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213)

眼前之人,便是明莲,他嘴角噙笑,撩起自己的发尾闲适地道:“我想进庄拜访,偏生你们的人不予进来,言道要什么劳什子的拜帖,这东西我未有,想来你们也不会欢迎我这非同道中人入内,是以便只得闯进来了。”他摊了摊手,摆着一副不是我不守礼,是你们不欢迎我的模样。

在这地方看到明莲,温御修可谓是不悦,方才明莲到来时开口便问说的可是邬乘令,他心里不免吓地咯噔了一会,若是明莲当众言道这邬乘令在他手上,并拿出那个比温御修手上邬乘令还真切的令牌,那温御修好不容易掌握的主动权便毁于一旦,甚至会被温盛德咬回一口,连庄主之位都不保。

相比温御修乌云滚滚的脸色,温盛德目中闪起了精光,他行了上去,故作冷肃地问道:“明阁主方才你所言何意?”

“嗯?”抱胸侧身面对着温盛德,明莲的眉尾一挑而起,“我方才说了甚?”在温盛德再重复一次话时,他笑道,“本阁主不过是好奇问了一声罢了,怎地了?昔时本阁主曾听闻这邬乘令乃是庄主之位,眼见你们剑拔弩张地在争论什么劳什子的令牌,本阁主便疑惑地问了出声,仅此而已。怎地,莫非温庄主将邬乘令给弄丢了?”语中带起了一丝嘲讽,“温庄主不会如此没用罢。”

强压住心底的慌张,温御修容色一凛,厉声道:“明阁主,此地乃是邬乘山庄,望你言辞注意些!”

“失礼失礼,”明莲故作歉意地虚拱了拱手,这腰却是未弯半许,可见毫无诚意,“温庄主也不必如此气恼,若未弄丢此令,你也不必慌张,不若我等便以为你乃是心虚了。”

“呵,笑话!”温御修朗声一笑,“你方才来此,不过听了寥寥几句,你却是从哪一句种,听出我丢了邬乘令!莫非,咱们邬乘山庄有阁主之人,抑或是阁主早早来此窃听,不若明阁主怎对此事了如指掌。”

笑意渐渐收敛,明莲霎时便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敌意,江湖门派最忌讳自己的派中留存有别派的奸细,温御修这么不怀好意地揣测一下,本便不同道的明莲便成为众矢之的了。

“呵,”明莲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耸了耸肩,气定神闲地道,“温庄主何必如此敌意,本阁主也是前阵子听闻温庄主将邬乘令弄丢了,是以便关心问候一声,却不知,这令竟然一直在温庄主手上,哦不,许是温庄主方寻回来的。”

听着这明莲话中带意的话语,在场众人的脸色各有不同,温御修心惊得呼吸沉沉,王长老三人则是将目光放至了温御修手上的邬乘令以及明莲身上若有所思,温盛德却是嘴角上扬,摆明便是看好戏。

温盛德行了出来,问道“明阁主,似乎话里有话,不若挑明了说。你方才言道御修将令牌弄丢之事,可是却有此事?数日前,我曾收到过阁主的一封信,上书御修将邬乘令落至了你的手上,又可有此事?”

“嗯?”笑意扬起了几分,满含深意地环视了一眼周围紧张的气氛,再将目光落到了绷着个脸的温御修身上,明莲在众人的灼灼目光下,道了出口。

“竟有此事?”明莲脸上顿时讶色一现,“为何本阁主不知晓?”

这一句话,让众人给顿在了原地,温御修疑惑一过,复又明了地颔了个首,而温盛德则是被明莲这话给震骇了。

明莲行到了温盛德的面前,颇为有礼地问道:“敢问温老庄主,你所言的书信是何等回事,可将那信交予我瞧个究竟。”

温盛德被这变故弄得脑袋一懵,一愣一愣的,便将那张信交到了明莲的手里。

明莲看罢后,竟是勃然大怒,当场将这张纸撕了个稀巴烂,重重地一脚踩上碎屑,怒道:“岂有此理,究竟是何人竟敢仿冒本阁主的字迹,寄来这般诋毁本阁主的信件!温老庄主,此信是何时收到,又是何人寄来!”

温盛德此刻脑袋已成了一瘫浆糊,最后的一点希望,竟被明莲给毁灭了,嘴巴一张一合,已是无意识地回答明莲的话语。

得到有用的信息后,明莲的脸色才稍微有些平怒,喘着粗重的呼吸,沉下了脸色道:“此事我日后定好生调查,给温老庄主一个交代。”

温御修看着那摆明在做戏的明莲,喉头一痒,想笑不敢笑,只得清咳一声,容惜辞则是背过了身去,耸肩闷笑起来。

温盛德以为明莲会站在他的身边,替他指证这邬乘令真假之事,但却忘了,明莲这人也是注重利益的,他既然一来便问邬乘令之事,铁定是早早便在周围听着了,只是后来为了出场好看些,方会去引那些守卫。是以,明莲既然已经听闻,必会知晓温盛德是有心针对温御修,想让其难堪,并将温少迎引出,针对明莲。因而,在利益相关之下,明莲自然不会站在一心想对付他的温盛德那边,只会同温御修一块对付温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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