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上错床/奈何跳错墙(2)

奈嘉宝这倒是说了句实话,‘无冬村’只有三百来户住家,村里未成亲的青壮男子几乎都被奈嘉宝打了一个边,不过,那也只怪他们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喊她——奈老虎,她也就是嘴皮子厉害点,有事没事爱放放狠话,其实根本没啥战斗力,所以,往往是被人家打得鼻青脸肿,自小至今,除了奈嘉玉依稀记得妹妹相貌如何,就连奈嘉宝自己都快忘记没伤没痛的脸是啥模样。

奈嘉玉微微蹙眉,“这倒是,要不姐姐去外村……”

“行啦行啦!再议吧”奈嘉宝不耐烦的放下帘子,“你快去睡觉吧,喝的都站不稳了”

“那好,明日再谈,一会你顺便把甲字号那间房的窗户关上,我今日晒完棉被忘记合窗了”奈嘉宝柔软的声音消失在二楼房门内。

奈嘉宝应了声,刷完碗筷,擦擦手上的水渍向甲字号房间而去——

……

因自小在这里长大,自然对嘉玉客栈内部结构轻车熟路,所以她未提油灯便走进房间,刚一进门就被脚下的异物绊了一个大跟头……

“唉……”奈嘉宝揉着膝盖转过身,看到一个人形黑影趴在地上,顿时补上两脚,“小柱子你这没出息的臭小子——喝两口猫尿便醉成烂泥了——”

何云炙忍着下身传来的灼热,刚刚才勉强睡下,却被奈嘉宝一脚踹醒,他在黑暗中身手一拉,手指碰倒一条纤细的脚踝,顿时浑身打了一阵冷颤,心中大喊不妙,该死!无端端跑来个女人做何?!

奈嘉宝见小柱子只动下手臂再无声息,没好气的跪卧在地板上,对这他的耳朵大喊,“你为逃避劳动居然跑到这来躲清闲,我以二掌柜的身份命令你给我滚起来!——”

她对着小柱子的耳朵眼儿猛吹气,倒看他能装死多久。

何云炙本就中了春药之毒,此刻哪里还禁得起这般挑拨,他一抄手,拽住奈嘉宝的脚踝拉倒在地……

“啊——要造反啊你,你……”奈嘉宝见小柱子向自己扑来,借着月光看到那人脸孔并不是她所指的小伙计,顿时扯开嗓子大呼,“救——唔——”何云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唇盖在她嘴上,她吓得失魂落魄,身子一软忘了挣扎,这,这是碰上强盗啦!?……

何云炙早已欲火焚身,此刻更像上岸的鲤鱼遇到水源般无法自控,他滚烫的舌尖探进她的嘴里,一把扯开她的衣襟,炙热的手掌抚摸……

奈嘉宝惊醒,此人并非强盗而是淫贼!她神志大乱,拳头不停捶打在他的后背上,但这男子手中力道越来越大,她感到胸 口传来一阵巨疼,恐惧的眼泪顷刻滑落,胡乱踹的双腿已被男子轻松压在腿下,她条件反射的用手指愤力掰开那盖在胸 口上的热掌……她越来越害怕,怀疑这淫贼企图用某种稀奇古怪的方式杀死她。

何云炙扯回最后一丝理智沙哑喘息道,“……何某……定会娶你……”

奈嘉宝此刻扭动着身子只想逃走,任何话听不进更不想听,只知晓身子上方的淫贼已扒光自己的衣服,因他使劲捂住她的嘴,只得猛摇头呜咽,她才不要嫁给一个淫贼!

何云炙抬起她的一条腿握在掌中,俯下身吻在她的唇上, 一阵剧烈的刺痛顿时从她下身刺到头顶,奈嘉宝的叫喊声淹没在何云炙的手心中,她闭紧双眼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传来剧烈而无助的颤抖,他毫无怜惜且越来越猛烈的动作使她整个人只能木讷的流泪。

她疼得几乎要昏厥,男子手掌移开她的嘴唇,托起她的腰肢向自己两腿之间猛力靠近……

“好疼……你究竟要怎样……”奈嘉宝从未如此靠近过一个赤身男子,也不知这种前后移动使他能有何乐趣,只知道下身疼痛难忍的快要死了。

她白嫩的裸背被地板上细小的灰尘沙粒摸搓得红肿一片,“地板磨……疼……”

何云炙此刻已一发不可收拾……她欲抬手抽这淫贼一耳光,何云炙已先行抓住她双手按在身后,肆无忌惮、抽离未停的发泄欲火,奈嘉宝疼得眉头紧蹙轻声低吟,无从下手只得张开嘴狠狠咬在他肩头,何云炙一声闷哼,鲜血顺着胸口流下。

“救————”奈嘉宝使出吃奶的力气向门外喊去,顿时又被他捂上嘴,她此刻倒不得不佩服这淫贼两只手还真忙的过来!

何云炙轻发出一声闷哼,他汗流浃背的搂靠在奈嘉宝怀里,默道,“姑娘姓氏名谁,年芳多大,明日何某定会上门提亲”

只有他自己知道说出这番话有多艰难,因家中一再逼婚无奈下,才接手无冬村的凶杀案远离故土躲清闲,刚刚查出些头绪便被不明仇家下了春药加以陷害,身为京城第一捕快居然在一夜之间成了强 暴犯,此刻,他只得无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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