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娇妻(98)

“小嫂子这般美貌,怪不得大哥都开窍了。”虞家大姑娘第一个打趣道。

二姑娘跟着笑:“可不是,大哥哪是给我们娶嫂子,分明是接了位天仙回家。”

二女都嫁去了外省,一年到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对于不用怎么打交道的新嫂子,她们生不出多少恶意,更愿意维持表面的和气。而且嫁出去的妇人,更容易明白一个道理,大多数男人都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再孝敬母亲,也抵不过媳妇的枕边风。

虞澜紧紧抿着嘴。

虞湘傻笑:“该喝交杯酒了!”

喜娘端上两个酒盅,陈娇抬手与虞敬尧交缠,无意中抬眸,发现虞敬尧一脸威严,看也没看她,好像不认识似的。

陈娇很快收回视线,不懂虞敬尧在想什么。

新房热闹完了,虞敬尧去前院陪客,陈娇自己待在新房。

听着前院的喧嚣,陈娇有点琢磨不透虞敬尧的态度了,这男人那么热衷与她睡觉,但自从七月里虞敬尧摔了药碗愤怒离去后,哪怕后来定亲了,将近快两个月的时间里,虞敬尧都没有再去找过她。

厌烦她了?他娶了她。

难道是余怒未消?

若真是后者,陈娇突然想笑,虞敬尧能气到宁可两个月不碰她,那一定是真的很气了。

随便他气吧,陈娇很累了,趁没人打扰睡了一个多时辰。

醒来后换身轻便的衣裳,陈娇耐心地等待虞敬尧的到来。

夜幕降临,宾客们还在拼酒,新郎官虞敬尧在一阵起哄声中放下酒碗,来后院洞房了。

陈娇从内室迎了出去。

虞敬尧一身酒气跨进门来,看到她,他神色还是冷冷的,与曾经色眯眯的虞爷判若两人。

陈娇给他倒了碗茶,轻声道:“喝口吧,醒酒的。”

虞敬尧看了她一眼,接过茶一仰而尽。

“你先进去,我去沐浴。”喝完茶,虞敬尧起身,抬脚去了西屋。

陈娇就先去东屋内室等着了。

沐浴完的虞敬尧,换了一身大红色的中衣,他没有洗头发,长发仍然用玉簪定着,进来后也不理会陈娇,自己躺床上去了。

这么冷冰冰的,摆明是生气呢,生气的原因就难以确定了。

认识半年了,两人之间,从来都是虞敬尧逼她或讨好她,陈娇对他只有恨。虽然许嫁时陈娇已经决定努力与虞敬尧做正常夫妻了,好早日得到他的死心塌地,但新婚夜就让她去主动取悦虞敬尧,陈娇也做不到。

更何况,虞敬尧气什么?想让她当外室他有理了?他害她喝苦臭的避子汤,还指望她先服软?

梳了梳头发,陈娇看也不看闭着眼睛假寐的虞敬尧,绕过他爬到床里面,陈娇背对他躺好,他不想当新郎,她巴不得睡个安稳觉。

新婚夫妻一个平躺一个侧躺,都在装睡,谁又真的睡得着?

陈娇不信虞敬尧能忍得住,就看他能憋到什么时候。

虞敬尧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他也在等,等小女人来讨好。她想要正妻之位,他绞尽脑汁花了那么多银子终于打点好了,她但凡有点良心,都该主动亲近他。

虞敬尧等啊等,等得快炸肺了,小女人也没有动静,好像真的睡着了!

虞敬尧很生气!

“我口渴,你去倒茶。”闭上眼睛,虞敬尧冷声使唤道。

陈娇心想,终于来了。

她坐起来,从虞敬尧脚下绕过去,穿上软底绣鞋,倒了一碗茶回来。

虞敬尧背靠床头,绷着脸喝了。

陈娇去放茶碗。

虞敬尧揉着额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忘了上药了,你让丫鬟去找刘喜,要我敷脚的药膏。”

陈娇扫眼男人的大脚丫子,默默去了外面。

双儿提灯去前院找刘喜。

刘喜听了奇怪,自家爷的脚伤早好了,怎么在这洞房花烛的节骨眼要药?

疑惑归疑惑,刘喜还是将剩下的一瓶药膏找了出来,交给双儿,双儿再交给陈娇。

“你帮我涂。”

虞敬尧将左腿搭在右腿上,抬高了左脚。

陈娇知道他刚洗完澡,脚是干净的,可还是抵触,皱着眉头坐下去,她看了看虞敬尧的脚底板,别说,还真有几个小疤痕,早已脱痂的那种,只留下几处灰白的颜色。

“还疼?”陈娇抬头,看着他问。

虞敬尧总算找到机会了,瞪着她道:“我扔个瓷碗,你踩上去试试?”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娇十分确定,虞敬尧就是赌气,想让她赔罪呢!

陈娇放下装有药膏的瓷瓶,好笑地道:“我又不是傻子,为何要往一地碎瓷上踩?”

虞敬尧听了,眼睛瞪得更大了,恨声道:“你若不存心气我,我闲的没事自找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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