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如许(166)

的是你,是你,都是你。你根本不在意我,不顾我的死活,不管我过得好不好,老是躲我,不见我……我只是想嫁给喜欢的人,错在哪里?”她哽咽得不能成言,埋在

他怀中倾泻多年来的情伤。

虞晋轩无助的搂着她,不知如何是好,脑中情感与理智,天人交战。

虞曼菱倔强地拭去眼中的泪,“大哥,如果你真的觉得不能接受我,那么

你……让我走吧,我不会妨碍你的,我会远远地离开你,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见他无动于衷,虞曼菱开始挣扎,不料虞晋轩抱得更紧,生怕她会消失

似的。

“曼菱,你好傻,你知你有多金贵吗?我这么的丑,又不擅词令,皇上比我好一百倍、一千倍,我怎配拥有你?”

“可是我就是喜欢大哥!你不擅词令,是你不想用浮华的行为表示对别人的关

切,但只有别人有难,你却一马当先。你是不好看,满脸的刀疤,可是这些疤痕看起来更像男子汉。少一只眼怕什么,这样你才会专注地看着我,不会目光游移。大哥,”虞曼菱

轻柔地抚摸上虞晋轩坑坑洼洼的脸,踮起脚,细细地吻着,“我都和你拜堂成亲了,爱我好不好?”

“曼菱,大哥真的……可以吗?”虞晋轩失声轻问,理智快被甜美的电光火石纤灭了。

“大哥,我爱你,生生世世只爱你一个。”她紧搂住他的腰,内心被喜悦淹没了,她大担的诉说着她的心声。

虞晋轩心中坚固的堡垒轰然倒塌,情感的浪潮狂嘶着汹涌卷来。他抱起她,如托着一片飘渺的云,小心翼翼向c黄边走去。

是的,在天地、父母面前,他已和她结为了夫妻。他欢喜,他狂喜,他庆幸,他雀跃。

心中一根根竖起的魔障连根拔起,被奋力甩到云天外。这世上,能有几人可以得到后悔药?

他俯过身来,刀一样的视线暗了。

他俯过身来,门外的一切风雨都不再顾虑,他要为自己、为曼菱自私一次。他俯过身来,顾不上问所有事情的原尾,他只想噙住这一片真实。

他俯过身来,她轻轻一喘,低下漂亮眼睫,看见他坚毅的唇覆上她的。

四周一片岑寂,而他们相契的心却醒了,固执的坚毅的簿唇和漂亮的骄傲的红唇滚了,他落下的黑发叠上她的发丝,它们纠缠,它们缠绕。

一阵夜风从窗纸的fèng隙中吹来,桌上的烛火摇晃了两下,灭了,房间中静悄悄的,除了两人越来越炙热的呼吸,

有力的臂膀微地缩紧。把她紧紧地嵌进怀里,恨不得把她还原成远古时期,他体内的那一根助骨。可他又怕她痛,小心翼翼松开力度,让她吸取自身温暖。他的手撩开她的衣衫,

也抚触他想要的温暖。

爱了他十多年,心中早已把他当成夫,可真正地裸裎想见,曼菱还是羞涩了。他温温凉凉的唇瓣在她的红唇上慢慢火热,他呢喃地在她耳边暧昧不清地喊着,“曼菱,我的曼菱,

小曼菱……”

这名字,他在梦中曾千百回的呼喊过,今天,他终于喊出声来了。她羞涩地轻笑,感到他温柔地覆上了她的身子。

火热的接触令她的身子如烧着疼着,他断断续续的低语却是异样清晰地透入她的心头。

他吻着她的嘴角,握紧她的双手,等待她适应他的突如其来的侵占,让两人的腰身彼此不留空隙。

在他穿透她的那一瞬间,她咬住了他的肩头,泪和血湿了他的脖颈。不需要等到来世,他们终于做了真正的夫妻。

为这一天,她从十六岁一直等到二十六岁。十年,漫长的十年,她终于等到石头开了花。

她哭,她笑,痛也幸福着。她挺起腰身,迎接他的每一次碰撞。

他温柔,他心动,累也快乐着。他轻轻地律动着,以无限的怜爱和珍惜。这一次,他再无任何理由退缩。这颗长在云端上的牡丹,被他摘入了怀中。窗外,皎洁的月光在长廊撒泻

进房内,将纠缠的影子照顾了缠绵。

快四更时,她缓缓睁开眼,正对一只灼灼的黑眸,感到自己的身子被抱得死紧。她抿嘴一笑,依偎进他的怀中,摸黑吻上他的嘴角。

“曼菱,把所有的事告诉我。”。声音沙哑,令人不禁想入非非。

她脸红红地伏在她胸口,把所有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通,“我没想到你那位杏儿新娘居然会逃跑,一切都象是为我们铺设好的一样,我就这样做了你的新娘。”。

“宫里的事都妥当吗?。”初夏的夜晚,已很炎热。他仍紧拥着她,任她汗滴簿被。“嗯,天衣无fèng。。”有些欢爱的气息飘荡在房中,她的话语不禁有些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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