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196)

容惜辞猛地甩起了头:“不会,但若是假的,明莲这般聪明之人,应是不会不知晓的才是。”

“这才是问题所在,”温御修揉了揉眉心,“明莲不知晓的假令,那便说明此令铸造得堪比真品,远比明莲仿的那个真实。细想下,明莲这人势力庞大,要仿造一块形似的并不难,可凭他的势力,却无法仿制出一块几近一样而难摔坏的,加之后头我们重寻铁匠熔铸时,铁匠也曾说这已是市面上上好的精铁了,只是可能保养不当加之染上了毒,方会如此容易摔破口子。如此结合来瞧,先不论那毒有多厉害,从铁匠口中便知,明莲这人不会保养此物,是以,凭他这不会保养的性子,竟然都未发觉自己窃来的令牌是假的,那便说明,一,要么明莲手上的令牌当真是真的,要么便是这令牌是用堪比铸造真令牌的铸法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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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真的倒不会,第二种倒有可能。”摸了摸下巴,容惜辞深思道,“如此说来,能如此以假乱真的令牌,指不准,是温盛德早已准备好了,不,或许更甚之,是从邬乘令诞生的一开始,便有两块邬乘令。”

容色一冷,容惜辞猜测道:“一块在前庄主手上,一块在庄主手上。若真出何事,前庄主可凭真的邬乘令,将假庄主赶下庄主之位。”

双唇抿出了白线,温御修颔首道:“这只是我的猜测,我只望,这是假的。但无论是真是假,温盛德都会在邬乘令上动手脚。呵,亏得我当初为了这令牌,跑去接近明莲送入虎口。若非遇上你,我真真地被自己的亲父送上黄泉了。”

容惜辞一个翻身,就毫无征兆地把温御修一压,在他怔愕之时,吧唧一口就亲到了他的脸蛋上,蹭了几蹭,然后又开心地躺回了他的身侧,拉着他的手指把玩起来:“你待如何。”

温御修无奈地叹息一声,这容惜辞真是如同小猫一般,时而好心情了就来蹭蹭,蹭完了又丢下人不管了。“呵,我能如何。”耸了耸肩,温御修话音里透出一丝无奈,“忍呗,忍到……嗷,容惜辞你作甚又打我!”

收回了锤胸的拳头,容惜辞张开了嘴巴嘶叫了一声,又是狠狠地一记拳头砸上温御修的胸肌,方想开口骂上几句,却发觉这打胸肌的感觉不错,登时便把自己要说的话给忘到了边边去:“好玩!”

“……你娘的!”温御修一恼,一个翻身,就同容惜辞在床上扭打起来。

“温御修,你造反了!吃鸟去罢,喝!”

安静的房里,又响起了两人嘎吱嘎吱地闹床声,晃动得帷帐都快掉了下来,生生打破了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温馨气息。

而扭打的结果,是容惜辞把压在了温御修的身下,粗重地喘气,只余两眼在狠狠地瞪着他。

温御修已是无奈了,好好的谈话总被容惜辞给搅成一团水,最后他也懒得同容惜辞多话,直接丢了一句“你莫给我惹事”,然后也不同他说自己心头的计划,就把他往床里挪,取过被子一床把他卷好,另一床裹在自己身上,也不同他共被睡觉。

容惜辞气得两腮鼓了起来,蜷在被窝里,灵动的双眼将周围一圈扫了个遍,登时各种诡计就生到了心头,眼底一亮,就满意地睡了过去。

之后十数日,邬乘山庄可谓是闹翻了天。

起先,众人不知吃错了什么东西,接连腹泻,整个邬乘山庄上到庄主,下到下人,各个都起了这个症状,无一幸免,邬乘山庄的运作瘫痪成一团。庄主温御修强忍着不适,派人去查,却因各个都身带不适,难有余力,使得这事便这么搁着了。后来,还是前庄主温盛德憋不住气,亲自出面去查询真相,意外发现水井里被人下了泻药,一气之下就顺着水井的泻药,去查究竟何人接近过水井。结果不查不知道,他们腹泻前一天,除却那些打水做饭的厨子,尚有一人到过那处,那便是他的二夫人李慧,而后,便在李慧的房内查到了那泻药。被腹泻折腾了许久,温盛德愤怒不已,将那些接近过水井的下人都杖责二十,也不管李慧的哭闹,将其赶了出庄。

后来,便在众人以为事情总算过去,可以喘口气好好上茅厕时,账房先生却说账册不见了!庄主温御修听闻浑身一震,甩手一摆,“查!”

结果一查,坏事了,原来账册在大夫人宋于凤那里。而宋于凤被前庄主温盛德软禁之事,大家都是在心底知晓的,是以她压根便不能出去,只能由得他人送进来。而未免她暗中给人传递消息,外头有守卫把守,打扫的小厮婢女也不给进屋,即便是送饭来的小厮,送的饭菜都由门口的守卫检查过,方能放到门口,任由大夫人来取。本来众人觉得此事蹊跷,论理大夫人在房内,若是有账册出现,不会不知。但不知怎地回事,随着这事之后,庄内竟吹起一阵流言风,言道那账册是唯一能进入大夫人房的人,嫁祸送去的,那人便是——温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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