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种田(690)

要专门跑到国际珠宝展上定做配套项链的怀表,当然也吸引了展位周边的可人们的注意力。

安娜拿出怀表时,也有几分慎重,她是真心喜欢这块银制的怀表。所以才会一直携带在身旁。

这是块有几百年历史的老式银表,怀表的表面是用一整块圆形银块雕刻出来的。表盖是一朵倒覆的玫瑰花。

它的独特之处,就是表针还有表身是一体化的,没有用任何拼凑技术加工,怀表表面的切割整合情合理,将整块银料毫不浪费地运用起来。

打开表盖,能看到怀表内部的机芯依旧灵活地跳动着,表盖的内面是用纯手工雕刻成的花瓣纹路,在高光灯的照射下,犹如一朵纯色的真玫瑰。

最是奇特的是,当表盖盖上时,银色的表身则是一朵完整的玫瑰花,表身看不出一丝缝隙,就连手表的电源所在都找不到。

“这块表是莎士比亚时期流进英国的,据说是当时的一位同时具备接触钟表和雕刻的工艺的大师耗费了十个月的心血之作。怀表一出世,就没有链子,那位大师也因为心力交瘁离世了。我曾经给它配过数条链子,可惜都不合用,”在所有人都惊叹于这块怀表的精美绝伦时,安娜不无遗憾地感慨着。

伊拉听着怀表又那么大的来头,接过怀表时,也不免小心了几分。

在仔细看过了这块手表后,伊拉吃了一惊,“安娜小姐,这块怀表的链子可不大好配。”

怀表有各种样式,又直接怀揣,不需要配链子的,也有带了链子的。

安娜之所以认为这块怀表应该配上条链子,是因为怀表的制作者,已经在怀表的顶部,也就是玫瑰花的花萼位置,做好了一个项链托。

正是这个要命的项链托,让伊拉再度变了脸色。因为这个项链托,没有穿链子的扣,就算是链子打制好了,也没有地方可以穿银链啊。

“我在拿到怀表时就已经意识到了这块表设计独特。不过我认为对于李曲奇大师那样经验老道的银匠大师而言,这并不是一个难题,不是吗?”安娜奚落着,她已经翻看过了摆放在柜台上的李曲奇的过往作品的展示册,上面的各式银饰中,不乏造型独特,设计巧妙的。

“这,那我就尽力试试,”伊拉抹了抹额头,手心一片湿漉。

他迟缓着走到了熔银的柜台旁,他找了几块银币,拿到了称重量的天枰旁,放了上去。

“那几个银币的成色不大好,我这里有专门准备好的鹰洋,”虽说是试验,安娜也不想让她的怀表和劣质的银链搀和在一起。

伊拉听完后,尴尬着,脚下有些发颤,拉风箱热炉灶的动作也僵硬了许多。

“安娜,要不还是等李曲奇回来再说吧,我看这个年轻人不大靠谱,”保罗用法语和安娜交谈着。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砸了李曲奇的招牌,看他还怎么自负为知名的银匠大师。说白了,就是李曲奇亲临现场,我也不觉得它能有法子定做出一条适合我这块怀表的链子。我可是找遍了整个欧洲。就连制银技术很高超的英国皇室银匠都找过了。其实哪个怀表托并不难,难的是...”安娜嘴角狡黠地扬了扬。

风箱可真沉啊,伊拉才刚开始拉风箱,就觉得有几分力不从心。他也拉过制银炉子的风箱,可就没遇到过像李曲奇这口风箱这么重的。

“别干看热闹,过来帮忙拉风箱。”伊拉叫了两名展馆的工作保安。帮忙一起拉风箱。

在两名强壮的保安的帮助下,风箱总算拉动了,融银炉热了起来。

鹰洋融化后,成了液体银。伊拉盯着那个怀表,脑子里死命地想着。

“有了,找个东西扣住那个怀表托不就成了。”伊拉拍了拍脑袋,手下拿起了拉银的镊子。

D4展馆里苗银摊位上,数十双眼睛都在盯着伊拉的手。

伊拉虽说没多少水平。脑子倒是灵活的。

他制出来的银链是用上好的鹰洋烧制而成的。安娜出身富裕家庭,手头珍藏的鹰洋也是成色上好,烧制出来的银水凝固之后,质地亮白柔软,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制银是个精巧的活计,展会的现场算不上是一个很好的制银环境,闹闹哄哄的。

伊拉恨不得将周边的人全都赶走。可惜安娜并不这么认为,在伊拉制银的过程中。她还刻意和身旁的保罗等人叽里呱啦地间或用英语和法语交谈着,也不知说些什么么。

时间漫长而又短暂, 约莫是一个小时后,伊拉发出了如释重负的叫声:“成了,这条链子一定是没问题的。”

那是一条雕刻着各式鲜花花纹的银链,为了图好看,也为了能衬托出那只玫瑰怀表的精巧,伊拉在链子上还刻出了不同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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