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你馒头掉了(211)

展怀春很满意这只娇气狗的识趣,转过身重新躺好,看怀里安睡的小女人。

她不算太长的长发披散下来,展怀春轻轻地将它们拨到她身后,露出她白皙圆润的肩膀。

上面有昨晚他留下来的痕迹。

展怀春指腹轻轻碰着那里,闭眼回想那时她给他的美好。

第一次,她哭着求他,泪眼汪汪,她使劲儿推他,徒劳无力。

第二次,她开始还是哭,声音有些哑,后来大概是尝到了点滋味儿,虽然皱着眉,却不推他了。

第三次,她半睡半醒,好像根本不知道,他也很小心没有弄疼她,彻底贴合了她才醒,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听不出是在求他还是怎么样,像是还不会说话的孩子,只会嗯.嗯啊.啊,那种招人疼的劲儿,他真恨不得一刻都不停,一直这样听她看她娇下去,把命都给她。

然后他没有继续了,她实在太累,他结束了还没离开,她已经睡着了。

睡了一晚,应该恢复了吧?

展怀春偷笑,像馋鱼的猫。

他凑到她颈窝,手慢慢往下,眼睛警惕地看着她。她睡得沉沉,有反应却不太情愿醒的样子,正中他下怀。他掀开被子翻身上去,她终于醒了,用那双水濛濛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嘴唇张开想说话。展怀春就在她发出声音之前发起进攻,直闯敌军腹地。

阿榆脸红的快要滴血了。

跟昨晚的朦胧不同,现在天好像很亮了,帐子里什么都清清楚楚,边角上系着的香囊,头顶嘴角噙着坏笑的男人,他俊美红润的脸庞,他滚动的喉结,他……

他,他又欺负人了!

阿榆想去推他,可展怀春离得太远她碰不到他肩膀,想直起身子,腰酸得根本动不了,反而将自己此时的情状也看得一清二楚。脑海里一团乱,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胡乱抓起被子想捂住自己,可男人一挥手就把被子抢走扔到了角落。

“阿榆,大夏天盖被子,你不嫌热吗?”展怀春气息不稳地问她。

阿榆闭着眼睛不敢看他,摇摇晃晃中想起枕头,忙去扯枕巾,但这次他连枕头一起扯走了,她脑袋直接撞到了被褥上。一点都不疼,只是如此彻底平躺仿佛更方便他作恶,他应该也是发现了,幅度更大,喉头发出让人全身发软的闷哼。

阿榆羞得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的声音,不想听自己的声音,也不想听……

“你快点,要起来了……”他没完没了,阿榆不得不催他。

“急什么,又不用敬茶,晌午一起用饭时请他们喝杯茶就算是行礼了,阿榆,咱们家没那么多规矩。”展怀春很是悠哉,目光在媳妇身上四处游走。

“可大少爷……”

“是大哥。”展怀春凑到她耳边,轻声教她改口:“阿榆,以后见到他们就喊大哥大嫂,我,你就叫我二哥吧,不管人前人后,都叫我二哥。”想来想去还是二哥最好听,既当她的哥哥又当她相公,免得她还惦记家里那个。

他亲她发烫的脸,与她耳鬓厮.磨:“阿榆,叫我二哥。”

那样的温柔,阿榆想不到不叫的理由,循着本能抱住他,仰头叫他:“二哥……”

知道她快熬不住了,展怀春顺着她下巴往下亲,一直将她顶到床头才停……

阿榆大口大口地喘,手脚都没了力气,任他将她搂到怀里。

“阿榆,你真好,真好,我都快死在你身上了。”展怀春紧紧抱着自己的姑娘,爱不够。怪不得洞.房花烛跟金榜题名排在人生三喜里,在他看来,跟喜欢的姑娘这样,比什么金榜题名快活地多,给他多少状元他都不换。

阿榆羞得往他肩窝里缩,他那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死的。

“咱们什么时候起来啊?”彻底平复下来,阿榆小声问他。说来也怪,明明很累的,精神却好得很,一点都不困了。

“不急,再躺会儿,等着直接吃午饭吧。”展怀春改成平躺,然后把阿榆往自己身上抱。

他力气大,阿榆只能乖乖任他摆布,可是才到他身上,那里就好像有什么溢了出来。

阿榆紧张极了,低头不敢看他,想在他察觉前下去。

可展怀春已经感觉到了。

他紧紧按着阿榆,扯过枕头垫在脑下,笑着看她:“送给你的,你又还给我了。”

阿榆又羞又恼,伸手去堵他嘴,从前只知道他会骗人哄人,没想还这么坏!

展怀春抓住她手,凝视她水润的眼睛,低声感慨道:“阿榆,这样真好,以后咱们就是最亲的人了,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不用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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