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诚恳道：“这就跟生意场上jiāo朋友一样，周总您jiāo朋友不都有送礼物，不一定非要是男女朋友才送礼物。”

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周正脸上没什么表情，内心犹豫不决。

好一会儿，他问：“那……送什么？”

“女人都喜欢花，”陈斌信誓旦旦，“当然是送花了。”

“嗯？”周正拒绝脸。

陈斌劝道：“送礼物就要送对送准，投其所好，这样才能让对方感受到你的诚意。”

周正思考，似乎……有道理。

片刻后，他斩钉截铁：“……好，送花。”

第27章

“卡！”导演拿着大喇叭喊了一嗓子，“收工！”

演员们立刻从表演状态回归现实，所有主演的助理都拿着羽绒服围了上去。

“姐，明天平安夜，后天圣诞节，导演给你们所有演员放假两天，”周妍边帮方橙穿羽绒服边说，“谭姐，让我们回趟北京，机票我定好了，九点半的。”

“回北京gān嘛？”方橙不解道。

“徐副总的意思，说是有个活动，这也是你露脸的机会。”周妍把保温杯塞给方橙。

方橙接过水杯喝了口水：“什么活动？”

周妍：“圣诞节活动。”

方橙咽下嘴里的水：“圣诞节活动？”顿了顿，“有其他明星吗？”

“有，听说不少大牌。”周妍说，“姐，听谭姐说，活动方往年请的全是娱乐圈一二线的明星，今年请了你，全是仰仗着周总的面子，这次回去，可能还要跟周总吃个饭。”

方橙愣了愣：“吃什么饭啊，从拍了广告到现在，就算他是财神爷，也不能一个劲的拍马屁吧，我肚子里就那么点墨水，都快榨gān了。”

“那就以身相许。”周妍说笑。

方橙：“……”

顿了顿，转了话题，问：“几点了？”

“八点半。”周妍催促，“姐，快点，我们要赶飞机。”

跟导演和其他演员道别，方橙回住处简单收拾了下，饭都来不及吃就飞回了北京。

下了飞机，她就买了两个烧jī腿，和周妍一人一个抱着啃，开着车的谭丽萍从后视镜看方橙啃jī腿啃的那么凶残，说：“除了跟我们俩之外，在任何人面前吃饭都不许这么粗鲁。”

方橙点点头，咬口jī腿，吃口橘子，饿的顾不上说话。

谭丽萍蹙眉，问周妍：“你没给她弄饭吃？”

周妍咽下嘴里的jī肉，说：“姐，来不及吃饭，一结束拍摄，就赶去飞机场，一刻没闲着。”

“飞机餐呢？没吃？”谭丽萍又问。

“吃了，没吃饱。”方橙说，“姐，飞机餐那点东西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谭丽萍冷飕飕说：“下了车称体重，大冬天的最容易胖人了，你还这么个吃法，我们可说好的，胖一量就罚一百块。”

方橙啃jī腿的嘴一顿，默默放下了手中的jī腿。

……

“周总，明天是平安夜，”陈斌很兴奋，“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

正在看财经杂志的周正瞥他一眼：“什么不成熟的建议？”

“送方小姐苹果啊。”陈斌指点道。

周正非常不解：“为什么？”

“……”陈斌一阵蛋疼，“当然是为了刷好感，让她对你改观了。”

提到这个周正就来气，他堂堂大集团的总裁，多少人的梦中情人，居然沦落到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透明刷好感，真是好气，但还要不得不这么做。

“不是圣诞节送花吗？”周正放下手中的杂志，眉头紧锁，“别再给我瞎出主意，若是让她误会就不好了。”

“可是……”

周正示意他不要再说了，换了话题：“后天的圣诞活动，推了吗？”

“没有，”陈斌说，“周总，后天的活动很多商界有名望的人参加，而且往年您都参加，今年为什么要推了呢。”

“后天我爷爷奶奶结婚六十周年，一家人要给他们庆祝。”周正说着吩咐，“对了，后天订花的时候帮我给奶奶订一束玫瑰。”说完又补充，“要大一些的。”

“好的周总。”陈斌说着询问，“999朵可以吗？”

“可以。”周正点头。

……

陈斌到花店把周正的要求全部对店老板说了一通，并再三qiáng调一定要选最好的红玫瑰，别忘了按照他jiāo代的格式写卡片。

花店老板连连点头，等陈斌说完，问：“陈先生，上次您订的百合花，也要写卡片吗？”

“是的，记住，明天晚饭的时候送去。”陈斌说着提醒，“百合花的卡片也是姓方，千万别搞混了。”

“好的，陈先生，您放心一定不会搞混的。”

陈斌满意点头，然后把两束花派送的地址给了店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