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种田(16)

上化学课时,化学老师出了道题,一众学生都没人举手。

化学老师失望着,刚要解题,就见坐在了倒数第二排的一男生举起了手,“这位同学,啊,周子昂!你要答题??好好,很好,上来吧。”

讲师台下,一阵私语,化学老师扶了扶眼镜,心里纳闷着:“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周子昂居然主动举手答题了?”

答完题的周同学还不忘朝化学老师鞠个躬,恳声说道:“还请老师指点。”

为人师表十余载的化学老师险些热泪夺眶而出,“多好的学生啊。”下课一回办公室,化学老师就在办公室里说开了,三班的周子昂最进进步很大。

一石激起千层浪,N个不同科目的老师也说道,他主动答题了,而且黑板字写得特别好,跟书法似的。

办公室里也是一阵议论。

教导主任很快就得到了风声,迫不及待打了通电话给老同学周强,结果电话那边的周强也险些泪崩了。他的儿子总算是开窍了。

泪流满面的可不止周强一人,下午四点十分,国际学校里响彻着悠扬的下课铃声。

“子昂,我先走了,”

“子昂,谢谢你的答题方法,”

“子昂,周末我们去K歌,”

周子昂带着笑容,一一和同学们打过了招呼,拎着书包走过了操场。

“喂,周子昂,给我们买几瓶冰可乐过来,”篮球场边,站着群汗流浃背的男学生,一个汗溜溜的篮球砸了过来。

眼看带着汗味的篮球就要砸到了周子昂的头上,球停在了半空中被一只手抓住了,周子昂转眼扫了来人一眼。

球还被周子昂抓在了手中,书包被周子昂挂在了肩膀上,走向了丢球过来的那名男学生。

“你是李冉?”周子昂抬高了眉。

“这小子被打傻了,”李冉那伙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前天还整得周子昂不够惨,他还敢来学校。

李冉笑得张大了嘴,两个鼻孔朝天,头顶上方多了道黑影,李冉那双老鼠眼还没来得及看呢,篮球架剧烈抖动了起来。

灰蓝色的书包在空中如飞高的秋千般在空中擦出了道蓝痕,少年的身影似猛虎下山一跃而起。

金红色的篮球准确地从篮框里穿过,重重地砸在了李冉嚣张的鼻和嘴上,血涌了出来。

好一记重扣入篮。

黑发遮住了周子昂的的眼,让人看不清他此时带着怎样的情绪。周子昂松开了抓在了篮球框上的右手,落到了地上。

“五十块,给他买瓶冰可乐敷敷,”丢下钱后,周子昂洒脱地离开了篮球场,留下了一堆目瞪口呆的学生和断了颗门牙的李冉。

综上述表现,咱不难看出,同身为穿越人,第九道天雷对诸小鲜和的周子昂待遇是相当不同滴。

一个是生在了山沟沟里的跛腿娃子,一个是长在了繁华大都市里的官二代少年。

周子昂长得帅气,是个十六岁的高中生,换做了改革开放前,高中生也算是一知识分子了,该学的字一个不少。虽说是个自闭儿,可自闭也有自闭的好,外出闲玩的时间少,读书认字的时间多了,数理化更是好得呱呱叫。

诸小鲜长得漂亮不漂亮从她现在的小鼻子小脸的还瞅不出来,至少也要等到十年后。现阶段诸小鲜的收获有失势的便宜外公一枚,刚从残废进步到健全的六岁大的奶娃身体一具,身体残留的记忆包括十个阿拉伯数字和二十六个字母。

两人的命运如何,嗯,下回继续分解。

11 爷孙俩的发现

花开两边,各表一枝。对于大多数的现代人来说,山里没电视没电脑的日子绝对是煎熬的。

对于诸小鲜这类要啥啥没见过的穿越古人而言,西南山区每个角落都藏着乐趣。她习惯了满口水果味的牙膏泡沫,也习惯了天天听着“德生”收音机里放出来的广播。

天才刚抹亮,诸家的爷孙俩就会结伴往葛村后头的那座半高不高的雷公山上走。

雷公山高六百余米,山对面是海拔八百多米的黑山,两山之间是个不知深浅的白龙潭,水潭上横着条晃悠悠的铁索桥,连接着葛村和东南苗寨。

诸时军老人锻炼的地方是雷公山顶,一眼可以望见白龙潭,再往下能看清两片山区的山貌。

听自小在葛村出身的莲嫂说,葛村原本建村的地势还要高些,政府提倡西部大开发,才搬下来。

刚开始老村长动员时,村民都不肯,说是苗家人住在了四百米处,汉家人也得住在四百米处,要不岂不是让苗家人欺在了头上,一辈子没了翻身日。

后来还是现任村长他爹老村长出的面,挨家挨户又是递烟又是送鸡蛋,说是政府会给每户人垦新田,盖砖瓦房,好说歹说,才让葛村村民从雷公山顶挪到了山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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