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青丝:第一皇妃/斩青丝:浴火皇妃(9)

一个养在深闺的相国府三小姐,怎么会有如此嗜血残暴的一面?马车的车帘轻轻被掀开一角,一双含笑的凤眸注视着外面的一切,淡淡言道:“回宫替本宫拟道折子,刑部尚书忠君爱国,舍身救主,所有下属厚赏。”

“是。”杨林低声回道,马钰强出头妄想讨好于太子,这下好了,小命都搭上了。

厮杀越来越激烈,马钰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强劲的对手,不由心生畏怯,可转头一看太子还在一旁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才等到这立功的机会,若是落荒而逃,不仅立不了功,恐怕连头顶上的乌纱也保不住了。

凤浅歌见马车上的两人根本不见有插手的意思,眸光一凌,脚一蹬地朝河面的船上掠去,手中的长剑破空而去,刺入马车之内。

岂知刚一落船,水面突有异样,脚下的轻舟霎时从中裂开,眼见装着血珠的盒子落入水中,她想也没想便纵身跃入水中,水锦盒在水中翻开,空无一物。她恨恨咬牙:黑狐狸竟也玩这一手,咱们走着瞧。

拔出随手的短刀,最快的速度将潜伏在水下的人解决,便一路顺着水流朝下流漂去。此时尚是冬季,河水寒冽刺骨,纵使她这样常年居住无量那样极寒之地,也难受这样的寒冷,心底暗自咒着那狠毒的黑狐狸,早知如此,她就该直接把他冻成冰雕。

随着水流漂到下流人烟稀少的地方,凤浅歌钻出水面,只听得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好一幅美人出浴图,就是狼狈了点。”

第十二章 一条绳上的蚂蚱

凤浅歌闻声转头一看,一艘画舫停在身后不远,身着蓝衣锦袍的男子趴在船头一脸戏谑的笑,仔细一看竟是在软玉楼所见的那两个人:“是你?”

蓝衣男子盯着水里一身狼狈的男妆女子:“姑娘好雅兴,游泳呢?”明显地睁眼说瞎话。

凤浅歌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咬牙切齿道:“你下来游着试试看。”这大冷天的,谁会见鬼地游泳。

“姑娘你继续,本公子就不凑这个热闹了。”蓝衣男子扭头朝船夫吆喝道:“开船。”

凤浅歌差点没气得吐血:“你怎么能见死不救?”没见过这么没同情心的人。

蓝衣男子抱拳在胸,一脸得意地笑:“许你借刀杀人,就不许我们见死不救?”在软玉楼的时候她利用那个墨衣男子来除掉他和四哥,现在她被落难,他没拍手叫好就已经很有同情心了,她还有脸说他见死不救。

“你……”凤浅歌气结无语,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男人,小得比针尖还小。

蓝衣男子立在船头,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就差没鼓掌庆祝了。正在这时,船内传出一道声音:“让她上船。”清朗若风吟,不紧不慢,沉着而优雅。

蓝衣男子一听便是满脸地不乐意:“四哥!”

凤浅歌一听毫不客气地爬上船,坐在船头拧着衣服上的水,蓝衣男子不屑地哼道:“你不是说各凭本事吗?还要我们救?”

“在家靠兄弟,出门靠朋友。”凤浅歌一脸无赖地笑,全然撇开自己曾经的恶行“咱们这叫不打不相识。”

“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蓝衣公子不满地哼了哼,举步朝船内走去。

凤浅歌毫无愧色,跟着进了船,船内陈设简单,暖意绵绵,一身雪衣的男子浅卧在软榻之上凤眸轻敛,冬日阳光透过窗纸点点倾洒在他的身上,一身光华流转。

她进来便搬了椅子坐到暖炉旁,然而一身湿衣粘在身,依旧冷得瑟瑟发抖。蓝衣男子瞥了眼她,看她毕竟是个女儿家便也不再为难,道:“屏风后有衣服,自己换。”

待她换了衣服出来之时,榻上的男子已经坐起身,朝蓝衣男子道:“让船夫靠岸。”

蓝衣男子离去,船内就剩下她与那雪衣男子,他面无情绪,然而一双黑眸冷锐如刃,洞人肺腑:“鬼医是你什么人?”他曾派人寻找鬼医数年而不得,而这个女子的武功路数与传言中的鬼医出奇的相似。

凤浅歌沉吟片刻,回道:“他是我徒弟。”这怪不得她,是他自己跟她打赌输了,说反过来叫她师傅的。

雪衣男子淡淡点了点头,一撩衣袍便站在了她的面前:“你知道你惹上了什么吗?”

“知道。”凤浅歌点了点头。话音刚落,蓝衣男子钻进船来恨恨地说:“四哥,不能上岸,封国太子遇刺,刑部尚书被害,我们三个都成了通缉犯了。”

她一脸同情地扫了眼两人,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这下好了,都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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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同病相连

蓝衣公子恨恨地侧头瞪着她,凤浅歌一脸无辜地反瞪回去:“瞪我干什么?我也是被人陷害的。”黑狐狸果然够狠把马钰杀了算在她头上,可是没道理把这两个人也一道算进去“对方也未必就冲着我一个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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