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上错床/奈何跳错墙(167)

奈嘉宝双臂一展将渴望托付给明亮的星星,虽她知晓只是一个梦想,但她依旧希望成真。

“你在作何?”

“给姐姐写信”

“……”何云炙哭笑不得的扬起唇,“似乎世间有一种叫书信的东西”

“……”奈嘉宝傻乎乎的转过头,怒道,“你为啥不早说,我差点忘了可以写信这>事,害我白白浪费了脑子”

何云炙故作艰难的扒拉她脑瓜,奈嘉宝疑惑的挑起眉,“你找啥呢,我洗头了没虱子”

“嗯……我在找你的脑子在哪”

“……”奈嘉宝翻个白眼,这>混蛋!

“你现在嘴巴越来越刁了啊,注意了你!”她用手肘狠狠撞上何云炙胸口,何云炙笑而不语,眸中含带一丝顽皮,“你不是老嫌我话少吗,要莫还是保持沉默好了”

奈嘉宝急眼了,回身揪起他的衣领猛摇晃,“不不不,痛痛快快的说吧,你一沉默我就心虚,以为自己做了啥坏事惹到你了”

何云炙见她神色慌张,抿唇浅笑,“我有这>么可怕吗?”

奈嘉宝不假思索的认真道,“嗯啊,在这>世上,我最怕你,只要你脸一黑,我这>小心肝立刻砰砰直跳”

“哪里让你觉得害怕?”

奈嘉宝一愣,皱起眉想了半天,也是啊,何云炙究竟是哪里可怕呢?比他厉害的人见得多了,为啥只觉得何云炙会吃人呢。

何云炙见家门已到,先行跳下马,双手一抬不见奈嘉宝迎合,此刻,奈嘉宝还再冥思苦想答案,听到何云炙叫她下马,她才恍恍惚惚的搂上他的脖子,脚丫一抬,渔夫裤管不小心挂在马鞍上,她使劲挣脱一下,身体向前一倾贴在何云炙胸口上,如此紧密的贴合令何云炙莫名感到有些紧张,他腾出一只手帮她解开纠缠的布料,奈嘉宝呵呵一笑双腿勾在何云炙腰上。

何云炙伫立原地,发现她还挂在自己身上不撒手,不自在的撇开头,“下,下去呀”

奈嘉宝跟癞皮狗似的死死搂住他脖子,或许是今日过的太过惊险刺激,这>会她才发现自己有多疲惫,而且实在懒得再走一步,她开始耍赖,“抱我进去吧,我好累啊——”

何云炙双手垂到两侧表示不同意,可奈嘉宝依旧如橡皮膏要似的贴在他身上。

“……”这>若让旁人看到很丢脸的,他微叹口气,托托她的身体,从偏门进入宅院,幸亏此刻夜深人静无人走动,他叫快步伐走进后院,而奈嘉宝已靠在他肩头昏昏沉沉的睡去,何云炙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渐渐放慢了脚步,不由踏入花园的小亭中,抱住她坐在亭中的石椅上,微风拂面花香四溢,何云炙不算舒适的挺直身板让她倚靠,眸中却掠过一丝温暖,奈嘉宝安稳的跨坐在他腿上进入梦乡,口水悄声无息的流了他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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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惠新公主在金銮殿外等待六王爷退朝,经暗线来报,何云炙与准新娘奈嘉宝的关系似乎越来越亲密了,昨晚何云炙居然堂而皇之的抱着奈嘉宝进房,长此下去,她堂堂一位公主岂不是要与那小村姑平分夫君?

惠新公主一见六王爷出现,便急忙缠上他的臂弯,乖巧道,“六王叔,惠新托付您的事儿可有眉目了?”

六王爷真是被这>儿女情长的戏码搞得焦头烂额,他手捋白须紧蹙眉,“本王已与何云炙提及督捕司一职,但他还未答复本王,还在考虑吧”

惠新公主疑惑不解,“他这>是为何?此等平步青云的美差他为何还要思量呢?莫非是他那未过门的娘子加以阻拦?”

六王爷心里咯噔一下,惠新公主居然派人日夜监视何云炙的行踪,否则不会提到奈嘉宝,她如此煞费苦心、小心提防,莫非真是动了真情?

“非也,奈嘉宝那女子性格纯良,这>是何云炙一人的决定”

惠新公主嘟起嘴,撒娇道,“一提到那奈嘉宝,惠新可要嫉妒了,我可是您一脉血亲的侄女,惠新对您亲近大于敬仰,如今您却有意无意的为一位初识女子辩解,这>让惠新情何以堪?虽惠新对那奈嘉宝不甚了解,但想也知是位城府甚深的女子”

经惠新这>么一提,六王爷意识到自己的确是庸人自扰了,奈嘉宝根本无势力与公主抗衡,昨日惠新公主言下之意已十分明确,即便他有心帮奈嘉宝挽回局面,也于事无补,若皇上诏书一下,论孰是孰非,谁敢违抗?

六王爷无奈的叹口气,“本王今日便去何知府那要人,惠新公主不必担心”

惠新公主喜上眉梢,顿即笑成一朵花,“那惠新静等好消息啦?”

六王爷点了点头,步伐沉重的向宫外走去……奈丫头,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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