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背后的妹砸(102)

那阴阳母株,不同于灵植,也不同于魔植,虽说看起来有些奇特,可并非禁忌,因此大喇喇地栽种在七宝宗里也没有人过问,顶多就是好奇白得得的院子里怎么种这样的“凡草”而已。

如今杜北生和南草都有了各自忙碌的事情,留下一个白得得就有些无所事事了,至于“修行”这种事是绝不会主动出现在白得得脑海里的。

白得得闲得无聊,便去木可婉哪儿串门,毕竟都是出自得一宗,哪怕以前不熟,现在也就熟了。

白得得去找木可婉的时候她正在玩玲珑盘。当时白得得就眼红了,“你怎么有这个?你出来的时候,你祖母没没收吗?”

木可婉道:“没收了的。可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的好不可怜,所以写信回去给祖母诉了诉苦,上次宗主来的时候,祖母就让宗主捎给我了。”

白得得的眼圈红了,“还是你祖母疼你,白元一那个老头子……”白得得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比谁更受宠爱这一点,她居然输了。

木可婉敷衍地安慰白得得道:“哎,白长老也是为了你好。”

其实两个姑娘都知道这是废话,她们谁都不想要这种好。

白得得挨着木可婉坐下来,探着头去看那玲珑盘,“最近上面有什么新鲜事儿吗?我感觉我都落后一百年了。”

唠这种嗑木可婉可有兴趣了,“当然了,最近发生了件大事儿。《天仙舞》听过吗?”

白得得心里“咯噔”一下,脖子反射性地左右摆动起来,“不知道。”

“我也是最近才听说的。听说有人在白云城主的寿宴上跳了支天仙舞,如今方寿山悬赏五十万灵石,只求再赏一支。同时齐连宗、紫雷门、合欢教的人都有开出悬赏,就为了找当时跳舞的那姑娘。”木可婉道。

“那舞有那么好吗?”白得得摸着下巴道,心里忍不住地小小得意了一下,她果然是干什么都能站在最巅峰。

木可婉耸了耸肩膀道:“谁知道呢?有知情人爆料说方寿山私下说愿意娶那跳舞的姑娘呢,我看啊,不是什么舞跳得好,是人骚得厉害才对。”

白得得脸一黑,“你看都没看,怎么能这样说别人?什么骚啊,姑娘家的说话这么粗俗!”

木可婉收回玲珑盘看着白得得,有些生气地道:“不然你觉得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在找她呀?”

白得得道:“咱们都是女的,干嘛轻贱女的呀。让男人找就是因为卖弄风情啊?要我说,不管是方寿山还是紫雷门,不是城主就是掌教,再差也不至于为了男女私欲而弄得满城风雨,说不定那姑娘的天仙舞的确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比如说发人深省之类的。”

木可婉想了想道:“不就是跳舞的吗?还发人深省呢。”

这天可没法聊下去了,再聊下去白得得就该打人了。她就说她以前怎么和木可婉好不起来呢,原来是见识不同的缘故。

白得得是个闲不住的,既然不能串门取乐,她就只好下山逛街。

“白仙子。”

白得得这才刚下船,就听见有人叫她,她没想到自己的知名度会这么高,还颇为惊奇,抬头一看,却是曾春生。

曾春生正超白得得努力地挥舞着手臂,生怕她没看见自己。

“白仙子。”曾春生跑到白得得面前,带着满脸的春光明媚,“我可算等到你了。”

“你等我干什么?”白得得倨傲地往后仰了仰身体,对她这么热情的男人她可是见多了。

曾春生却像没发现一样道:“我炼出星脉丹了!”

白得得点点头,然后就见曾春生的满脸春光渐渐被乌云所遮,头也低了下去,“仙子你推测得没错,的确是我的药鼎被人动了手脚。”

白得得道:“那什么,你节哀顺变啊。”

曾春生忧伤地笑了笑,“是我弟弟干的,我娘有些偏疼他。”

白得得了然地点点头。家族资源有限,能培养的就那么几个子弟,哪怕是亲兄弟之间也会有很强的竞争,而且人心向左,天生就是偏的。这也是白得得死活不许她爹娘再生二胎的原因。

“好了,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儿吗?”白得得心想曾春生该不会是拿自己当他的情感倾诉对象了吧?她看起来是那么闲那么善良的人吗?

曾春生在忧伤了片刻后,又重新撑出了笑容道:“我就是想跟仙子道个歉,上次我的态度实在对你太不敬重了,还对你心存怀疑,我……”

白得得没想到曾春生等自己是为了说这句话,于是大度地道:“嗯,知道错了就好,凡是不要以貌取人,别以为生得像我这般美貌的姑娘就一定不务正业,以为我只会靠脸吃饭。可我就是那种明明能靠脸吃饭,却绝不会靠脸的人。”显然拼爹比靠脸更光荣些,白得得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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