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59)

它一愣,而后生气地朝着绥汐那边怒吼了一声。

这下好了,水里的鱼全被吓跑了,都不敢靠近绥汐这边分毫。

绥汐沉默了一会儿,她站在手中握着翠竹剑,光影之中她的神情明灭可见。

白栎瞧见绥汐总算有了些它预期之中的反应,它得意地抬起下巴甩着尾巴,模样好不愉悦。

结果不想下一秒绥汐抬眸猛地盯着它。

眼神直勾勾地,在黑暗里莫名骇人。

“和我杠上了是吧?”

绥汐将手中的翠竹剑面往水上一打,借着水力弹起,跃在半空。

而后猛地落在了白栎的背上。

“来啊谁怕谁啊!反正饿死或者被你搞死都一样!老娘今天跟你拼了!你这个臭大猫!”

白栎也没料到绥汐会直接这么过来扑到它的背上。

它疯狂甩着身子想要把她给甩下来,而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力气大得惊人,死命抱紧它的脖子。

怎么甩都没用,它反而有些头晕了。

白栎怒吼着威胁绥汐滚下来,可她死活不松手。

“你别以为你是容予的灵宠我就不敢怎么着你!我告诉你臭大猫,兔子被惹急了还会咬人呢!”

“去死吧!”

她不仅进行了嘴上威胁,还真的低头就往白栎脖子那里咬了。

而等到容予顺着绥汐气息过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这一幕。

少女抱着白栎的脖子咬着不撒手,而白栎疯的原地转圈嗷嗷直叫,哪里有平日万兽之王的模样?

“白栎。”

容予的声音不大,温和似一边潺潺流水。

可白栎与他结了契,他但凡唤它的名字便有了制约效力。

白栎动作一顿,而后忍着痛驮着背上的绥汐往容予那边走去。

“西呼?”

“……先松嘴了再说话。”

因为容予来了,所以绥汐这才松了口。

她从白栎身上下来,吐了吐一嘴的毛。

“师父,它欺负我。”

绥汐擦了擦嘴,委屈巴巴地看向容予。

“吼吼吼!”

白栎没想到对方竟然恶人先告状,朝着绥汐怒吼着。

翻译出来大概就是一句mmp。

不过绥汐装作听不懂,她用手背擦试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师父你看,它还凶我嘤嘤嘤。”

“……”

容予知道白栎懂分寸,要是它真的想把绥汐怎么样的话依照对方现在的修为,在她爬上它背上的时候便可以将其甩到十里开外。

哪里能够容忍她咬到自己。

矛盾是有的,却并无恶意。

“它脾气不好,想必是前日我派它来接你上凌云峰的时候没等到你人,所以记了仇,我替它与你说声对不起。”

容予揉了揉白栎的脑袋,看着自家灵宠少有吃瘪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对了,它可有伤到你?”

“有。”

绥汐想了想,抬起手揉了揉腮帮。

“我牙帮子咬疼了算吗?”

容予没忍住笑了。

他指尖凝了灵力,伸手轻轻往她腮帮位置靠近一点,不过并没真正触碰到。

“还疼吗?”

“……不疼了。”

绥汐感觉到酸痛消散,看着对方带笑的眉眼莫名有点儿不好意思。

说到底其实还是她理亏,咬了人灵宠还因为闹出的动静太大吵醒了对方。

“对不起师父,我就是饿极了出来找点吃的,没想到把您给吵到了。”

“饿了?”

容予一愣,没想到对方半夜偷偷摸摸跑来后山竟然是为了找吃的。

“你还未学会辟谷?”

对方的惊讶太过明显,连掩饰都没有。

这让绥汐很羞赧。

她其实也觉得奇怪,一个月的时间里,哪怕是外门弟子也学会了辟谷,独独就她没学会。

大概是看出了绥汐的窘迫,容予收敛了下眼底惊讶的情绪。

“是为师疏忽了。”

怪不得这两日绥汐半夜都睡得不安稳,他每晚都感知得到。

他往了好些方面想,以为是她换了住的地方不适应,于是并未深究。

“那既然你饿了为何不直接与我说?何必……”

生生饿了两日。

“一是不好意思,毕竟同期的都学会辟谷了就我没学会。”

绥汐抬起手挠了挠面颊,眼神飘忽。

“二也正是因为没学会所以想试试这一次能不能成功,于是忍到了现在。”

“……结果饿疯了。”

容予听后觉得又心酸又好笑。

“你且先离远一些。”

绥汐听他这话,乖乖地往后挪了几步。

她离远了些,白栎走上前一张嘴就喷了一口烈火。

那火很是神奇,虽也是火红色,却不用干柴便能一直燃烧着,在黑夜里很是耀眼。

容予身形未动,溪水在此时如冰冻了一般骤然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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