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286)

只是担心少女唤不来人就径直去找人过来。

不想这屏蔽了跟没屏蔽一样。

顾长庚这千里眼顺风耳还是觉察到

了。

“剑修对万物的感知都很强,顾师兄尤其如此。”

绥汐倒是没觉得意外。

顾长庚的感知力在整个剑修,除了长老们,就属他最厉害。

“行了行了,我说这话不是想听你夸他。”

今天的事情太多了,弄得清漱有些疲惫。

他朝着绥汐挥了挥手。

“你也快些回去休息吧,你不是最喜欢睡觉吗?一会儿天都亮了。”

“也是,那我回去了哦。”

少女打了个呵欠,也朝着清漱挥了挥手带了门便回去了。

清漱看着对方毫不留恋的样子,抱着手臂觉着又气又好笑。

他坐在床边一会儿,而后熄了烛火平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外头一阵风顺着窗外进来,将他额前的发给吹拂了些许,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

他长长的睫毛颤了下。

不知为何,他觉得今夜不仅月凉如水,就连风也透着好些寒意。

绥汐的确困了,她揉了揉眼睛。

把门带上后将外衫褪去,连忙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唔息风,我回来了。”

少女闭着眼睛,语气也迷迷糊糊。

她躺下去习惯性地伸手将息风捞进怀里。

结果一摸,剑没摸到,倒是摸到了一处温热。

硬邦邦的,这个触感不像剑也不像是被褥。

绥汐困得懒得睁开眼睛,她又一阵胡乱摸了几下。

从上面分辨不出后,又准备往下面探的时候,一只手制止住了她的动作。

“是我。”

这声音绥汐太熟悉了,熟悉到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瞌睡虫什么的一下子跑到了天边去。

躺在床里面的不是别人,正是临怀。

他薄唇抿着,竭力忍耐着什么,最后在少女往他身下探去的时候没忍住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你怎么跑我房间里来了?”

她又惊又疑惑。

惊的是临怀竟然会未经允许跑到一个女孩子的房间里来,这和她认知里的那个温润如玉彬彬有礼的人设大相径庭。

疑惑的是临怀为何会来。

绥汐说着的同时,意识清明起来,视线四处扫了下。

“息风呢,我记得我离开之前他还在床上睡觉,现在怎么没看到剑影。”

“我把它丢到别处去了。”

“……他是哪里得罪你了吗?”

对方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反而让她心头刚起来的担忧压了下去。

临怀直勾勾地注视着绥汐。

这张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够容纳两个女孩子平躺着。

可若是个成年男子的话,便显得有些挤了。

青年长手长脚哪怕是微侧着身子对着绥汐,她还是感觉到莫名的压力。

不仅是空间上的狭小压迫,更是对方的视线。

今夜的临怀很不一样。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没有平日的温和,更多的是一种侵略感。

像是野兽在夜间蛰伏着,锁定着自己猎物时候的眼神一样。

绥汐被那双眼睛给盯得发怵。

夜里没什么光亮,就那双眸子深邃。

里头有光,亮的骇人。

“那个……”

“你不会也是受到了问心剑的影响吧。”

她心里没底,之前的临怀还好,至少是她熟悉的模样。

可眼前的青年,无论是眼神还是气息,都让她觉得压迫感十足。

临怀很想要顺着这个借口点头,但他却不能确定。

他的神识今天的确是受了问心剑的影响。

但是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为问心剑而疯狂想要立刻见到绥汐。

还是因为自己本身内心的偏执。

哪怕没有问心剑。

在之前无数个夜里,他都很难按捺住心头想要拥抱少女的欲望。

只是今夜欲望尤其强烈。

等到他意识到什么不对的时候,他人已经到了绥汐的房间。

临怀来的晚了些,绥汐刚去了清漱的房间里。

他自然感知得到那边所发生的一切。

清漱是男儿身。

而少女正在和一个男子同处一室。

他压不住心头的烦躁,也不知是嫉妒还是什么。

临怀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喉结微滚,像是个变态一般将残留着少女清甜气息的被褥抱在怀里,凑近鼻翼之间轻嗅着。

犯了瘾似的,只有她的气息才能稍微缓解。

然而这些临怀都不能与绥汐说,也不敢言说。

他手不自觉攥紧了被褥,隐忍着什么,抿着薄唇迟迟没有回应对方。

“看来还真是。”

绥汐看他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便默认了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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