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174)

咱是正常人,不同这疯子计较。

温御修回房时,带了一大盘的水果,推门,正见容惜辞伸出修长的手指拿起一枝笔,一笔一划地写下一个个的字,举手投足间是说不出的优雅。……如果忽略他那条大张着放在右侧凳子上的脚的话。

把右脚放下,容惜辞身子一歪,又把左脚放到了左侧的凳子,左手敲着膝盖,右手撑腮思索,双目阖了起来,不知想些什么。

温御修走过去,放下手里的东西,伸长脖子一望,正见容惜辞面前放着一张写着红香解药的纸,那张纸被撕烂了,仅有一半,而偏偏在红香解药的最后一种药材上,那字被撕了去,仅能见到一个不完整的“言”字。

“言?”歪着头打量了半晌,温御修摇了摇头,唉,我不懂药材,不若便可助你了。

低头一望,正见一枝笔下压着一张密密麻麻的纸,上头写了数个字,俱是一些特别的名词,他一个也看不懂。

睁开双目,对上温御修疑惑的神情,容惜辞将纸张抽了出来,给他解释道:“这上头都是带着言字的药材名。我寻思了一会,那最后一味药材可会是言字部的药物。我看了下红香的解药,里头有几个是我熟知的,那便说明你我故事中还是有几种药通用的,我便将我识得的言类药写出来,瞧瞧哪种适合做红香的解药。”

“那你可瞧出什么了。”挥手掸了掸被容惜辞踩过的凳子,温御修坐了下来,剥了一个果,喂到容惜辞的嘴里。

鼓着嘴巴,吃得滋滋声响,容惜辞道:“瞧不出,你的红香发作时有何症状。”

“发作时的症状?”温御修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呆愣了许久,才挠头道,“好似,从未发作过……哦不,那时你我初识未几,下山时似乎发作过,好似便是心脏抽痛,喉头涌血,也没甚特别的症状。”

“唔,”敲击着自己的下巴,探头去咬了一口水果,把嘴巴嚼得嗞溜嗞溜响,容惜辞道,“这解药里头有几个我不熟悉的药材,我不敢保证,若果能寻到一本记载药材各种药性的医书便好了。”

“不若,我们去医馆瞧瞧,兴许会有发现。”

“唔,”容惜辞颔首,便取过纸笔将那份解药上自己不懂的药材誊写了一遍,又故意写了几样自己所知的药材,以混淆他人,放嘴边吹了几下,待得墨迹干后,便将纸条扔给了温御修:“稍后由你去问。”

“为何?”温御修愣愣地问道。

鄙夷地睨了他一眼,容惜辞道:“我知晓这些药材容易露马脚。”

眉目一弯,温御修偷偷地凑过去香了容惜辞一口:“你考虑得果真周到。”

“嗯哼。”睨了一眼温御修肩头那只在兴奋尖叫的鸟,“你这鸟便别带去了,省得引人注意。”

“好。纤羽,下来罢,”轻轻一拍自己的肩头,那鸟儿便乖乖地落在了桌子上,扑棱了几下翅膀,高高站起,一副静待他们归来的模样。

“纤羽?”容惜辞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好名字。”

温御修双眼噌地一亮,在他为容惜辞同纤羽的关系有所改善而高兴的时候,却听容惜辞话语一转,阴森森地道:“吃起来味道一定不错。”

温御修默默转身,摔门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o(*////▽////*)q 容小受越来越二了

☆、第五十三章 ·救助糟老头

两人行到医馆后,温御修便将写满乱七八糟药材的纸摆到了大夫的面前,一脸迷茫地问他这都是些什么药。

这大夫是个看起来特别老实的人,憨厚地笑了笑,便耐心地给温御修一一解答。容惜辞则是打着呵欠,趴在柜台上,一副不放在心底的模样,但其实他双耳一动,将大夫的话都一一听之入耳。

温御修一边问,一边耐心地记下,脸上洋溢着求学的精光,让大夫瞧着,都不免生出几分成就感,这讲解得更是认真,恨不得将自己脑袋都掏空,把自己所知的东西都塞到温御修的脑子里。

大夫还讲了许多纸张所写外的药材药性,并拿出了几样药材给他们瞧。

闻到药香,容惜辞终于从打盹中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睛看着那些稀奇古怪的药材,趁着大夫给温御修讲解得天花乱坠时,偷偷取过药材凑到鼻尖闻上几闻。

将容惜辞的小动作放在眼底,温御修笑着将大夫的视线引开来,好方便容惜辞看那些药材。

“咦?”将那张写满药材的纸端在手心瞧了瞧,大夫看出了一些端倪,“怎地,好似这些药材都带着个言字旁,莫非你们在寻什么药材?”

眼底划过一丝光芒,温御修摆出自然的脸色道:“是极,我们的爹亲先前给过我们一张药方,要我们买药,结果半路上这药方给弄丢了,我们便只得依着记忆将这药材给写出来来寻药。可这最后一记药,只记得是言字旁的,但具体是何药,却是记不清了。大夫,您若不嫌麻烦,烦请您告知我们,尚会有何药是言字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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