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如许(232)

手,一手指向他的脊粱柱,一手指向他小腹下面的男人的命根子之处。而在她的指尖中,各自夹着一根银针,阳光折射进阁内,银针在阳光下,闪烁出一道灼灼的光线,刺痛着刘

煊羿的双目。

“本王……不知。’”他也是识时务者,知道此时最好乖乖不动。这个小太医总有让他瞠目结舌的法子,上次她明知他是谁,却也敢扇了他两耳光,现在,他可能也是唯

一敢正面威胁他的人了,而且还是个女子。

云映绿淡然一笑,“我若对齐王讲解医学专用木语,齐王一定嫌枯燥,那我就直接对齐王讲讲扎进这两处穴位的后果吧!齐王是深知我妙手回春的功力有多高的,我若扎针,从

不会有何失误。上面这一根,扎进去,可以让时光倒流,重新让齐王回到从前身不动、口不能言的美妙温馨的c黄上岁月,下面这一根呢,则会让齐王断子绝孙,省得日后被不肖子

孙气得双脚跳。”。

她的音量不大,用词不算险恶,可刘煊羿却听得毛骨悚然,倒抽凉气。他不是把医箱给踢下水了吗,她这银针从哪来的?她……原来早防他来这一招,预先提防着的。

天,这小丫头实在太可怕了。

他知道她的话有些夸大其词,可是现在他真的不敢细细退敲,干干地一笑,缩回手,往后坐坐,与她保持一臂的距离,“云太医,本王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齐王爷,我了解你,你却不了解我,我是个无趣的人,只爱直来直去。””云映

绿把玩着手中的银针,他还没看清楚,银针神奇地从她手中不见了,“我友情提醒下齐王爷,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医生。一个医生若想杀你,有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机会,尤其是我

这个心眼特小、医术又极高的医生。”。

云映绿轻描淡写地自夸着,毫不脸红。

“云太医,你真的以为本王不敢动你吗?”刘煊羿受不了她的嘲讽,也被她的话

戳痛了旧时的伤疤,羞恼地瞪大眼,脸露睁拧,““是刘煊宸给了你这天大的胆,你才会如此放肆?你若敢对本王使什么阴,本王定也会让你跟着陪葬。”,

“我一般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和任何人无关,我只是顺从自己的意愿行事。”,他森寒的语气对云映绿毫无影响,她仍是一派平静温和。

“你敢说你在刘煊宸和本王之间,你就没有一点向着刘煊宸吗?在你的心中,你认为本王是个恶人,而刘煊宸就是个谦谦君子、圣明的君王?错了,本王告诉你,你大错特错了,

与刘煊宸所做的一切相比,本王做的这些只能算是小儿科,而他才是真正的大恶人。’”

云映绿噫了一声,没有接话。

刘煊羿唇角噙着些许讥诮,淡淡道:“想听听本王与刘煊宸之间的过结吗?”。云映绿耸下肩,“我说不想听,你会不说吗?”。

第九十七章,话说妙手回春(中)

刘煊羿斜倪了她一眼,眼神古古怪怪的。

“刘煊宸对你洗脑了吗,你就这么相信他站在正义那一边?””刘煊羿站起身,面朝池塘,河风鼓起他一身的白袍。从背部看,也挨着一股子玉树临风的边边,若回过头,云映绿

叹息,那一脸阴冷、不时抽搐的面容,就让人不敢恭维了。

“帝王家的事有正义与邪恶之分吗?”云映绿微微一笑,“我历史学得不好啦,但也听说过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样的俗语。父子反目、兄弟相残,在一般人家那是大逆不道的事

了,可在帝王家,那就稀疏平常。最终坐上皇位的那个人,受人仰望、尊重、拥护,至于他是用什么样的方式走向那个皇位的,谁又去在意呢?输的那个人,除了心甘情愿称臣,

还能如何?”

“你……怎么这样子冷血簿情,’”刘煊羿愤怒地转过身,用手指着云映

绿的鼻子,“你以为刘煊宸在那个位置上就能呆一辈子吗,告诉你,靠卑鄙的手段抢来的东西,终究不会长久。”’

云映绿眨眨眼,低头定定注视水面上的几株荷,真是贼喊捉贼,齐王现在所做的一切就光明正大吗?

呃?云映绿盯着荷花的两眼突地瞪得溜圆,她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她没有看

错,在硕大的藕叶边,有一串水珠轻轻往外冒着泡,再定睛看去,水泡是从水下一枝细细的麦杆中出来的。她扭头看看别的荷叶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在视力所及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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