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图之(116)

优美?静观片刻?好好保持?就算我不保持这点穴解除少说也得半个时辰吧。管家欲哭无泪,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手法,自诩功夫不错的自己居然解不开!刚想开口让邢掣解穴,只见邢掣食指一抬,“嘘……不要说话。你一说话就破坏着整体的美感了。”

整体的美感,自己一把老骨头哪里有什么美感。这公子好毒的嘴啊!白萧知道这公主的随行人员一定是怪自己刚才不由分说拖他出来薄了他的面子,顿时觉得委屈:“公子,我带你来开也是为了你好啊。”

“为了我好?我看你是为了自己好,为了你主子好才是真的吧。好啦好啦,你在这里慢慢体会一下你此刻的奋力护主的心情吧。我也要保护我的主子去了。你们庄主即是再怎么风烛残年,那也还是一个男的。我不能放任他和我们公主单独相处。”邢掣说完就提气飞向刚离开不久的厅堂而去。

管家看着邢掣潇洒飞离的背影,居然是武功深不可测,不由得暗自神伤:怎么就得罪了这么一号人!原来以为只是一个墙都翻不好的宵小。呜呜,真是老眼昏花,看走眼了啊。刚才怎么的也得防着点啊。

“谁来救救我啊。”管家在心里默默呼喊,要是真叫出声来,自己以后就没有脸再在这庄子呆下去了。

邢掣回头看了管家悔恨交加的脸,开心的一笑,悄悄贴近了厅堂。却见到白云山紧紧地抓着主子的手不放。主子,也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默认了这么一个身份。以前保护郡主也不曾有过这种那么强烈的保护意识。

主子在挣扎,她一定是不愿意的!老色狼!居然来强的!邢掣狠狠咬了咬牙,大叫一声,飞身降落在白云山和泉儿面前。

白云山一看来人是刚走不久的人,刚想开口让他继续离开,不料邢掣抢先开口说道:“老家伙!看招!”不由分说就扑上去,白云山一看那来势汹汹的阵势,只好放开泉儿的手和邢掣打了起来。

这个年轻人,武功真是高强!

白云山毕竟有了一定年纪,再加上邢掣血气方刚怒火攻心,招招狠戾,白云山需要调动全副注意力迎战,再也无暇顾及泉儿了。

泉儿一得自由,就不顾纠缠打斗的两人,跑出了厅堂。往挽联最多的地方跑去,跑了一下,为了节省时间,运起了轻功。

不一会儿,泉儿就到了灵堂。

这灵堂一眼看去,满目皆是银白的纱帐,在晚风的吹拂下纷纷舞动,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只有摆放牌位处有些红红燃烧的烛火。没有满地的纸钱,没有悲戚的哭声,整个灵堂显得安静,诡异。

可是当泉儿走入重重飞舞的纱帐,黑底白字的墓牌在不灭烛火的照耀下看得一清二楚,引人注目:爱子白河。烛火毫不知情的拼命燃烧着,白色的蜡油潺潺留着,一如泉儿的泪水。

在烛火之下,摆放着一具火红色的棺材灼伤了泉儿的泪眼。不敢直视,可仍不自觉的看去,朦胧的泪眼依稀可见棺木上华美的雕花和棺木上面置放着的一朵朵这个季节看不到的白荷。

不对,这不是真的!

可是哪里不对呢?泉儿强忍着悲伤。

战战兢兢地走到棺木前,胡乱的拂开那些白色的荷花,暗暗用力,“咿呀”一声,推开棺木的盖子。

烛火依然熊熊燃烧,把棺木照亮。

一张熟悉的容颜毫无生气地刺入泉儿的眼球,明明想要忽视却看得清清楚楚——是白河的面容,一身白衣地静静躺着。只是此刻整张俊脸看不到一丝血气,死气沉沉,双目紧闭。没有呼吸,没有表情。

泉儿低叫一声,仿若浑身的力气也随着棺木里躺着的人抽空而去,几欲晕厥,虚弱地趴在棺木上,泪如雨下。

第六十九章 父亲?

“你怎么就走了!”泉儿不管逝者已逝,狠狠地捶打着那具冰冷的身躯。无助地哭出声来,“你当时说要娶我做娘子的!你食言!你浑蛋!你不是还没有学会十八弯嘛!你醒来!醒来啊……”

泉儿的哭声响彻整个灵堂,在秋风的吹送下越飘越远。哀怨,悲痛,指责,还有爱恋……

就在灵堂最黑暗的地方,一双眼睛正全神贯注地悲痛地看着苦的痛不欲生的泉儿,从泉儿想要打开棺材盖子那一刻就想要出现阻止,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初衷,只好生生忍了下来。此刻看着泉儿悲伤地痛哭想要上前安慰却止步不前,只是静静地捂着胸口,紧咬着嘴唇,看着,看着……可能是泉儿哭得太伤心,又哭又闹,又骂又捶打的,此情此境令这位隐身黑夜的看官惨不忍睹,捂着胸口的手变成了抓,或许是不堪悲痛,终于,别过脸不看,飞身离去,背影那么萧瑟、落寞,还有无尽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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