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种田(258)

“你放心,你去和曾姥姥打听下,北京的草药批发市场在哪里,我们明天早上就起那里看看,准保能挑出合适的草药来,”小鲜再闲聊了下她今天的比赛情形,末了·她又问了声,“学柔,你说四年时间,会让一个人产生多大的变化?”

“四年,”曾学柔眼神一黯,四年前,也就是她父亲刚过世没多久的时候,她从天堂跌落到了地狱,从活泼开朗的自己变成了个阴翳深沉的人,要不是碰到了小鲜·可能她还会一直沉沦下去,“很大,大到让你完全认不出来。”

克耐杯的比赛是隔天进行的,正月的第二天,小鲜背上卓枫从箱子里找出来的一个斜挎包,那是卓枫前不久刚买来的,由于小鲜不在家,就一直压在了箱底。

“姑,姑丈,学柔来接我了·”小鲜听到了楼下的按喇叭的声音。

卓枫应了声,手里还拿着那本中看不中用的园艺谱,丰兴抬起头问了句:“去哪呢?要姑丈送你去吗?”

“不了·学柔有车,”小鲜跟只离笼雀鸟似的,一溜烟下了楼。

“哦,现在的孩子还真幸福,那么小就有车开了,想当年我辛苦工作了好几年,才买了第一辆小奥拓,还是分期等一等·阿枫·小鲜的朋友几岁?怎么开车了?”丰兴吓了一跳。

“哪能由孩子开啊,人家家里有钱·一定是雇了司机的,就爱瞎操心·还老说自己是山东大爷们呢!”卓枫嗔道,“真有空,就陪我去把那盆水仙送过去参加冬季花卉展。”

北京有花鸟市场有水果批发市场也有书市,就是成规模的草药市场就鲜少耳闻了。

曾姥姥还是和一名相熟的老中医打听,才打听到位于邻区的中草药批发市场,那里的草药铺子有规模大的,也有规模小的,大到一天进出上万斤各地草药,小到一个普通的老山农挎着篮刚从山上刨出来的白茅根也算是个铺子了。

“听姥姥的那位朋友说,大型的中草药市场在河北保定,有一家叫做安国中药批发市场,中草药的半壁江山都在那了。不过我们这样小打小闹刚开始没多久的小药厂,只用找家大一点的草药批发门市店,就可以了。

曾学柔才说着,人已经到了北京的草药市场了。刚开年,南北来的车辆着实不少,曾学柔只得把车停在了隔壁的一个小区。

可能是刚过完年的缘故,北京各家中药店和一些小商贩店里的库存都已经用空了,虽说才一早,整条中药批发街就已经满是人了。

在药材街上看了一圈,小鲜和曾学柔都是打开了眼界,从寻常人都能叫出名来的胖大海,枸杞,党参,再到一般人根本难以想象的药材,这里统统都有。

“那也算是药?这不是大理石吗”连一向自诩冷静的曾学柔也忍不住指着其中的一“味”药询问着。

可不是嘛,药不该是切成片,长了叶晒干晒黄的模样嘛,曾学柔指得是一袋大小不同,切块了的大理石。她惘的客厅就铺了大理石地面,纹路和袋子里装得虽说有那么点差别,可一眼还是能认出来的。

小鲜徒手捡起了块,用手指叩了叩,确定是石头没错。

“当然是药了,活血通络,还能止血的。看你是个城里娃,一定不知道,就是母鸡闹了肚子糟,都吃几块石头通畅呢,”卖药的药农(或者该说是采石工)裹着厚棉袄,戴着个东北雷锋帽,瓮声回答着。他也就稍稍回了句,说完后就和旁边问价的老主顾砍起了价来。

这条街上的都是些成了精的商家,只消一眼就猜小鲜她们不是正经来买药的,买药这行当虽说比不上看古董啥的要眼力和阅历,可也是有名堂的。

先别说小鲜和曾学柔的年龄,左看右看也还是个半大的娃·身旁也没啥老资历的药剂师或者是老中医陪着,一看就是来凑热闹的。前阵子有几个名牌大学的学生,就喜欢成天在街上来来去去,说做啥社会调查,光只会让人浪费唾沫星子。

开了年,做笔开门红的好生意,可就预示着一年都会财源广进,街上的大小铺子都是那样的想法,搭理小鲜她们的人就更少了。

曾学柔倒还沉得住气·也怪不得别人小瞧她们,连大理石还是味药的事都不知道。小鲜倒没觉得受了冷雨,闻着满街的沙尘味和药草的味道兴致勃勃着。

对于街上的药材,她大概能看个五成五,只不过嘴上也没说破。至于剩下来的五成,其中有年份原因的,也有些本身就不是植物类,就好比刚才那块花纹美观的大理石,还有一些龟壳。

“我们先在一旁听着,听出些了门道后·再问醒酒药的事。”好在街上闹闹哄哄的,没人搭理也有没人搭理的好处,曾学柔拉着小鲜找了家看着门面最大,药材也最齐的批发门市。装模作样地低着头,或摸摸切好的白芷,或问问夏枯草,看着像是在挑选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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