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巅峰遇到巅疯[快穿](366)

花枝包围着正在下棋的两个男人。承元帝生得高大俊美,即便没有穿明黄色的龙袍, 整个人威风不减。

听见脚步声, 头也不抬地判断出来人, 声音中带着冷嘲:“朕听闻你携太子妃看望将军,这是才走到?”

魏苏慎看了眼陈严, 后者全程没有投过来一个眼神, 仿佛沉迷在棋局当中。然而哪怕从对方的一根头发丝里都能感觉到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路上有点挤。”缓缓道出连自己都无法信服的理由。

“那可真是运气不好,朕一路走来可是畅通无阻。”

魏苏慎以沉默代替回应。

虽然是亲父子,承元帝却乐得见太子被怼到说不出话:“这些天, 打着看望陈爱卿的名义都去了哪里?”

在帝王面前编撰事实很容易被拆穿,魏苏慎当然不会全盘托出,只是挑了几件无伤大雅的事情说了说。

承元帝听到他在继续扩充说书人的队伍时, 眼中涌现出兴味:“酒楼无疑是信息的一个流通点,但你要明白,还远远不够。”

魏苏慎作出聆听的态度。

承元帝笑了笑:“皇城里的酒楼消费高,客源有限,当下应该想的是如何更多的吸引食客。”

魏苏慎陷入沉思,承认他说的有道理,挖掘一个来酒楼消费的客人比招揽说书人容易许多。

承元帝点到即止,又落下一子,棋局瞬间就从两军对弈变成稳操胜券。

陈严叹了口气:“臣输了。”

承元帝撂下手里剩下的棋子,喝了口茶后便准备回宫。

魏苏慎叫住他:“有关那件事,父皇考虑的如何?”

承元帝敷衍道:“朕再想想。”

装病不难,他真正考虑的是装病期间要做什么。

从前整日与奏折为伴,是典型的不折不扣工作狂,骤然不问政事,万一空虚了怎么办?

魏苏慎没有催促,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点了点头。

一心想跟儿子对着干让人求自己的承元帝不免有几分意兴阑珊。

他走后,院中只剩下三人。

陈严和魏苏慎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方杉像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内容完全是自说自话,期间陈严想开口,发现竟然插不上话。

每当这个时候,他会发自内心的佩服太子,竟然能容忍这样的存在。

方杉看穿他的想法,淡淡道:“什么锅配什么盖,是亘古不变的定理。”

陈严拒绝深聊这个话题,谈起说书人的事情。

承元帝处处有耳目,甚至在鼓励太子培养势力一事并未特意瞒着,有时候反而会主动揭露,意在敲打臣子。适才于陈严面前亦是如此,专门提及此事,何尝不是提醒他别仗着和太子结为亲家,便把心思放到别处。

对于这种敲打,陈严倒并不觉得厌恶。

承元帝只有一个儿子,始终把太子当孩子看,担心百年后太子无法完全掌握这些重臣。

不过在他看来这纯属多虑,太子连张太医都能降服,迟早脚踏万里河山,飞上天空与日月争光。

方杉并不知道陈严对自己的吐槽,争当一名合格的谋士:“吸引客源不外乎就两种手段,降价或者弄出些新鲜东西。”

魏苏慎沉吟道:“降价不是长久之计。”

言下之意是要选择后者。

方杉开始思考策略,中途陈严打断道:“劳烦二位回宫里发明创造。”

方杉仰着脸看他:“在娘家吃顿晚饭合情合理。”

陈严面无表情指了指门的方向。

方杉转而看向魏苏慎,后者一脸平静地开口:“这是命令。”

陈严忍住头疼:“臣……遵旨。”

方杉不喜屋中拘泥的氛围,晚饭是直接送到石桌上。菜肴很清淡,胜在颜色搭配的很好,看上去就很勾人食欲。

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向来不存在系统的字典里,一面动筷口中同时道:“我可以委屈一下,让手底下的青楼和你展开合作。”

陈严和魏苏慎拿筷子的手同时停在半空中。

“至于收益的分配……”话还没说完,魏苏慎先一步谢绝了他的好意。

方杉不理解:“现成的资源放在面前,为什么要拒绝?”

魏苏慎深深看了他一眼:“我不配。”

方杉挑眉。

魏苏慎:“我不配和你这么优秀的人合作。”

“呵——”

陈严状似没有感知到两人间的硝烟味,淡淡道:“去酒楼的客人中以男子居多,实际上很多时候女人掌握的消息更多。”

这些人中很多虽然在内宅,但枕边人往往对她们不会设防,还有官宦家未出阁的少女,更是不容小觑。

方杉突然击掌:“我有一个想法。”

魏苏慎和陈严默契地埋头扒白米饭,佯装什么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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