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89)

他摩挲了下她水润润地眼角,低哄:“快掉了,脱下来,嗯?”

她就晕乎乎地又动起来,蹭得自己身体里热气一波儿波儿向上流窜,终是把绣鞋儿踢了下去。

枣红的床踏脚上,那双绣金丝龙纹的黑靴板正挺立,粉碧的绣鞋儿翻身砸在上面,凌乱软伏着,被衬得愈发俏丽多姿,两鞋相交,说不出的遐思旖旎。

大床上,皇帝犹自忍耐,那衣裳裙子全被他堆在她腰间,领子褪到花苞儿似的小胸脯上,纤细的锁骨诱人,白腻的双乳仿佛一颤,就能露出红珠儿尖尖,却偏偏半遮半掩。

这样的美景。

皇帝探入一指,那水儿经方才好一段蹭,已靡靡甜甜地流到桃源口儿,他一拨开粉色的瓣肉儿,自是嗒嗒地落下来,沾湿了他。

“嗯……”她体内好像藏了药,往日也不像这般敏感,神情也不似这样慌乱,青丝沾了汗水乱黏在腮边,她一忍再忍,直觉热得像被放进了蒸笼里,动也是热,不动更热。

皇帝定定地看着她自己上下微动起来,腿根夹蹭着他的手掌,甜口儿咬着他的手指,不时唆两口,香艳得紧。

都到了这样的田地,谁还忍得住?

一气儿将三根手指都塞了进去,体内湿滑,畅通无阻,皇帝勾了勾唇,将手取出来,果不其然,小猫儿抓紧被子,缩着脚趾头,睁开艳艳地眼儿,乱也似的在四周找了一圈,把目光锁在那尚且湿哒哒滴着水的指头上。

那渴望地目光,像讨吃的小宠物,瘪着小嘴儿,轻声哼哼,又爱娇地用脑袋去蹭他,求他。

“饿了?”皇帝抓来她的手,替自己宽衣,边低笑逗她。

她小脑袋瓜里被烧得只剩下焰火团儿,哪儿还有理智?当即胡乱把衣服扒下来,模糊听见他问什么,水汪汪地眼睛抬起,眨呀眨地点头:“要吃的!”

皇帝可算是自作孽,衣服被她扯得乱七八糟,更难脱。他拍开这只捣乱的爪子,自己慢慢地脱了,看小猫儿在被子里轻滚,挣扎着,迷乱着,有些兴味,有些兴奋。

他俯身罩在她上空,将滚烫之处埋进双腿间,却偏偏不进去,偶尔去沾一沾蜜,尝尝甜味儿,弄得她不胜其扰,控诉他有犯案意图却不犯案,害得她左右为难。

皇帝是什么人?春/药没中过,也见人中过,这药性看起来不算太重,只是她头一回吃,身体没有抵抗力,发作起来厉害。

因而他也不急,只慢悠悠地用低哑慵懒地嗓音迷惑她:“想吃东西还要朕喂你?喜欢就自己塞到小嘴巴里去。”

自己塞……塞……

小猫儿雀跃了,兴奋了,嫩软软地小手摸过去,握住滚热“好吃”的东西,往小嘴儿里塞,借着黏嗒嗒地口水,将小嘴巴塞得满满地,两瓣粉唇吧嗒吧嗒唆起来,吃得不亦乐乎。

她那得意欢喜的神情,看得皇帝血脉贲张,迎合着用力撞进去,撞出她一声细细娇娇地呻/吟,而后是红霞遍布了嫩白地皮肤,绷紧身子的欢愉。

她向来喜欢咬着嘴巴,倔倔地不肯叫,偶尔难耐了,也是轻吸一口气。

如今没了神智,没了忍耐,整个人都着迷似的狂起来,喜欢吃,就吃,喜欢夸,就呜咽欢喜地叫出来。

这让皇帝莫名想到一首曲,是近来新听的江南调儿。

春雨过春城,春庭春草生,春闺动春思……

“春树□莺……”他心迷神往地低笑着一一抚过春生处,骤然含住尖翘露在空中的红果儿,噬咬啃吮,听她惊呼在耳,被引发出阵阵颤栗、啜泣、娇吟,愈加兴奋。

因接受的教育不同,云露在床笫间虽咬住了声音,行事也刻意拘束收拢了,但到底比别的妃嫔要讨巧。正如这个时代喜欢清新淡雅,就算是欢情,也不敢浓烈。

她们想讨好皇帝,却不过是照着画册一板一眼地,骨子矜持得很,没有真正放开来荡漾的劲儿。云露呢,她经受过五光十色,红灯酒绿的现代开放式熏陶,更懂得真正随心所欲,自我享受,而不是简单的照本宣科。

如今这般无拘无束,不受压抑,让皇帝愈加尽兴,底下被她粉甜甜地小口绞得死尽,冒出咕咕地水花,听着,看着,动着,神魂都好像要飞了。

直到月上柳树梢,震动的床架才渐渐停下来。皇帝犹且埋在她体内,大手怜爱地抚着她红艳艳地小脸儿,她耷拉着眼皮儿,餍足地、倦倦地裹着他,口里不时咕哝两句,着实可怜可爱。

皇帝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自己开荤以来,吃得最尽兴的一次。

怨不得他总想多宠她两分。

后宫女人不过解闷儿之用,价值高些的也是拿来转移注意力,她既是得他心意,能让他解闷高兴,有用无用,也就无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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