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种田(436)

成排的米色沙发呈四六的作为分布,坐落在落地窗旁。

落地窗外是酒店的室内游泳池,茵茵蓝的水波,一群俊男靓女正穿着泳衣泳裤,在游泳池旁嬉闹戏水。

游泳池的不远处,是片从海南的玉带滩运来的白色海沙铺造起来的沙滩排球专用滩涂。

沙上没有人在玩排球,倒是有几个褐发的外国孩童,拿着小铁锹和沙桶蹲着玩沙。

曾母带着小鲜和学柔过来时,约翰专员已经坐在了茶座里。

桌前是杯嘬了几小口的摩卡,不得不说。约翰是个典型的英国人。他气质很出众,蓝眼棕色的卷发,头发和指甲都修剪得很整齐,胡子刮得一丝不苟。

青蓝色的西装打底白衬衫,为了让见面的气氛闲散些,他没有打领带,公事性会面的气氛稍稍淡了些。

曾母走过来时,约翰的视线恰好从游泳池那边转了回来。他先是看向了曾母,随后立刻站起了身来,做出了握手欢迎的姿态来。

他的注意力看似都是落在了为首的曾母身上,实则眼睛的余光已经越过了曾母,看清了曾母身后的两名年轻的小姐。

年龄看着稍微大一些的那位,米色的连衣裙,中发圆脸,目光炯炯,步履沉稳镇定,是个性格隐忍坚毅的人。

走在最后面的。年龄稍小些,个头倒是更高些。与米色连衣裙的小姐穿了身相同款式的连衣裙。黑色的长发下拢着张瓜子脸,目光飘忽无踪,也不知落在了哪个方向,脚步轻盈,乍一看,让人辨不出性格和喜好来。

不过有一点,这三名年纪和外表气质看着不已的女士。走进来时,吸引了茶座里大多数人的目光,就连落地窗的那一边的嬉戏着的客人们。都看了过来,这无疑是三位各有千秋的女客。

“欢迎,”在场的客人有三人,照着礼节,约翰给最年长的曾母拉开了座位,小鲜和学柔坐在了曾母的左右手侧。

听着约翰会说口很是流利的中文,小鲜和学柔都有些诧异。

小鲜的英语算是好的,可自认做不到像约翰那样把外语说得跟母语一样。

“不用那么吃惊,约翰先生小时候就是有名的神童。光是语言就会英、法、西班牙语和中文,”曾母在那晚的酒桌上,听着约翰说出了几句地道的中国酒话时,也吃了一惊。

从教育角度而言,让小鲜和学柔接触约翰专员这类人倒是值得提倡的,“约翰先生,这两位是我的女儿,学柔和小鲜,也是醒酒药的研发者。”

约翰是让黄腾冲收集了曾母还有药厂的资料,不过在曾母的个人资料方面,黄腾冲也查不出什么资料,只是简单地提到了曾母早年丧夫独自抚养幼女和知名房地产开发商的两重身份。

“真看不出来,曾女士已经有了两位女儿,看上去倒像是三姐妹,”这话倒不是恭维,就普通人而言,曾母的确看上去很年轻。

“约翰专员真会说话,具体的事宜,还是由我的大女儿学柔和你说明好了,这道药剂是她们的爷爷留给她们俩的,”作为一次考验,曾母也想看看学柔和小鲜的应对能力,毕竟她已经做好了铺路工作,最后的工作还是得由孩子们自己来完成了。

“约翰专员,您好,”学柔会意着,先行问候了起来。

小鲜照着之前和学柔商定的那样,只是附和着招呼了声。

“关于这种醒酒药,原本不是我们的研究所来负责检测的,是我的一位朋友转交到我手上的。我对于它的药效很吃惊,所以才亲自来了中国一趟,有可能的话,我想和你们合作,”约翰的话,让小鲜和曾学柔都怔了怔,这款醒酒药的药效有什么特别的。

约翰让服务员送来了一杯水,再接着,他从桌下拿出了一只大闸蟹。

好在在场的几人都是沉得住气的。大闸蟹是黄腾冲提供的,养在了明昆湖里的大闸蟹,有小部分不服水土死亡后背打捞了上来后送过来的。都是按照约翰的意思,是新近刚死不久的蟹。

约翰接下来的动作是取出了一片药剂,将它融入了水里,再把死蟹放了下去。他的动作很熟练,死蟹在他的手里看着,就如同是一管实验室的化学药剂。

没过多久,那只大闸蟹先前僵挺挺的腿脚有了反应,随后螃蟹的蟹腮上也开始吐泡了。

“我们的药?”学柔从那只死大闸蟹变活,再回忆刚才约翰送进了水里的那片药。似乎是她们的“糖衣小炮弹”,可是看着又觉得哪里不对。

“是我们的药,不过里面添加了新的成分,”小鲜插了一句。

约翰看似无意地瞄了小鲜一眼,她应该才是药剂的真正研发者。

“约翰先生,说好是审核药剂,你们不该擅自改动药剂的配方,”曾母坐不住了。醒酒药是醒酒药,如果是让死了的大闸蟹再活过来,这就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药了。曾母敏锐地从中体味出了些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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