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96)

“好好好。”无奈地接过这鸟,温御修堆起了他寻来的干树枝,仿照在野外烤火那般,架起火堆,掏出打火石,点起火,将那只鸟串了起来,就架在木枝上烤了起来。

容惜辞乖乖地环抱着双膝蹲在他身侧,这眼儿一直都未离开这鸟的双翼,直勾勾的双目里带着一把火,只怕顷刻便能把鸟给点燃。

温御修也未管他,由着他看,自己的手则勤快地翻转着手里的鸟儿,时而洒上一些盐巴。很快,这香味便从鸟儿身上散发了出来,弥漫在小庭院里。

容惜辞起先的注意力还在这鸟翼之上,后来,禁不住馋了,就盯着温御修的手瞧,看他啥时才烤好,给自己尝尝鲜。

好笑地伸手揩去容惜辞嘴角的唾液,温御修将鸟儿翻了几下,确认它熟透了,便将其递给了容惜辞:“呶,可以了,吃罢。”

一把抓过这鸟儿,容惜辞伸手就去撕扯鸟翼,可这鸟方烤好,自是烫得紧,方一触上,这手指就烫红了,吓得温御修赶忙抓过他的手,亲昵地给他吹了几下。呼吸喷在柔嫩的指尖,容惜辞禁不住笑了起来。

给他呼了几口,温御修取过他手里的鸟,边吹,边给他扯下双翼递给他:“吃罢。”

接过油腻腻的双翼,容惜辞的眼都亮了,张开缀着小虎牙的嘴,便要咬下,岂知这时,一道清和的男声,从庭院外的小拱门处传来,让他的动作顿住了。

“好香的味儿,是在烤些甚呢?”

温御修一怔,便站起身,迎到了拱门前。

还未见到人,便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冷香扑鼻而来,随之入目的乃是一袭浅色青衣的清秀男子,他的容貌如画,给人一种淡雅温和的感觉,举手投足间也充满了斯文的贵气。

温御修疑惑地挑了挑眉,此地都是明莲男宠所居之地,怎地会出现这个怎地看都不像在上方的人。

“阁下是?”打断了那将疑惑的双眼送进庭院的人,温御修脚步一挪,恰巧住了那人的视线,开口问道。

那人些微一怔,察觉到了自己的失礼,忙低头拱手,歉疚道:“在下名唤竹清,暂住在浅阁那处,今日心绪不佳,四处逛逛,恰逢路过此处,闻见香味,一时好奇便行过来相问了,唐突之处,还请见谅。”

温御修一愣,这人竟是住在浅阁之人?明莲怎地会让这人住进浅阁,再者,浅阁与他们所在的庭院虽说相对,但要行过来,需得跨过一条长廊,方能到达,依他所知的,明莲这里的男宠平日里以免起了争执,大都会安心待在房内,这人也委实大胆了些,四处乱走。

“怎地了?”容惜辞一边啃着鸟翼,一边走了过来。

两人目光对视,轻轻一愣,竹清脸上谦和的笑容不减,反倒同容惜辞道礼,而容惜辞则是双眸紧凝,不知在想些什么。

温御修也察觉到容惜辞的不对劲,微微侧身,方想悄声问他怎地了,却见他先一步开口道:“你说你乃是浅阁中人?”

竹清微微一笑:“不错。说来,这湘阁起先一直都是空置着的,却没想今日竟有人入住。是了,不知两位在烤些什么,竟如此之香,噢,莫怪我失礼,只是在下实是好奇,过问一声罢了。”

“你想吃鸟么?”容惜辞忽而插了一句不搭边的话进来,让余下两人都给愣住了。

“鸟?”竹清看了一眼还在啃着双翼的容惜辞,愕然道,“莫非阁下,烤的便是鸟?”

“唔,”容惜辞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手上被扯掉双翼的鸟身,大方地将它递到了竹清的面前,“请你吃。”

这话一落,莫说是竹清了,温御修也不由得讶异张嘴。这容惜辞转性了不成,竟变得如此大方。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了容惜辞的额头上:“奇了,未起热呀。”

“你作甚呢!”一爪子拍开温御修的手,容惜辞朝他嚷了几句,就把手里的鸟,又往前送了送,“请你吃,你未吃过罢。”

“你怎知我未……”竹清一顿,假借咳嗽地偏过头去,掩下了后头的话。

“我猜的,”容惜辞舔了舔自己油腻腻的手,笑眯眯地道,“进来一块吃罢。”

“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温御修心里打了个颤,这容惜辞究竟搞什么鬼。

于是,将竹清邀进来后,温御修就负责起给两个人烤鸟了。容惜辞同竹清一见如故,两人天南地北,东拉西扯地谈了许多东西,大都是些附庸风雅的品琴吟诗乐事,温御修这一个专注习武之人,自然听不懂,只能乖乖地给他们烤鸟,无聊地打着呵欠。

两人对谈时,都很自觉地不问对方的过往,以及为何来此处,默契得便好似自家兄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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