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320)

他说到这里瞥见了绥沉高兴地弯着眉眼的样子。

“……你好像很希望我去?”

“当然了。”

“我师父说你是年轻一辈唯一修得剑心合一,百年内破了元婴修为的剑修。”

“不怕师兄你笑话。我对你很是敬佩,甚至视你为目标。”

绥沉表达情绪时候从不会遮掩,喜欢就是喜欢,厌烦就是厌烦。

“你若能来看不周山试炼的话,我自然高兴。”

青年一怔,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直白地夸赞自己。

他耳根一红,不大自在地别开了脸。

“其实我也没你想的那般好。”

顾长庚薄唇微抿,他将杯盏轻轻放下。

“你还年轻,前途不可限量,你应该有更宏达的目标。”

“要论目标,你阿姐的师父剑祖容予才是当今剑修的憧憬。”

“你日后若有幸见到他的话……”

“顾师兄。”

少年在顾长庚话没有说完的时候便打断了对方。

或者更准确的来说,他根本没打算继续听下去。

“我觉得你挺好的……”

“无论是在用剑的造诣上还是择选道侣的标准上,你都不比剑祖容予差。”

绥沉的眸子清澈,里头的情绪很是真挚认真。

没有丝毫的掩藏。

“顾师兄 ,你还是不要妄自菲薄的好。”

……

凌云峰后山,白栎少有的能有这般悠闲的时候。

没人打扰,它想要扑哪儿的蝴蝶久扑哪儿的,想要吃哪只山雀游鱼打牙祭

就吃哪只。

没人干涉它,也没人打扰它。

因为平日里喜欢捉弄它的那个烦人精前日受了雷劫,这几日都在房间里休养着。

之前的时候它是让着绥汐,毕竟她修为低了些。

它这个千年的灵兽自然不与这样的小丫头计较。

但是这十年里少女的修为越发精进,如今已至金丹。

她的修为精进了,同样的,息风也跟着更加难对付了。

两个麻烦一加起来,能把它的头烦的挠吐露皮。

而且它还打不过这一人一剑,只能受着。

尽管如今绥汐受了伤正歇着,可白栎还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蹦蹦跳跳了整个后山。

此时晌午已过,直到天边的橘黄染红了一片云彩的时候。

白栎这才尽兴地摇晃着尾巴惬意地回了主殿。

它刚一进去,发现容予并不在里面。

准确来说,这几日他都不怎么在主殿。

白栎不满地用尾巴拍打了下地面,而后慢悠悠地找了个地方趴着睡下。

少女如今的感知力已经不是刚入道的水平了,她如今神识可以覆盖整个凌云峰。

自然也觉察到了隔壁白栎的一举一动。

“这没良心的大虫!我平日几乎天天陪它玩耍,我如今受伤了它竟然这般高兴!”

绥汐趴在床上,听到了隔壁白栎的呼噜声响起后给气笑了。

没忍住磨了磨后槽牙这般说道。

容予听后唇角勾起,弧度很浅,没让少女发现。

“它经不起你和息风日日一起折腾,这几日算是松了口气,所以玩的尽兴了些。”

“……我又没伤到它分毫。”

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绥汐主要是一个人在凌云峰待着,丁香常年炼丹,顾长庚时常不在剑宗。

她无聊时候也只有逮着白栎玩了。

“你自然是最知道分寸的。”

青年说这话声音很温和,明明旁的人说起来有点儿敷衍的话。

从容予嘴里出来却莫名带着宠溺和缱绻。

这让做了坏事的绥汐更加不好意思。

“咳咳,你别说反话损我了。”

“对了,我这后背伤还没好吗?我觉得没多疼了,还要继续擦药吗?”

少女扭头看向坐在床边的容予,她看不到后背的伤势如何。

只是觉着这疼比起最开始天雷落下时候差远了,并不是不可以忍受。

“你这几日天天都在帮我擦药也麻烦,要不今日就算了吧。”

“不行。”

容予微微皱了皱眉,俊美的脸上少有这把严肃。

“这不是寻常伤势,你是女孩子,若不仔细着点若是日后留下疤了怎么办?”

天雷的伤势是用灵力无法完全治愈的,得靠修者自己受着。

绥汐只受了三道天雷便昏倒了。

她伤到不算重,只是这伤口若不用上品阶灵药仔细涂抹几日定是不好恢复的。

“其实留不留疤没什么的,我对这些不是很在意。”

“我在意。”

见他神情这般认真,绥汐也不好说什么。

容予见少女没有说话便知晓她是默许了。

他薄唇微抿,准备伸手正轻轻将少女身上的衣衫褪去。

绥汐是趴着的,他也只将衣衫褪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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