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270)

“躲起来了呗,”容惜辞往他怀里蹭了蹭,把头枕在他的胳膊上,玩着他长长的发,“这等时候,躲起来,方是正确的选择。”

“哦?如何说。”温御修挑眉一问。

“能如何说,”容惜辞道,“现下江盛在闹,方长老早有异心,最是凶险难熬之时,躲起来,使得方长老有了机会夺取权力,这般便可将江承死亡之事交由方长老之手,而他则可待在大伙儿都瞧不见的地方,静观事态变化,待得方长老将江盛之事处理后,他再归来,收拢大权。如此,岂非更好。”

“啧啧,此话说得在理。可他若是心情颓丧,当真是丢下一切不顾的话,那便无用了。不过,若我是他,定是如你所说这般,伺机等待。届时他若真能反转大局,我只能说一句,方长老太过急切了。”

容惜辞微撇嘴巴,吹动着温御修的发梢,在条缕的发丝晃动中,闲适地道:“你说方长老能寻着到黑纱男子是凶手么。”

问及这话时,温御修的眉心一沉,沉吟道:“说道此事,为何竟然查不出呢,明明乃是照着胸口的剑痕而印,却……等等,”脑中明光逝过,他愕然道,“好似有件事,我们都给忘了。”

“嗯?

”容惜辞不明所以。

“你可记得印剑痕当日的情况。”

“记得,”颔了个首,容惜辞回道,“当时我语出要印剑痕,江盛阻止,后由明莲开口,让方长老印,江盛便未再阻止。”

“是极,”温御修抿唇一线,“昔时我曾想明莲可是为了让江盛安心,方会让方长老去印,可如今,结合寻不出人来瞧,我觉得此事并非如此简单。让江盛安心是一回事,但若江盛如此爽快地便同意让方长老印,如此便是在说明他们有问题,明莲完全可在这时候出言质问为何方长老可印,你却不可印。可他却并未言一句话,由得方长老印。而印后,他自己也未上前对照,便派人去寻了。他如此谨慎之人,岂会犯这等错误。”

经此一提,容惜辞也有些明了:“你意思是,明莲故意让方长老去印,亦即是,故意让方长老动手脚。”

颔了个首,温御修心沉一块大石,咚地一记,落在心底,激起波澜:“兴许便是如此,方长老如何的聪颖,若是当时印出的剑痕丝毫不差,铁定能寻着到黑纱男子乃是凶手,可他偏生动了手脚,如此便让人寻之不着,是以江盛定会迁怒于明莲,届时,明莲便会受人质疑,以致慢慢地引人不满,直至今日的地步。”

一口凉气蓦地倒抽回心底,寸寸寒凉,容惜辞双目圆瞪:“如此说来,明莲岂非一直都知后果,那他如此作为,究竟是图什么?若是仅仅为了呈现弱势,引出方长老夺权之事,最后再反转,未免太冒险了。”

温御修眉头紧蹙,却是黯然摇头:“我不知,兴许,唯有寻到明莲方知晓一切的答案。”

“可明莲会去了哪儿,”容惜辞歪头道,“如今一个人影都不见,消失得无影无踪。 ”

温御修叹道:“谁人知晓。这些事,说实话,我俱都不想管。不论是那小道下埋着的东西,黑纱男子为何要杀人,为何一直都捉不到凶手,明莲的所踪,我俱都不想理,我只想带你尽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归去邬乘山庄。”

容惜辞把嘴巴嘟得老高:“可现下,咱们哪都去不了,能怎么着。”

“是以方沉闷啊,”温御修揉了揉眉心,悟道,“咦,你说,方长老现下掌了权,为何还未能寻到凶手,论理,再准确地印一次剑痕,不便可寻出黑纱男子乃是凶手么。且这几日,特别奇怪,这黑纱男子竟都未见着,也不知究竟是怎地了。”

“不若我们出外探探如何?憋房内,可闷了。”容惜辞嘟囔了一几句,老不愿意了。

含下一口叹息,温御修便将他拉了起来,摇头道:“走罢走罢。”

行出外头,在千香阁里四处游走,窃听这些下人的私语声后,他们心头的疑虑才渐渐解开,可是,一颗心又给揪了起来。

却原来,黑纱男子竟在明莲失踪前夜,也不见了踪影。明莲失踪前,千香阁内局势万千,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明莲同方长老吸引了过去,也便是在这时候,黑纱男子悄无声息地离了去,无人知晓他是如何走的,待方长老接手调查江承死亡之事时,他早已跑得没了影,遍寻不着了。

俩人面面相觑,也是不得其理。叹恨地摇头,负手继而往前路行去,瞧瞧可能再探听出什么消息。因着温御修自身身份之故,加之他们并无嫌疑,阁中守卫对他们的监视并不森严,只要方长老不在场,他们权当睁只眼闭只眼,假作不知他们去了何处,因而某方面而言,两人还算是过得挺宽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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