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246)

躲过从面前扇来的手,小厮颇有些不悦,这为下人本便心里不喜,这温御修还拿着身份来压,他岂有不高兴之理,甩开了缠着温御修的手,看着四周无人,转身便要丢下他离去。

却在身子一转时,温御修将他扯了回来:“给我回来!你竟敢同我耍态度,信不信一会儿我去同阁主告状,办了你!”

酒醉之人的言语谁人可信,小厮登时便将这气给扬了几许,叉腰道:“我瞧你现下不醉死在这便不错了,还同阁主告状,嗤。”折身,又是准备要离。

温御修凶了起来,跳起便将小厮拽了回来,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般对我,我告知你我可是你阁主身边的红人,呀,你这什么表情,你不信,不信我给你瞅!”伸手一掏,一个滚着银边的锦囊便给露了出来,放在双眼发亮的小厮面前一摇三晃,“瞧着没有!这可是你们阁主赠予我的大会试炼题目,届时我只需研究通透这大会内容,便可轻易夺下头筹,嗤,成为阁主身边红人不在话下!至于你,啧啧,”蓦地一捏这小厮的下颔,转了一转,“样貌不错!届时便让你负责倒我的夜壶罢! ”

这因讨好而亮起的双眼顿时便给暗了下去,小厮脸上也摆出了难看的嘴脸,本想着看在他得明莲所爱的份上,多讨些近乎,哪知人家竟让自己做个倒夜壶的,脸色顿时便不妙了。呸了一声,这小厮便将温御修重重一推,在他咚地一声摔落于地时,甩手便走:“你便在这等死罢!”

哎哟地痛呼了几声,温御修的酒意便给摔醒了几分,挣扎着站了起来,摇头一晃,终于发现自己还未回到湘阁,便甩了甩头,继续晃着身子往湘阁走去,边走还边拎着手里锦囊的拉线,说着自己乃是阁主的红人之类的废话,全然不知在他的身后,那个小厮忽而转了回身,看着他手里的锦囊,嘴角抿出了一记嘲讽。

晃来晃去,晃到湘阁时,恰好同归来的容惜辞撞了正着,还把出神的他摔了个趔趄,心中一惊,赶忙伸手扶稳容惜辞。

“你作甚呢!”容惜辞撇开了温御修的手,隔空挥了挥手,“好臭,你喝酒了!走开,臭烘烘的。”

温御修打了个重重的酒嗝,迷迷糊糊地指着容惜辞道:“你是谁,啊,我瞅瞅……”脸凑到了容惜辞面前,将浓烈的酒气喷到他的面前,“啊,你是容惜辞!喂,你什么态度,给我回来,回来!”嘴里喝着,就扒着容惜辞身子不放他离去。

容惜辞眉头紧蹙,用力地掰开他的钳制:“走开走开!”

“嗝,不走!”我告知你,带着酒意的红晕充斥着脸庞,温御修指着容惜辞的鼻头,含糊道,“我可是阁主未来的红人,你若是得罪我……”

“滚去吃鸟去罢!”一记猛推,温御修便被容惜辞给推至了墙边,砰地一下就给撞到了后脑勺。

容惜辞登时便给吓住了,赶忙凑过去捧着温御修的脑袋乱摸,他再怎么恼温御修醉酒,这心底还是记挂着他的,是以便轻易地落入了温御修的套。

紧|窒的拥抱袭来,将容惜辞抱了个满怀,带着酒香的话从耳眶中丝缕透入,仅是很普通的甜言,便醉了容惜辞的心。

“惜辞,我想你。”

耳朵如被烧了一般红了起来,容惜辞挠了挠耳边,不再多言,便抱着温御修回了房,将他丢在了床上,转过身方要给他配一副解酒药,却见天旋地转后,他被压到了床上,撞入一对分明是清醒的眸子。

诡异的是,温御修嘴里还在醉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直待拂袖将烛火落下,大门关上,他方抱着迷惑的容惜辞滚到床里,罩进了被窝里。

“你作甚呢。”聪慧如容惜辞,自然发觉了温御修乃是装醉,此刻见他如此神秘,知晓定有什么事,是以并未发脾气。

温御修转过脸,对着空气打了个酒嗝,捂着嘴巴道:“可有什么祛酒味的药否。”

“你当我是神的不成,什么劳什子的药都有,你去沐浴,漱口罢。”

眉峰微有一蹙,复又平舒,温御修道:“醉酒之人能如此清醒做这等事情么。”

“……那你便滚边边去罢!”

“你当真狠心。”

“我素来如此,有何意见。”容惜辞嘴上是这么说,手上却是在放置床上的包裹里到处乱掏,寻着了一瓶药倒出了一粒,就往温御修的嘴里塞去,“清心丸,给你当做香口丸了,当真是暴殄天物。”

将其囫囵吞下,温御修偷偷地啄了他一口,捂着嘴巴喝了一记,察觉到嘴里酒气没了,便将自己的外裳脱下,以免太多酒气污了容惜辞的鼻。

“神神秘秘的,你做些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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