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10)

放了手。

花木容顶着个被娘捏红的小鼻子,跑进厨房里,从角落里的稻糙堆里扒出一个土锅来,两只小手端着跑到娘亲面前讨好:“娘,我给你留了饭,怕被老鼠吃了,我们将它藏了起来。”

厨房里能有什么老鼠?老鼠都怕了她儿子和那头猪,因为她儿子和那头猪饿起来啥都能吃,老鼠都被吓死了。

接过儿子手里的土锅,花夕颜把儿子一抱,抱进怀里,儿子暖暖柔柔的小身躯,让她抱起来像枕头似的:“木木,吃的饱吗?”

“娘吃,木木吃饱了。”

养个孩子,最高兴的,莫过于听到孩子这句话。

“走吧,娘先带你洗澡,瞧你这一身脏,脸吃成这样。”

古代没有冲凉房,茅房太烂。花夕颜煲了热水,提了只大木桶,到房间里给儿子清洗。

花木容爬到凳子上关窗,见窗户上的糊纸薄薄的,像是从外头能依稀看得见里面,小手往椅子底下的小猪招呼:“妮妮,你上来。”

小猪跳到椅子上,再跳到他肩头上,再顺从他小指头,跳到了窗台上。

小手指挥猪崽把猪屁股对准窗外院墙,妖孽小脸正言厉色:

“妮妮,你在这里看着,如果谁敢偷看我和我娘洗澡,你冲他们放屁。”

趴在院墙头上的令狐京旭,被这话一惊,没能坐稳。

在他底下护驾的小书童手忙脚乱托住他滑下来的脚,头顶冒着热汗:“阁主,有人袭击了?”

令狐京旭往院墙上头再努力伸出个头,见到窗口上的小猪屁股正面朝自己,摇摇晃晃的猪屁股眼睛,像是随时奉行小主子命令发出一泡黄色气体。

两只玉指用力捏紧了自己鼻梁,冒着极大的会被熏死的危险,往窗口里的人影睁大眼睛。

听,屋里花木容脱了衣服,钻进了木桶里泡澡,两只小手抓起了花夕颜的脸:“娘,这儿没人,你快把脸皮弄下来。”

他要看娘亲美美的脸。

是废物,是丑八怪的花家大小姐,莫非另有其颜?

大红锦袍不顾危险往窗口伸。可那猪崽虽小,猪屁股却那么大,将他视野遮盖到严严密密,密不透风,中邪了。

“看什么看,你娘就长这个样。”花夕颜拍打儿子不安分的小手。

她这不是蒙了脸皮,是吃了易容丹。闹出了这个事,她若不小心掉了脸皮,惹人怀疑,那就事大了。至少要忍几天,等风波过去风平浪静。

花木容把小脑袋沉入木桶的水里头吐泡泡:什么时候娘才可以以真面孔见人呢。

花夕颜在要解开自己衣裙和儿子一块冲澡时,随手掀了一张黑色的c黄单,抛上窗户上的木梁,垂落下的全黑屏障,把窗外头的一切视线,包括令狐京旭和小猪仔的,全都隔了个严实。

小猪仔不知是不是被女主子的不信任给气的,猪屁股眼,噗,喷出了气体。

臭!

捏住了鼻梁,依旧抵不住,大红锦袍从院墙头上摔了下来,与下面的小书童叠在了一块儿。

乌鸦,呱呱呱,从花夕颜家头顶上飞过。

夜晚,娘儿俩窝在被坑里。花夕颜用把小梳子给儿子梳理头发。儿子这头发真好,漂亮,柔顺,不用发油,都不打叉。让她眼睛一眨,忽然又想起那拥有三千乌丝的白衣万爷。

怎么,会一再想起这个人了呢?

“娘。”或许感到一点点不安,做梦的小手揪住娘亲的衣服都不放手。

娘亲是他的,不可以是其他人的。

谁都不能分开他们母子。

隔日,县上派人下来了。捕快来到五婶家,见没有一个人。走到隔壁花夕颜家,到门口,底下的人提醒捕头:“是花家的别院。”

花夕颜在屋里躺着,听门口一阵骚动后,始终没有人敢踏进这里一步。接着,到了午后,搜了村里村外都没果,捕头带着一群人走了。

【8】花府来人

过两日,花夕颜拽了儿子的小手刚要出门,迎面走来两位大妈大婶。

“大小姐这是要出门?”有个快嘴的大妈问。

花夕颜脸上对生人,素来挂的都是一抹不冷不热浅浅的笑意。

这个快嘴的大妈像打开的水龙头自己往下说了起来:“大小姐出门要小心。可能大小姐不知道,前两天有捕头带人下来,说是县里出了个采花贼。”

采花贼?

“是呢。据说这采花贼专找男子下手。可怜我们县老爷的儿子,被那采花贼看中了,中了招。”

袖口被儿子的小手扯了扯:娘亲,他们说的采花大盗是我们吗?

花夕颜:o(╯□╰)o

姐儿死活才不承认呢,姐儿这是行侠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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