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224)

系统告诉他那是马赛克。

白亦陵道:“何为马赛克?”

系统的机械音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有些羞答答的:

【就是将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进行模糊处理的手段。】

白亦陵想到它播放的东西和琥珀有关,生怕错过什么线索,便道:“我二十了,我什么都懂,你就放吧,真的!”

系统义正辞严:【你自己懂是一回事,放给你看是另一回事。】

白亦陵:“……”

【角色地位晋级小推手,将严格帮助宿主完成支线剧情,请宿主不要担心。】

白亦陵自语道:“听了你这样的话,我才是真的有点担心。”

但不管有多少人等待着这场风波,文宣十八年四月初七,他的加冠礼还是在谢氏宗庙正式开始了。

加冠之礼可以说是一个男子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仪式之一,尤其是官宦子弟、世家公子的加冠礼,其场面是否气派宏大,更代表着一个家族的地位与体面。

白亦陵的名字写在了族谱上,按照常理,不管他们父子之间关起门来有多少矛盾,这加冠礼永定侯府也理当代为筹办协助,更何况白亦陵还太年轻,根基尚浅,如果没有父母家族撑腰,恐怕这个仪式也办不起来。

谢泰飞心中深知这一点,起初还端着一把架子,等白亦陵来找他帮忙,结果眼看着距离加冠礼只有三四天了,这小子那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呕着一口气,为了名声和面子,还是不情不愿地拟定了一份单子,又派了府上的一些得力幕僚,共同去了白府。

这些人当天晚上就被赶回来了,同时带着的还有三份请帖。

“他这是什么意思!”

谢泰飞拿着单子,勃然大怒:“我好心好意派过去帮忙的人他一个都不用也就算了,为什么送来的是给宾客的请帖?!我是他父亲,应当在加冠礼上担任正诰之职,他居然让我坐在观礼席上看着,那么谁为他授冠?”

这倒也难怪他暴怒,白亦陵这招太损了,他身为生父,在儿子的加冠礼上却只能像个陌生客人一样干坐着,这不是明摆着过去丢人现眼么?

谢泰飞的一个幕僚叹息道:“侯爷息怒,正诰是谢长风。”

谢泰飞气结:“他一个翰林院编修——”

他说到这里却是说不下去了,别说是翰林院编修,就算只是白身,他也是谢氏一族的族长,谢泰飞的族叔,辈分和地位在那里摆着。

可是白亦陵这样荒诞的做法,谢长风居然还会配合,也是十分出乎谢泰飞的意料,他气恼地说:“既然他不想认自己的亲生父母,那就算了,他的加冠礼我还不想去呢!”

几个幕僚相互看看,其中一个提醒道:“侯爷,这请帖……是由淮王殿下代笔的。”

这种请帖都是邀请者本人以及一些身份较高的亲朋好友亲笔写成,以表示对于客人的尊重,陆屿别的没做,临走之前特意把永定侯府几个人的请帖要过来写了。谢泰飞本来很有心把这东西给撕了,如此一来,却也说什么也不敢不敬。

傅敏坐在一边,冷眼看着谢泰飞干跳脚了半天,却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乖乖听从白亦陵的安排。她心中不由掠过一丝淡淡的鄙夷,这个男人真的是老了,也越来越没用了,自己当初为什么会一心想要嫁给他呢?

对于白亦陵的举动,傅敏却是一点都不生气,在她看来,双方本来就不是亲人,而是仇人,想尽办法让对方难堪不适,也是仇人之间固有的常态,这很正常。其实她反倒觉得这样的安排很不错——

当宾客,到时候只要坐在旁边看好戏就可以了,她巴不得这场加冠礼越狼狈越寒酸才好呢。如果白亦陵真的接受了谢泰飞的帮助,那么永定侯府还得为了他的冠礼操心受累,凭什么呀?

傅敏更加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她问道:“那他的加冠礼上,可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客人吗?”

这话问的,谢泰飞不由狠狠瞪了傅敏一眼,傅敏视而不见。

只是幕僚的回答却出乎了他们夫妻的意料:“具体的小人也不知道,只依稀听说有几位亲王到场,除此之外,还有镇国公府、聂太师府、高、李两位丞相府以及董侯、卫驸马等。担任司礼的也是盛家的一位郡王和董小侯爷……”

他一连串的显赫人名官职说出来,把谢泰飞夫妇两人听的目瞪口呆,谢泰飞心中全都是惊讶和震撼也就算了,傅敏却觉得自己好像兜头被人泼了一盆热油,又气又急。

白亦陵居然有那么大的面子,这些人都是什么人物,他到底是如何请动的?

本来以为他没有侯府的扶持,一定会成为笑柄,这下可好,成了他们被人当面扇耳光了。儿子请来的客人比父亲分量还大,这是一种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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