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224)

温御修嘴角挑笑,也一同捧起了茶杯,敬道:“母亲言重了,昔时之事已成过去,我也不想终身抱着仇恨之心,是以我也不予计较,过得几日,我便要离庄,届时庄内诸多事宜,尚得烦请母亲多多担待。”

“好。”爽朗的一声应下,宋于凤不再多言,捧起香茗便饮。

温御修随之仰头饮茶,在叮的一记茶杯撞桌声中,霎时沉了语调问道:“母亲,我有一事相询,望你切莫瞒我,不若我将抱憾终身。”

“你问罢。”轻轻地放下茶盏,宋于凤淡然而答。

“您可是常见到大哥?”

手心不觉一颤,宋于凤面色如常地道:“你大哥已失踪许久了。”

“是么,”温御修低敛眉目,“那么敢问母亲,你房内可通向大哥房的密道又是怎地回事。”

宋于凤不觉呼吸微沉,脸色也变了一变,心底思量了半晌,方徐徐开口道:“你如何得知的。”

“我归家后不久,因思念大哥,便行去了他的庭院,意外发现他房内的机关,是以便循着那密道到了母亲的房,恰巧便听闻了母亲同爹的谈话,是以……”后边的话,不由他多说,宋于凤已然明白。

叹息一口,宋于凤嗫嚅道:“不错,你大哥常常归来,私下同我见面。”

手不自觉地握起,温御修问道:“为何他不归来。”

宋于凤的唇抿了一抿,绷出了一条白线:“庄内有你,已足矣。”

温御修何其聪慧,从其难言之语中便听出了个大概,想来是他大哥厌倦了庄务,便随手将其丢予了他。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怪责于他大哥,细想下,若非容惜辞意外救下了他的大哥,改其死命,怕是大哥归来的,也仅是一具尸首罢了。

“大哥他可好。”语调一转,温御修幽幽问道。

“你若好,他便好。”

微微一怔,温御修黯然失笑,宋于凤这话说得恰到好处,不温不火,不愧是大夫人。

“大哥在外能做些甚。”

宋于凤撩了撩茶叶,目光从温御修容颜放至了漂浮的水上:“兴许除恶扬善罢,这也是他毕生的心愿。”

得到这意外的消息,温御修愕住了,他斜目睨了容惜辞一眼,发觉了同样的讶色:“邪道中人做这些事,当真能让他人理解么。”

“理不理解,并不代表该不该做。”

心里埋藏的疑惑,便如被清风拂过,散了开去。下意识地握住了身侧人的掌心,拢在袍袖里轻轻按揉,温御修脸上散着会心的笑容。

不再多言其他,将庄务交予宋于凤手中后,温御修便拉着容惜辞告退离开。

纤羽的叫鸣在头上响起,打从那一日追及不到明莲后,纤羽又回到了他们的身边,依然如同平日里那般兴奋地尖叫。

迎着灼灼的朝阳,两人相携着手慢慢朝准备多时的马车行去,一路上相顾无言。

直待上车后,在马蹄的叠沓声中,容惜辞方开口问道:“你要去寻你大哥么。”

遗憾地把头一摇,温御修答得是云淡风轻:“不了,有缘自会相见,若是无缘,命也。此生能知,他还活着,我便足矣。这一切,都得归功于你。”

受到心上人一夸,容惜辞这嘴角就止不住地咧了上天,他蹭到了温御修身侧,笑得是一脸邪恶:“那你要如何赏我。”

心头不由地一抖,温御修掐指一算:“好似快到十五了……”

“嗷!”还未得算清,便觉身子重重一推,一个重物就给落座到了自己身上,“这是马车上,唔唔唔……”

未过几刻,便听马车内漫起了旖旎之声,车上驾车的马夫听得是面红耳赤,禁不住地将马车赶得快了些,以求马踏大地之声掩住那撩人之语。

从邬乘山庄行往千香阁的路上,容惜辞时不时地便坐在温御修的身上,一面同他双修,一面研究那本高义山所赠的药册,多日下来,里头的内容他已瞧了个通透,只需再瞧几日,便可烂熟于心。而温御修整日是无所事事,除却伺候容惜辞后,便一身无事,乐得轻松,又无趣。

眼看着已经行了十日,估摸着这时日尚差一半,闲得实在的无趣,便在马车赶往一处湖泊时,温御修唤住了马夫,抱着容惜辞下了车,让他赏一赏景。

只见茫茫天际蓝如碧洗,湖泊之水清澈见底,从脚边向被夕辉烫得暖金的边际蔓延,周遭绿树蓊郁,沁满凉意,时有微风拂过,将绿叶带往湖心,点落湖面,荡得水波一圈一圈漾了开去。

下得车,走向湖边,便感一阵自然的清香从鼻而入,说不清的浑身舒爽。在车上久了,这气味都被人气和鸟气所淹,闻不得

几口清新空气,乍一闻到这清水之味,便贪了鲜,汲多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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