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爱豆成名前[重生](69)

江筱然:“……”

妈的,大意了。

顾宇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异样,还拆了一包薯片,问她:“吃不吃?”

她说:“你觉不觉得现在气氛很诡异?”

“?”

“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

“薯片里下药了吗?”

顾予临笑了,卧蚕弯弯,看起来人畜无害:“我还需要下药?”

江筱然思绪翩飞,想到某跨年演唱会里,他衣衫半褪,一条黑色紧身裤,在几亿观众面前直播湿身play……

那次江筱然跟父母一起看,看到最后,她羞耻得整张脸都红了。

没错,他不需要下药,他就是最好的□□。

顾予临凑过来:“在想什么?脸都红了?”

她回过神来,指着电视屏幕中那一片密林道:“在想他会把受害者藏到哪里。”

他这才反应过来,正要开口,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

江筱然以为他是想说家里的事,或是气愤于此种良辰美景她居然在看法制节目,于是追问道:“怎么了?说呀。”

他继续摇头:“还是算了。”

这更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别算啊,说吧说吧,我想听!”

“那我说了?”

“好的!”

“其实藏到哪里都会被发现,因为他出门前在家里留下了线索,而且搭车的时候也很可疑,这个树林看似很深,其实常常有人……”

他他妈跟她讨论法制节目?!

江筱然面无表情地拿了片薯片塞他嘴里:“够了,吃薯片吧。”

他被她的反应逗得直笑,勾了勾她的下巴:“聊你的。”

“成功了很开心咯?”

他不说话,顺势躺下来,头枕在她腿上的抱枕上。

她拨弄他额前的头发,又摸了摸他的眉毛,自言自语道:“应该把刮眉刀带来,给你刮一下眉毛的……”

“以后也来得及。”他倒也不排斥。

她颠了颠腿,这才想起吉他的事:“对了,你不是让我教你弹吉他吗?”

他动了动腰,这才坐了起来,从书房里把吉他抱出来了。

江筱然接过他递来的吉他,浅浅地笑:“你弹吉他的第一次就交给我啦。”

他宠溺地拍拍她的头。

她不知道从哪里讲起,想了半天,教他爬格子。

他手指长,很适合弹吉他,指法转换根本不吃亏。

……江筱然想到自己这双小短手当时爬格子的无奈了。

她教他最基础的音,煞有介事地:“摁轻了,再用力一点。”

他加重力道:“这样够用力了吗?”

……为什么每一次,无论多正经的话题都会被他带歪?!

她笑:“不行,不够,要到手痛为止。”

最后教着教着,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他腿上坐着她,她腿上坐着吉他。

他的手臂环在她周身,轻扫和弦的时候,好像也在无形之中,撩拨江筱然心里的弦。

一下一下,或轻柔,或顿挫,或沉重。

他在她身后轻声唱:“我看着你的脸/轻刷着和弦/初恋是整遍/手写的从前……”

练习册上一笔一划解出来的题目,手写的字迹洇干。像是所有的情愫压抑在题目里,变成不可言的情书——

要不是为了你,谁愿意写这些破题目啊。

她了然地笑:“我就知道你会弹吉他,故意骗我的是不是?”

他把吉他放在一边,从背后去亲她的脖子:“所以现在吉他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干点别的。”

最亲密的也只是深吻了,到目前为止,肢体上的亲密接触,还是零。

客厅里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江筱然在猜测是哪一种花,让人头晕目眩,意乱情迷。

算了,不想了。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手臂搭在了哪里,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身处何处,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天寒地冻,只能依偎取暖。

他近乎掠夺地吻着她,手滑到她腰间,从她的衣摆下面探进去。

手指是冰的,身体是烫的,只有更深的接触能满足守恒定理。他的手逐渐游走,像在钢琴上主宰一首乐谱。

音节逐渐上升……

一个突兀的音响起,这首曲子被迫打断,戛然而止。

他们俩像两个懵掉的小孩儿,又不约而同地去看书桌上那支手机——来自母亲大人的专属铃声。

他理理她的衣服,眼里压着情感,却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了,我送你回家吧。”

少的可怜的寒假,以这件“没头没脑”的事件,拉开了序幕。

再也不能每天借着上学的名义,光明正大地去见顾予临了。江筱然趴在桌上,心不在焉地写着题目。

窗户忽然传来清脆的一响。

有一个小石子钉上来,被玻璃一挡,又颤颤巍巍地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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