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在校园穿女装的那三年(26)

第一天就这样顺利过去,闫寒待到晚上五点才往学校折返,这一天统共得了三十多点贡献度,他基本还算满意。

明天再来一天,加上下个星期的周六周日,这样的话下星期末他就能够获得一个随机宝箱了。

生活充满了干劲。

闫寒回学校后也没懈怠,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开始继续挑灯夜读。

很快就是分班考试了,十七班的环境氛围真的不怎么样,他想要去前面一点的班级。

况且每一次考试都是对一段时间学习的校验,闫寒想珍惜这两周的时间好好冲刺一把。

虽然要学渣学习是真难受啊!

困得不行还得强忍着,闫寒几次都想头悬梁锥刺股。

他知道不能睡,人一旦习惯了舒适就全完了。

于是硬生生地挣扎到了凌晨,争分夺秒地把几门作业都写完才睡。

第二天又是去福利院报道的一天。

原本以为还是看小孩儿,没想到去了以后就被告知之前一直给孩子们上课的龚老师今天过来了,还带了另外一名小老师来。

只有一个课堂自然不需要太多老师,慈眉善目的老院长为难地说:“龚老师应该只带上午班,要不小颜你先去忙点别的,等下午再来……”

“啊。”闫寒倒无所谓带不带小孩,他跟院长说可以给他安排别的活儿。

“唉真是不好意思了,孩子们都挺喜欢你的……”

“没事儿院长,我干啥都行。”闫寒无所谓地说。

虽然小五说带孩子比较容易积累贡献度,但现在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一开始来这儿的确是为了贡献度,可跟那群小豆包相处过闫寒又觉得只要能帮上忙就行。

闫寒最后摊到了一份儿在院子里处理杂草树枝、修剪草坪的活。

跟他一起干活儿的还有几个十来岁的半大孩子,都是福利院里小时候没被领养走的,其中最大的今年都十六了。

十六岁,“颜晗”是生日大,一月份过的生日,今年周岁已经十七岁,俩人年纪其实只相差几个月,但小孩儿却在读初三。

因为求学道路坎坷,马上就要中考了,小孩儿的热情并不高,担心高中的学费,他不想再给福利院增添负担了。

来之前老院长就让闫寒劝劝他,闫寒便有意跟他搭话,问他:“你在哪儿读书?”

十六岁的少年名叫汲长东,姓是随了老院长的姓,名也是院长给起的名。

汲长东告诉他他是十九中的,十九中可是有名的烂校,得知闫寒是麓泽高中的,他眼中登时生出了一些向往和艳羡。

但又很快地不屑道:

“龚老师也是麓泽高中的,叫龚玉雪吧?你们也许认识呢。”

“啊?”闫寒想了想,呲了呲牙花儿说:“没听说过。”

提到龚老师,汲长东的讥讽之意更盛。

这倒叫闫寒有些不明白了。

“平时龚老师不来的时候都是你陪那些小豆包吗?”闫寒又问他。

“是啊,我们都是年纪大的带年纪小的。”

“哦,那些小孩儿一定很喜欢那个龚老师,你也不用有啥想法,小孩子都是喜欢新鲜的人儿的……”

他是联想到昨天那群孩子的黏糊劲儿,以为汲长东话中的讽刺是因为被龚老师夺得了孩子们的宠爱。

没想到汲长东却是笑了一下,“你想错了,他们才不喜欢她。他们倒是挺喜欢你的。”

闫寒:“……?”

“龚玉雪并不喜欢小孩儿,也没什么耐心,她来这教书完全是为了演戏给别人看。”汲长东无所谓地说:“不过她也为福利院捐了不少东西和钱,时不时地来个一天半天的,大家也都能忍受。”

闫寒:“……”

不是,这套路未免也太深了点吧?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很多事情闫寒听过就罢了,全当是听了个八卦。

老院长让他劝汲长东不要自暴自弃,说实话闫寒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劝。

他自个儿都不知道该怎么赚钱活下去呢,又能跟这小孩儿说什么?

世事就这样儿。

跟汲长东一起带着几个小孩把后院都打扫了一遍,吃过了午饭,那位龚老师还没有离开。

闫寒想看来自己得再找点活儿干。

可没想到活儿没找到,事情却先来了。

那会儿闫寒正在后院给一群大孩子演示怎么玩手机游戏呢,又一个孩子跑过来,呼哧带喘地说:“不好了,杨子辉那群人来找汲长东的麻烦了!”

几个小孩儿有一个算一个,都蹿起来抄起了家伙。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闫寒:“……怎么回事儿?”

与此同时另一面,课堂里面几个小豆丁正在规规矩矩的练习写字。

小孩子本来就皮,不老实坐不住,至少闫寒在的时候他们还是欢声笑语叽叽喳喳地玩成一片,现在则一点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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