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289)

前往宜城的一路上,由于容惜辞同明莲相斗,原先略显沉重的气氛便给他们俩给闹了开去,纤羽乐得一直扯着嗓子啾啾啾地鸣叫,温御修脸上的笑容也化了。

到了宜城,这笑容又凝了起来。温御修拉着容惜辞的手,看着眼前这间名唤醉红楼的地方,心中怨恨升起,巴不得冲进去,将这地方给掀了个底朝天,还是容惜辞按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你今日掀了这儿,日后尚会有青楼,掀得一日,掀不得第二家,加之此处俱是武功高手,动不得。”

明莲摸着下巴打量着这同上次见过偏旧了一点的地方,嘴里啧啧叹道:“若是里头有强壮的男子,我倒想进去试试。”

温御修拉起容惜辞,转身便走。若非明莲一直以身上无钱为由缠着他们,他真想一脚把他踹给方解杨,左右他一心想着勾上方解杨,便成全了他。

带着容惜辞行到了城郊,温御修身有一愕,只见容惜辞原先说到的葬着乐新之地,空无一物,往来人烟稀少,连个墓碑都未有,寥寥落叶。莫非当真被改变了这些事情。

容惜辞生怕自己记错,拉着温御修将这附近都跑了个遍,还逮着了许多过路人问可有见着一座墓冢,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

一股欣喜从心头涌上,跃然于口中,“御修,没有,当真没有!乐新定是还活着!”

然则,一盆冷水从明莲口中泼到了容惜辞的头上:“你这墓都几年了,指不准没人过来拜,便被人给撬掉了。”

温御修搂紧容惜辞,瞪了明莲一眼,收获了明莲一个无奈摊手的眼神。

容惜辞眸底一黯:“他说得对,我们归去醉红楼问问罢。”

醉红楼的老鸨已经换了个人,见到他们不是来寻欢的,脸色颇有些不善,挥着个手绢,绞了几绞,无趣地道:“寻人?怎地又是寻什么乐新的,当我们这儿成什么的。”

“又?”温御修逮着了她话里的意思,问道,“莫非此前有人来寻乐新?”

“是啊,”老鸨晃着手里的手绢,寥寥作答,“此前有个男子,同你差不多岁数的罢。一来便激动地问此处可有什么乐新,我哪知晓,我当老鸨后,便未曾见过这人。后来一查,发觉他在几年前便被人赎走了,去了哪儿我便不知了。我说,你们这是作甚呢,都来寻这个小倌,莫不是……”双眼一亮,老鸨打起了算盘,往温御修身侧蹭了蹭,“这小倌有何特别之处。”

“干你屁事!”容惜辞直接吼了出来,拉着温御修急急便走,“咱们不同他说。”

离开的路上,容惜辞笑得脸都开了花,知晓乐新当真未死,他开心得不行,就差差些蹦起来到处乱跑了,温御修温柔地看着他同纤羽似个孩子一般东奔西跑,心里也替他开心。

然则明莲这人却觉得无趣得很,接连打了呵欠,问道:“我说,你们何时去寻那什么劳什子的方解杨。”

“寻他作甚,送死么!”温御修横了他一眼。

明莲摊手道:“你们总归要去寻他算账的,不若将来你们要如何在此处生活,天天带着个人皮面具么,再者容惜辞可是居无定所,以后你打算怎么着。”

这问题将温御修问住了,以后的事,他也着实未想过,在《受之无愧》里,他还有邬乘山庄,但在这里,容惜辞却是没有一个家,今次过来未被人发觉,下一次过来也难保不会被人发觉。心想着,便出了口,“我抹脖子,带他回你的故事里去。”

&nbs

p; “可若是有一日,你们意外又被著书人弄死了呢。再者,这儿才是他的故事里,谁能保证不会有一日不归来呢。 ”

冷水又泼一记,温御修方想说不会,这话又被黏在了喉咙,毕竟是主宰自己命的人,谁知晓会不会。屡次这般跑来跑去,没个准,且回去又得将自己弄死,太痛苦。两次归来,都是恰巧运气好,未被人发觉,可若是下次归来,被人发现了行踪,莫非要一辈子都过着躲躲藏藏,不能见人的日子么。

心有一沉,温御修便有些动摇了。

遥望前方蹦蹦跳跳的身影,温御修心底不知所想,幽幽地往前走:“静观其变罢,他好不容易从方解杨那儿挣脱出来,我实是不想再带他归去。了不起,便是一块儿死,归去我的故事里罢。 ”

身子忽而一震,明莲望向前方,愕然不知该说什么。

好生羡慕,能有一个陪伴之人。

.

拉着蹦蹦跳跳的容惜辞手,返回了他们所住的客栈。一路上,容惜辞还嘻嘻哈哈地说个不听,一会儿说遇见了一个甩花枪的甩得特棒,一会儿说见到了路边的糖人便使着人家捏了一个,结果不好看被他嗷呜一口吃掉了,明明是聒噪的声音,却让人听闻,心中生起了羡慕。

流年忆月/烟迟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