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205)

话一落音,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王长老的脸也挂不住了。

这男人说完后,便撩开了自己的衣领,现出了自己喉头上刚结痂的划痕,触目惊心,瞧得出是用极大的力道划上的,只是那道痕未划到要脉。

温御修听着那段子虚乌有的说辞,心底不知是苦是笑,表面仍作镇定地敲击着扇柄,但内心却是在思索着方才那段话,寻着可有替自己辩解的机会。

便在他神思之时,温盛德怒言道:“温御修,你可还有话可说。”

身子一凛,温御修摊了摊手,但笑不语。

以为他默认了此事,温盛德更嚣张了起来:“前些阵子账册丢失,你使的一手好计策,将账册放入仅有我能进入的于凤房,嫁祸于我。但你却莫低估了我,我还不至于如此蠢笨,故意引火上身,让众人猜到是我所为。”

一记冷哼刚从温御修口中发出,便见温盛德拂袖一抖,账房先生站了出来:“小的那一日在账房里管账,忽觉眼前一黑,顿时便给晕了过去。醒来时,便发觉手里的账册不见了踪影。后来去禀报了庄主,庄主便派人去查,结果竟在大夫人的房内寻着了。当时小的直觉有异,便暗中观察了几日,愕然发现庄主派去搜大夫人房的侍卫乃是庄主的心腹,小的便猜,指不准便是庄主将账册偷走,支使那侍卫趁着搜房时,把账册偷偷放入大夫人的房内。”

“嗯哼,”温御修抱胸闷哼了一声,撇着嘴,脸上的笑容无意识地渐渐收敛,“仅凭你一人之言,如何有说服力……”声音蓦地而止,在他看到眼前从账房先生身侧走出来的人时,脸色微变。

那人咚地一声单膝下跪,重重给温御修磕了个头,又站起同温盛德行了个礼。

将温御修脸上的神情放在眼底,温盛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指着方才叩首那人问道:“御修,此人你可认得。”

温御修苦笑道:“如何认不得,我身侧的侍卫统领,许良。”

许良因着愧疚,将头垂得更低,抿得发白的唇轻轻地吐出了一句话:“对不住。”

温御修唇角弯弯,拂袖一扫,故作镇定地道:“不知你要如何指证我,呵。”眉目里横出一丝戾气,这许良确确实实是他的人,当日他便是让许良将他得来的账册放到宋于凤的房内,先前那水井边侍卫的说辞是子虚乌有,他尚可想法子,寻到疏漏为自己作辩,而这许良放账册之事,是确实有之,若是许良当真将他所为道出,那便麻烦了。

“当日,庄主听闻到账册失踪后,便派了我们去搜查,临行前,庄主暗中将账册交予我手,叮嘱我要将其放于大夫人的房内。因而,我便依着庄主所言,将账册放置大夫人房内,视作被他人放到那处之相。”

温御修的脸绷出了不悦,射向许良的目光里带起了狠意,将许良骇得身子发颤,这头垂得更低。

收回视线,温御修把玩起了手里的扇子,脸上镇定地摆出平和的笑容,全无被人揭穿的窘态,如此让温盛德捉摸不透。

执扇轻敲下巴,温御修笑言:“如此说来,倒真有可能是我所为了。唔,不错,爹你这次费的好大手笔。王长老,你以为如何?”

王长老容色冷肃,定定地扫视了一圈这些证人同温御修,开口道:“事情未全有定论前,我不做何看法。”这话说得中规中矩,既不偏袒温御修,也未站在温盛德这一边。

从王长老那处得不到有用的答复,温御修转而问道:“不知蒋先生有何看法,董先生又如何?”蒋先生与董先生乃是他们庄内掌管礼法庄规以及刑堂的人,两人的地位平起平坐,司职上互不牵扯,但凡庄内有何有地位之人犯事,这两人必是要出面的,一个负责读所犯庄规,一个负责抓人,温盛德将他们请了过来,必是打心底准备好了一切。

蒋先生同董先生沉默不言,两人都是沉默寡言之辈,看了温御修一眼,只略作轻微摇头,却不多说。可见,对这所谓的人证,并未完全信服,由此,温御修轻轻地在心底吁了一口气,好在这两人未被温盛德收买,不若,只怕他百口莫辩。

瞧着蒋先生同董先生不信服,温盛德自知只凭这样,是断不能将温御修这个庄主弄下来的,是以脸色一横,继而又道:“你犯下这两事后,又生怕我们起疑,便故意给自己同于凤下毒,使得众人将对你的注意力挪了开去。”

“嗤,下毒?”温御修嗤笑一声,故作从容地问道,“敢问我如何下的毒。”面色虽毫不波澜,但心底却是暗暗捏了把冷汗,手心里都涔出了寒意,他被扳下台不打紧,怕只怕温盛德将容惜辞揪出来,届时他便不好办了。

流年忆月/烟迟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