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成了发小的保镖(184)

沐嘉树半是逗他半是当真,用勺子舀了点盖着鸡蛋液的米饭,送到嘴里尝了一口。

“怎么样?”

卫洵抱着手看他,见到沐嘉树的表情时,嘴角一斜,忍不住露出个有点得意的笑容。

沐嘉树:“......”咦?

这味道居然相当不错啊。

米饭是刚刚出锅的,还带着蒸腾的热气,恰好可以把鸡蛋液烫到一个五分熟的程度,卫洵应该还加了点生抽,味道又鲜又嫩,还没有腥气。

沐嘉树有了点勇气,又尝了尝传说中的奶茶豆腐脑,豆腐脑没有放卤,豆香和奶茶的味道结合起来,爽滑清甜,口感绝佳。

沐嘉树起身,彬彬有礼地拉开自己旁边的椅子:“卫大厨快请坐,小弟今天服了。”

卫洵一挑眉,在椅子上坐下,满意道:“嗯,今天允许你吃饱。”

话是这样讲,毕竟都这么晚了,沐嘉树本身的饭量也不大,吃了半碗饭就放下了筷子。

卫洵说:“再吃点!”

沐嘉树道:“吃不了了。”

卫洵就顺手把他碗里的饭拨给自己一点:“喏,我帮你吃点,剩下的这些都吃光——总共也没多少了,这样怎么行。”

沐嘉树吁了口气,还是听话地把饭吃完,两个人一起收拾了桌子上的碗筷,卫洵刷碗,沐嘉树擦干净桌子之后又扫了地,无所事事地靠在窗前,对着夜色点燃了一支烟。

远处隐隐有歌声,像是谁的车载音响正在功放,沐嘉树侧耳凝神倾听了一会,只有几句歌词随风飘过来:“旧日烟花......今夜霓虹......暗暗留在了心中......”

他觉得有点耳熟,但还没有辨别出这是哪一首歌,身后传来卫洵的脚步声,沐嘉树没回头:“洗完了?”

卫洵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肩上,轻轻蹭了蹭。

沐嘉树任他松松抱着,低声一笑。

卫洵却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时候烟瘾这么大了?”

沐嘉树在卫洵怀里转过身,他的背后就是窗台,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几乎鼻尖挨着鼻尖。

沐嘉树闲适地将一只手抄在兜里,朝卫洵脸上喷了一口烟雾,又把烟叼上了:“自己就是个大烟鬼,还想管我吗?”

卫洵看看他,忽然一侧头,用牙咬住沐嘉树那支烟的侧面,竟然把烟卷从他的嘴里抢了下来,转身吐到地上,用脚踩灭。

这个动作做的稍微有些色气,沐嘉树没有躲开,烟已经没了,他轻笑一声,痒痒地传进卫洵的耳朵。

卫洵亲亲他的脸:“一起戒烟吧。”

“好啊。”沐嘉树很无所谓,懒洋洋地道,“三哥,我估计这个我可要比你容易很多。怎么突然想起戒烟来了?”

卫洵搂着他想了想:“想多活两年吧。”

沐嘉树失笑:“你还真是直白。”

卫洵没笑,认真地说:“也不知道人死了之后还能不能再见面,估计是不能了。我想活的长长久久的,每天都能见到你,等咱们没事的时候,好好布置一下这里的房子,种点花草,养几只兔子......每天早上咱们一起起床上班,下了班一起回来吃晚饭,晚上睡觉时躺在同一张床上,我跟你说,晚安,小树,我爱你。”

沐嘉树不笑了,也认真听着他说,卫洵又道:“这样的日子,我希望能一直过下去,哪怕多活一天呢。”

“你说得对。”沐嘉树口齿清晰,“三哥,我也爱你。”

幸福就像海上的波涛,席卷而来转眼灭顶,温柔而又汹涌地将人包裹其中。卫洵箍在沐嘉树腰上的双手下滑,扶在了他的胯骨两侧,用力将沐嘉树带向自己,俯着头专心地与他接吻。

那辆放着歌的车子顺着盘山路越开越近,歌声也愈发的清晰,在卫洵气息的包裹之下,沐嘉树忽然想起了它的名字,应该是叫做《野风》:

“......等一次心念转动,等一次情潮翻涌,隔世与你相逢。谁能够无动于衷……情潮若是翻涌,谁又能够从容,轻易放过爱的影踪。如波涛之汹涌,似冰雪之消融......”

情潮若是翻涌,谁又能够从容?

唇上传来细碎的疼痛,卫洵又好气又好笑地咬了他一下:“这你都能走神?”

沐嘉树:“呃......我想,上回说偷户口本也没偷成,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去趟墨西哥?”

“求之不得啊。”卫洵的嗓音微微沙哑,近乎呢喃,“不过现在还是专心做好今天的事吧......”

要专心做好这件事实在不容易,那都不是卖力,得卖命。沐嘉树直接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卫洵多年的生物钟早成了习惯,倒是按时按点的醒了,亲了沐嘉树一口就起床去跑步做早饭。

沐嘉树起床之后在卫洵的逼迫下简单吃了点东西,看看表大约是下午两点左右了。他打开公司邮箱发了几封邮件,问卫洵:“走吗,回家拿了东西去墨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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