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241)

温御修并未应下,转口问道:“这江承除却这般对待你们,尚有什么不善之举么。”

“这倒未有,成日里便是待在浅阁里头不出来,偶尔闲适地唱唱小曲儿,也不似其余男宠那般,整日里为着爬上阁主的床明争暗斗,若非知晓他的性子,只怕我都要以为他乃是淡泊名利的文雅公子了。”

“唱曲儿?”容惜辞不屑地挑眉,“这般性子的人竟会唱曲儿,端的稀奇。你可记得调子,哼上一两句给我听听,我倒想听听这是什么曲来着。”

“这调子小的记不大清,只是偶尔方会路过听上一两句,但小的生怕被他惦记,便匆匆地走了,是以仅听得一两个调,两位公子将就着听罢。”

“嗯,你哼罢。”

“好嘞。”小厮清咳了一声,润润了嗓门,便从不善哼调的喉头里挤出几道旋律,初听之下,平平无奇,但还未听出个大概,这曲儿便这么没了。

“嘿嘿,小的仅记得这一些,余下的未听到了。”

容惜辞擅长曲律,但光是只听这些,犹是听不出有什么,只觉这人身上充满了好奇。抬眸看往温御修,却愕然惊见他的脸色微变,目中带着惶恐,怎地了?

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温御修摇了摇头,摆手道:“没甚,只是觉得此曲过于短促,让我有些震惊罢了。”

微蹙起眉头,将这事放在了心底,容惜辞不再过问。温御修咳了一声,故意将话题岔了开去:“是了,关乎此次的大会,你那处可有何消息不曾。”

“此次大会啊,这小的便不知了。目前到来的公子便有将近百人,而部分因着相貌年龄不合阁主心意,已被送走,留下的大都是些俊朗的男儿, 啊,不对,尚有一人,特别怪异。”

“嗯?”温御修被小厮一惊一乍地弄得心都跟着跳了起来,从这小厮这儿还真听出了不少消息。

“这人一身黑衣,尚带着顶黑纱帽,在大门时被守卫阻下,言道要他摘下纱帽,他却不允。一言不合之下,便同守卫动起了手,当时阁主恰巧行来,喝下了守卫,责怪那人失礼。而那人好似说什么,他只为助阁主而来,并非为进入帷帐而来。具体说了啥,小的只是听来的,也不清,总之最后便是阁主留下了他,住在通铺里,言道只要他在大会上打入前三甲,便留下他。”

不过短短几刻的谈话,便从这小厮这儿得到了不少有用的讯息。江湖人对奇人怪事最是敏感,总想着能探出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然后再由自己去发觉,以显示自身的成就感,便是温御修与容惜辞都不能例外,总觉得发现这些事情,特别新奇好玩。

可惜的是,这新鲜的东西不过点点,小厮说完便没了,听得温御修两人叹息不已,觉得还不够味。大抵从小厮那处再探听一些关乎大会的事情后,也未得到多少有用的消息,温御修赏了那小厮一点碎银,便要他离开了。

房内回归了一片沉寂,容惜辞打了个呵欠,慵懒地问道:“你如何看。”

“嗯?”挑起眉尾,温御修提起茶壶给容惜辞倒了杯水,伺候着他喝下后,方言道,“你所指何事。”

“都有,不若先说说你的看法罢。”

“我没甚看法,”

温御修却是耸了耸肩头,“这江承我未见过,不敢下结论,方长老这人古怪之处,我也不清楚,至于这黑纱男子,我更不清楚。诶,是了,你所见的关乎此故事的梗概里可有提到这三个人。”

容惜辞摇了摇头:“未曾,江承同黑纱男子都未曾听闻,当真是奇怪也、”

“唔,莫非这一切又在冥冥之中发生了变化。”

“谁知晓呢,”容惜辞摊手道,“静观其变罢。”

“也好,罢了,”温御修撑桌站了起身,“我出外给你打点水,洗把脸,一路舟车劳顿,先睡个午觉,待到晚上再言罢。”

“嗯,”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容惜辞揉了揉带起水雾的双眼,咂了咂嘴,“快去快回。”

趁机啄了他一口,温御修便在他的恼声中窜了出去,嬉笑着去打水。

岂知这脚步方踏出湘阁,便在看到对面浅阁时给顿住了。

只见一个男子正从外头走回浅阁,他足下生风,步子沉稳,袍袖微震,仅从走路方式而瞧,显然他有些不悦。浅阁与湘阁间隔有一条露天长廊,加之有绿树遮阴,温御修瞧得并不太清,但从那人行至了湘阁而瞧,应是那名唤江承的男子无疑。

一时疑惑心起,温御修眼珠子一转,溜回去同容惜辞告了一声,便运起轻功窜到了浅阁附近的大树之上,举目从疏漏的树叶之中,遥望浅阁房内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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