,倒是情意绵绵得很。

武植接着他的媚眼,很是不适应,说,“这几日就不做炊饼了罢,等我病好了,另谋别的生计,你不要这般劳累了。”

潘金琏道,“哪里能够这样说。当初从张大爹家里出来,我之前拿了些细软盘缠金银首饰与你,但这些日子花费,都用不少了,你又病着,总不能甚么也不做,卖炊饼有点进账总是好的。”

武植没成想他用着的这个身子,在之前居然是靠潘金琏带出的钱养着的,不过想来也是,住这样楼房,靠卖炊饼大约供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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