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13)

绥汐正在穿针,听到小少年这话后一顿。

“这有什么好说的,也就一点儿好感。人总是要走的,我说多了只会给对方徒增烦恼罢了。”

“而且你不是一直都不怎么喜欢我和林深在一起吗?怎么现在反而还撮合起我们来了?”

“……不是。”

绥沉闷闷地开口。

“我就是怕你后悔。”

尽管绥沉不希望有人将绥汐给抢走,但是比起这些他更不希望对方不开心,留有遗憾。

“去问问吧,没准他当时只是没反应过来被吓到了而已。”

“可能他也是喜欢你的。”

其实这话绥沉自己说着也不怎么信,如果真的只是单纯被吓到了为何林深会躲了少女近一月。

这冬日都快要过去了,他却没有一点儿想要回应绥汐的动静。

不过绥沉总觉得不是这般。

林深并非对绥汐没感觉,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话听起来很奇怪,但这是绥沉与之相处之后能够想到的最为合适的猜测了。

“他似乎不单单只是忘记了过往。”

绥沉顿了顿,看向一直对自己所说没什么反应的绥汐。

他知道对方有在听,于是沉声继续说道。

“林大哥好像,对这种事情有些本能的排斥。”

他也说不清楚。

林深对绥汐是有好感的,他会脸红也会羞恼,但是等这一切正常的生理反应过去了之后。

他便会本能的开始排斥,拒绝有这样旖旎想法的自己。

就好像,烙印在他身体里的什么东西在告诉他——这样是不可以的。

绥汐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继续缝补着衣服。

少女长长的睫毛下有什么情绪掩藏着,等到绥沉离开后这才渐渐晕散开来。

“还本能的抗拒……”

“不就是贵公子潜意识看不上我这种乡巴佬呗。”

她这么不爽地吐槽着,结果因为不小心针给扎了手。

绥汐低头瞧着指腹被扎了一下立刻凝出了血珠。

也不知怎么的,之前还觉着林深不喜欢自己没什么,她也没全部陷下去还来得及抽身。

可这个时候只是被这么简单地扎了一下,比起去山上摘草药时候摔倒磕绊到石头上伤的轻得多。

她却觉得分外委屈,那眼泪也不受控制着一下子夺眶而出。

绥汐趴在桌子上哭了好一阵子,尽管是这样的难受她也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她怕绥沉听到了担心。

二月刚过,三月时候还带着些冬日料峭的寒意。

不过树梢已经有嫩芽儿发出,铺天盖地的寒冷褪去了大半,入眼之间已然有了春日的气息。

明明最冷的时候都挺过去了,可这个时候绥汐却生病了。

倒没有多严重,只是普通的风寒而已。

不过在二十一世纪里只是小病小痛的风寒,在这样偏远的山村如果不好好养着却也会危及性命。

绥汐躺在床上,身子除了脸之外都被盖的严严实实。

她脑袋昏昏沉沉,闭上眼睛准备睡上一觉的时候。

门口的脚步声传来,很轻,像是怕打扰她休息一样刻意放缓了好些。

“是小沉吗?又要喝药了吗?”

想到喝药绥汐皱了皱眉,支着身子准备坐起来的时候一只手轻轻地虚扶住了她。

然后体贴的将枕头垫在了她的背后。

“……你怎么来了?”

来的不是绥汐,而是林深。

绥汐视线先落在扶着自己的那只手,骨节分明,连指甲都被修得整齐好看。

然后这才抬眸看去。

还是那张脸,好看得让她不争气得舍不得移开视线。

“绥姑娘。”

听出了绥汐的语气里的不愉,林深刀削的薄唇抿了抿。

绥汐看着对方将黑乎乎的药碗端起来,那苦涩的味道还没有喝进去便已经凝绕在了鼻翼之间。

他吹了吹,这才将盛了汤药的勺子凑近少女的唇边。

“我自己来。”

绥汐没有领情,她伸手想要将汤药接过却被林深避开了。

“我只是感染了风寒而已,不至于虚弱到连一碗药都喝不了。”

她很想要自己心平气和的和对方说话,可一开口就避免不了带上些锐气。

绥汐咬了咬下嘴唇,懊恼自己刚才咄咄逼人的态度。

“……给我。”

她不想要再让自己被对方这样轻易的左右情绪。

绥汐语气生硬,还是头一次这样冷着脸对林深说话。

如果换做以往时候林深可能不想惹绥汐生气,会就此作罢。

然而今日青年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刻意避开与绥汐的视线,而是直直地看了过去。

“我昨日教王大叔的儿子写字,临走前向他讨了几块糖。”

林深将勺子凑到少女的唇边,明明没有任何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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