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谁?”泉儿抓住疑惑问道。
白河没有回答她,反倒是转换了情绪,撒娇似说道:“你,你可要负责的。人家身子被你看光了,小手也牵了好几次,你怎么,你怎么可以不承担起责任?你要是敢始乱终弃,我就告诉我爹,你欺负我!让他收拾你!”
泉儿:……
沉默,尴尬地沉默着……
“你还是说说怎么找春风阁的人吧?”泉儿转移了话题,打破沉默。
“为什么要告诉你?”白河拽拽地说道,不屑一顾的眼神瞥了瞥泉儿。
“说啦,白公子、白少爷……”泉儿语气软软的说道。
“拿东西交换吧。”白河想了一会儿回应道。
“你想要什么呢?”泉儿问道,不由得双手环胸。
“恩,说一说你的故事吧?”白河认真地说,居然没有趁机让泉儿以身相许。
我的故事?我有什么故事啊?泉儿一时摸不着头脑,“我没有什么故事可说的呀?”
“从这个小火狐说起吧。”白河抬了抬抱着的小欢,说道。小欢自从给白河暖床了之后就一直和白河呆在一起。
什么,他知道这是只火狐?怎么知道的?泉儿也不想想自己如何无良,把狐狸扔给别人暖床,折腾半天,看出点什么不是很正常么。
“你想知道些什么?”泉儿小心地问着。
“人家关心一下未来的娘子也不行么?”白河委屈道,扁扁嘴。
看到泉儿默不作声,白河清清嗓子,正正经经地说道:“只是,想知道你狐狸从哪里来的,我也想要一个。它,很暖。”
原来是因为这个!
“哦,那是我娘亲送给我的生辰礼物。”泉儿自豪道。
“你娘亲?”白河回问道。
“恩,我娘亲。”泉儿的声音不由得变柔和,“我娘亲很漂亮哦,也很厉害……”
“也没见你好看到哪里去。”白河撇撇唇,怀疑地看着泉儿。
“你!……”泉儿气结,自己这副样子的确,也怪不得白河说不漂亮。
泉儿气鼓鼓地坐着,不再说话。
“那么讲一下你的娘亲可以吗?”白河靠了过来,摇摇泉儿的小手请求着,两眼贼亮贼亮。
“我娘亲?我娘亲是一个谜一样的人,迷人,自信。我舅舅说她去过很多的地方结识过很多的朋友……”泉儿把自己对娘亲的一些认识告诉了白河,除了那个她自奔于商贾,自己有母无父之外。
泉儿很想和别人说一说自己的娘亲。
“娘亲,泉儿在找酒妇人了哦,你保佑泉儿快些找到吧。”泉儿心里暗暗想道。
白河静静地听着,一壶上好的冻顶乌龙就这么被白河毫不犹豫地喝光,等到泉儿说得口干舌燥之时一滴也没剩下,直教人叹息。
泉儿见白河一副出神地样子,不知道想些什么,忧郁地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难不成是个没娘爱的可怜小孩?一时恶作剧心起,偷偷把自己的药酒倒入白河的茶杯中,白河一时不察竟直直把那苦涩火辣的百方药酒一饮而下,抢了个够。
“呵呵呵……”泉儿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叫你画花我的脸!
白河俊脸通红,大眼亮汪汪地指责泉儿道:“你~”句不成句的样子甚是可爱。
“好啦,别你的我的。也说说你的故事吧?恩……就说说你爹吧?”泉儿主动求和。
“什么你爹我爹?那也是你爹!我们的爹!”白河纠正道。
“乱讲!什么时候你爹变成我爹了?”泉儿想起白河说得嫁娶之事,脸又红了起来。
白河没有反驳,静静地看着泉儿。
泉儿也没有强求他,被他这么看着极其不自在,自顾自地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白河看着泉儿毫无防备的样子,又是担忧又是好笑。细细的看了一会泉儿恬静的睡颜,又往窗外看去。
秋日的阳光强烈但是不火热,很温暖……白河沐浴在一片暖洋洋的日光之中,俊美,宁静。仿佛,时间就此停止。执起笔写着些什么,涂涂抹抹了好半天。忽然,白河手打三声,一个黑衣人刻出现在窗外,“主上!”
“按这个交代下去,不得有误。”白河严肃地说道。
“是!”黑衣人消失于窗前,阳光再一次倾洒在白河身上,还是那么俊美无双,美好而俊秀,仿若时间的一切污浊之事都与之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