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假哥哥再爱我一次(56)

周忆之终于如愿以偿, 走三步一个喷嚏,头昏脑涨,喜滋滋病恹恹地蜷缩进了被窝,让哥哥帮她请假。

薛昔拿着体温计站在床边,看到发烧到三十八度多,让管家把私人医生叫来。

他很后悔前两天周忆之晨跑时,自己没不顾她同意硬给她把围巾围上。

等看着周忆之将药喝下,躺下去继续睡觉,薛昔摸了摸她额头,感觉到已经开始退烧了,才拉了把椅子来,在旁边坐下看书。

周忆之趴在被窝里,下巴搁在手肘上,脸上有几分生病的发红,偏着头看他:“你不去学校吗?”

薛昔给她倒了杯水:“考试前再去。”

“去吧,何叔和何姨都在,我没事。”周忆之赶他走。

薛昔犹豫了下,但他在这里坐着,周忆之实在是睡不着。

灯关了还好,一片乌漆麻黑的,自己流口水哥哥也看不见,但现在是大白天,即便窗帘拉得严实,房间里还是亮堂。她打了个呵欠,继续催促,把薛昔往外赶:“快走吧,我要睡了。”

薛昔这才放下书,给她掖了掖被子,探手揉揉她脑袋:“乖,好好睡一觉。”

“嗯。”周忆之抱着他的手,顺道把自己头发从脸上拨开,才松开了他的手。

薛昔给周忆之请了假,周忆之没能参加期中考试。

周度刚下飞机,也听说了周忆之因为流感没能去期中考试的事,但是并不以为意,他以为,只要周忆之参加,不是第一就是第二,一两次没赶上考试,倒也无妨。

期中考试过后,周忆之又在家里躺了一周多。

男生女生的体质到底是有差异。薛昔也流感过,可他身体健朗,生命力顽强,仅仅是一夜便好得差不多了,第二日已经看不出来多少生病的迹象。

而周忆之却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躺在床上指挥薛昔将她连同厚毛毯一块儿抱下楼去看电视,活脱脱一病弱美人。

她恃宠而骄地缠着薛昔整整一周,管家都有些看不过眼。

薛昔只是笑,在院子里帮管家干活儿时,对管家道:“忆之这样挺好的。”

等周忆之再去学校的时候,她发现班上的几个老师对哥哥更加和蔼了些,叫他带几个男生出去帮忙搬东西时,脸上的笑容简直可以开出花儿来。

周忆之这才从袁枚的口中得知,上回的期中考试,薛昔成绩年级第一,各科老师喜笑颜开。

袁枚和其他人都感到惊讶,但周忆之引以为荣的同时,却没多少意外,毕竟,上一世也是这样的。

周忆之现在最愁的是她自己。

期中考试逃过了,期末考试可逃不过。

无论如何在期末考试之前,成绩得拉回到年级前三。

周忆之挑选一番后,报了个补习班。

吃饭的时候管家和何姨听说她报了个补习班,都很是讶然,以前除了上上钢琴课、舞蹈课,学业上周忆之从来不需要上补习班。

周忆之很轻松地就敷衍了过去,对他们说,高中学业压力渐渐大了,而且自己因为流感,缺了很多课,得快点跟上才行。

管家和何姨很容易就被打发了,薛昔坐在她对面,给她递过去一张纸巾,顿了下,问:“放学后去补习班两小时,休息时间够么?”

“就是以后练琴的时间被压缩了。”周忆之道:“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会游刃有余的。”

“有需要的话。”薛昔忍不住说:“可以找我。”

周忆之托着腮看他,神色动了动。

对上周忆之的视线,薛昔握紧刀叉,又不动声色地补充了句:“当然,补习班老师的确会更有经验。”

周忆之在心中计算了下,每天六点放学,路上来回半小时,如果她要去补习的话,那么以后在家中便不能和哥哥一块儿吃晚饭了。周末也一样。每周两天只有两人待在家里的时间也被急剧压缩。

但是,她如果去请教哥哥的话,有不懂的地方问他,岂不是很丢脸?

周忆之最要面子,决定还是将这丢脸的一面交给补习班老师。

她还是下了决定,意气风发道:“我还是去补习班!”

薛昔将煎蛋放进她盘子里,看了她一眼,笑道:“嗯,加油。”

*

周忆之已经连续去了一周的补习班。

她报名的补习班是全市最好的补习班,按照成绩划分为A/B/C三个班,周忆之当然在A班,A班其他人也大多是来自于其他学校的优等生。

上一世她的态度傲慢,学校里即便有很多人喜欢她,却也望而却步。不是所有人都有丛游那种死皮赖脸的好心态的。

而这一世她性格显而易见随和很多。虽然仍不习惯和不熟悉的人多说话,显得有几分冷淡,但却不再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如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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